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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愣愣地站在原地。
尴尬在她的心头围绕，这记性怎么越来越不好。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好在跟他也不是很熟。”
被这么一安慰，她心里好受多了。
苏月自己安慰自己，试图忘记刚刚的事情。
她转身进了办公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对了，佑年哥最近有跟你联系吗？”
餐厅里，坐在江源对面的宋玧停住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
“怎么了？”
江源手中的动作没停下，声音平淡。
“明玉来找我了。”
宋玧回答。
“因为南汐姐和佑年哥的事情。”
她继续开口解释。
“她说她不好意思去找南汐姐，希望通过我跟南汐姐道个歉。但是自此南汐姐回南城之后，她就很少跟我联系，只是有时会给我们通个电话报平安，让我们不要担心她。”
宋玧一字一句地开口。
“所以佑年哥到底有没有跟你联系。”
宋玧问他。
“没。”
江源不假思索地回答。
“佑年哥跟着南汐姐回南城了，因此还推了两个月的行程。”
江源说。
一时间，两个人陷入了沉思。
所以说，这两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好了，别想了，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操心吧。”
江源将切好的牛排放在宋玧的面前，示意她快吃。
“谢谢。”
宋玧接过他切好的牛排朝着他道了谢。
“吃完，我送你回去。”
“嗯。”
宋玧点点头。
江源看着宋玧脸上的笑意难以掩饰。
“江总，那边出事了？”
将宋玧送回家之后，江源上车就听到柯奕明说的话。
他眉心微蹙，语气急迫开口：“订机票。”
说完这句话迈巴赫疾驰而去，消失在了楼下。
“凌凡，你怎么了？从苏老师那里回来之后，你整个人都变消沉了。”
明玉坐在江凌凡的对面，打趣她。
“真的吗？”
江凌凡听着明玉的话，内心怀疑，自己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你就差把不开心三字写在脸上了。”
“难道苏老师给你说了什么噩耗，让你难以接受。”
明玉猜测。
“不是。”
“还是因为有什么学业上的问题。”
“也不是。”
“那就是感情咯。不会又是因为宋斯年吧？”
“也不全是。”
“那到底是不是吗？”
明玉的耐心逐渐耗尽。
“是是是。”
……
明玉看着江凌凡一脸无语的表情透露着自己的不满。
“你都失败这么多次了，还在乎这一次。”
“什么啊，我没表白。”
江凌凡急忙解释。
“不是表白被拒，还能是什么。”
除了表白被拒，明玉想不到其他答案。
“明玉，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你说。”
明玉继续画着手中的图，回答她。
“你觉得宋斯年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的，长得帅，学习好，关键是大家都喜欢，说明他性格也不错。”
“那我呢。”
江凌凡停顿了两秒问道。
“嗯？”
明玉没反应过来，抬头看着江凌凡。
“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她说。
“没事，我就问问，你先回答我。”
江凌凡的眼神看着明玉。
“你也挺好的。”
“嗯，然后呢。”
“啊……”
“没了。”
江凌凡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什么啊，她就一个优点吗？
“让你说宋斯年你是三秒钟六个形容词，到我这就一个挺好的，你到底是谁的朋友啊。”
江凌凡抱怨道。
“噗。”
明玉看着她这一副“怨妇”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
听到明玉笑出声，江凌凡内心更不平衡了。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
明玉见江凌凡有些生气，这才开口哄着她。
“你看你，长得漂亮，性格开朗，家境优裕，关键是对朋友也很大方，这么多优点呢，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跟你成为朋友，是不是？”
“这还差不多。”
江凌凡的傲娇的小表情被明玉尽收眼底。
“那你觉得我跟宋斯年怎么样。”
江凌凡突然一本正经的看着明玉。
明玉收住了笑，盯着她的眼睛：“你希望我说实话吗？”
“当然。”
“你确定你能接受。”
“你就说吧。”
明玉看着她的脸，确定没什么情绪才开口。
“你看你都追了他这么久了，表白都表了这么多次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你说他要是喜欢你，早就给你回应了，何必还让你等这么久，说白了，从一开始就是你一个人一厢情愿罢了。”
明玉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句一厢情愿彻底没了声音。
说完，明玉抬眼看了一眼江凌凡的表情，但她脸上没任何波澜。
让明玉捉摸不透。
“嗯。”
江凌凡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你让我说实话的。”
明玉看她不对劲，着急地开口。
“我知道，明玉，其实你说得对，从一开始都是我一个人自厢情愿的。”
“凌凡，你没事吧。”
明玉的话语中带着试探和心疼。
“没事。”
江凌凡语气淡然。
“所以，明玉，我以后不想再喜欢宋斯年了，你说得对，他要是喜欢我，我表白这么多次，他至少有一次回应，可他一次都没有。”
“凌凡。”
明玉叫她。
“喜欢一个人最起码要对他好，可是宋斯年还不如苏老师对我好，所以他一点都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再喜欢他了。”
江凌凡忍住自己的眼泪，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
她一脸平静地说出这些话，在这一刻似乎才是真的放下。
“凌凡，你没事吧？”
“没事。”
江凌凡低着头继续画画。
“这是好事啊，就让宋斯年后悔去吧，错过这么好的你。”
明玉开口打破沉默，她伸手摸了摸江凌凡的头，像是在安慰。
“是啊，该后悔的是他。”
江凌凡回她一个甜甜的微笑。
两个人看着对方笑，氛围却窒息的让人难受。
“明玉，我想出国留学。”
江凌凡看着明玉语气坚定。
“我等你回来。”
少顷，明玉看着她，脸上带着笑。
明玉在此刻懂了她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