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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滴血 第六章 神泽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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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矮人唯一教条:永远比地精高——无论个头还是眼光。

    巍峨的世界之颠拔地而起cha入蓝天,山头白雪皑皑,流云环绕,在阳光的辉映下呈现华光异彩,整个山颠显得神圣庄严。据说那里是离神最近的地方,所以世界之颠也叫圣山。

    教廷的总部——创世神殿就坐落在高高的山颠之上,每天都有来自全世界的善男信女对着神殿顶礼膜拜,向神传达内心最虔诚的愿望。

    整个大岛也因为圣山而名世界之颠,是全世界的政治文化和宗教中心。岛上除了教廷,没有任何权利机构,各国在此设置的领事馆只能作为一个办事单位而存在。

    山脚下围绕圣山一周的便是世界上最大的魔法和武技学院——神泽之光。这里是人才的摇篮,每年神泽之光开学的时候,成千上万的年轻贵族和平民从世界各地蜂拥而至,希望被学院招收从而可以一步登天。

    整个海岛拥有世界最大的城市之一——无夜之城。既称无夜,其繁华可见一斑。城中商店林立,各行各业种类繁多。当然,最大、最多的肯定是魔法和武器商店。

    岛上唯一的港口——无夜港就在岛的南端,也是地精控制的最大港口。

    为了不引人注意,石头和精灵等人所乘坐的舰艇依然使用地精雷格巴的标记,用指引者的话说这叫挂羊头卖狗肉。

    抵达无夜港,石头吩咐众精灵在船上等待,只带了草浅浅、樱桃、拉莫斯、西寥斯等四个精灵走进无夜之城。

    石头没有让几个精灵做丝毫的化装来掩盖那长长的耳朵。石头明白,该来的始终会来,躲也躲不了!还不如就这样大大方方走上街头,看看到底会引起什么反应。

    无夜之城确实非常繁华。大街到处都是叫卖的吆喝声,其中最为喧嚣吵闹的声音一听就是那地精在呱噪。街边商店林立,各色魔法装备和武器店遍布街头巷尾。除了身穿各具特色衣衫的人类,还偶尔可见高大威猛的野蛮人,面目狰狞的兽人,以及胡须快拖到地面上的矮人不断从身边擦肩而过。

    石头和众精灵大开眼界,沿街边看边逛,都是第一次到达如此繁华的异地,几个人很是兴奋。

    街边很多人看见石头一行,也突地一愣。毕竟精灵近千年呆在神眷之岛没有在外界活动,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见精灵。有的好奇,有的贪婪,有的淫猥,各种目光一路跟随着几人。

    “看!精灵!好漂亮,耳朵好长啊,看那衣服和首饰,哇!”唯美主义者如是说;“这么丑的男人光秃秃得连个眉毛都没有,居然带几个这么漂亮的精灵,真他妈过分!精灵怎么不跟随老子?”嫉妒石头者如是说;“啧啧,你看那腰儿多细多软,屁股那么翘,还不是想怎么揉就怎么揉!”下流淫猥者如是说;“软个屁!老子怎么看他们象四根寒光闪闪的标枪。”目光独到者如是说;“你看那个女精灵的脖子,和那边男精灵的胳臂……好漂亮的图腾啊,明儿我也去画一个。”追赶时尚者如是说。

    石头带着四个精灵来到街边一家门面开的很大的武器店,转身走了进去。

    一个长可拖地的白胡子矮人正在和别的顾客交谈生意,看见石头等精灵走了进来,一怔。那矮人说:“呀,近千年没有看见精灵在世间行走。尊敬的顾客,世界之颠最正直的装备店主矮人咖兰朵愿为您效劳!”说着,咖兰朵双手交叉于胸前对石头等众人微一鞠躬。

    石头对着咖兰朵的大胡子幻想:“奶奶地,这矮人天生演老生的角,瞧这胡子,啧啧!”全没想起矮人的身高在舞台上合适不合适。石头边回礼边道:“我们随便看看,尊敬的咖兰朵阁下,您请忙别的生意。”

    咖兰朵和那贵族模样的年轻顾客微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丑陋的男人会出来答话,显然是这几个精灵的主人,心下觉得奇怪,“这没有眉毛,气质独特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带着四个精灵在外行走,哪国的王公贵族吗?”

    石头和精灵们随意看着店内琳琅满目的武器,随手从旁边拿起一对护臂,仔细看了看,又在西廖斯的手臂上比画了两下,对咖兰朵说道:“尊敬的咖兰朵阁下,能按我的要求改造下这对护臂吗?我需要在这里和这里加些……”

    咖兰朵眉头一皱,道:“这不难,看得出来您是位挑剔的行家。不过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取货,如果您不急的话。”

    “当然不急,十天之后来取货可以吗?我需要三十对这样的护臂。”

    “三十对?需要三百个金币。时间有点紧,不过问题不大。我以伟大的矮人唯一教条向您保证,十天之后,您将得到这批货!”

    石头好奇地掏出一袋金币:“这一百个金币是订金,十天后来取货。能问您伟大的矮人唯一教条是什么吗?请原谅我的好奇!”

    “永远比地精高——无论个头还是眼光。”咖兰朵接过金币如是说,接着问道:“请问阁下是……”

    “一个和矮人、地精一样的平民。”石头微笑着转身带众精灵走出店外,“您可以叫我石头……”

    “等一等!”那个贵族模样的青年追了出来,“你的精灵仆人可以转让给我吗?我给你足够的金币……”

    “不行!”石头眉头一皱,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很抱歉,尊敬的阁下,他们不是我的仆人,而是我的朋友。”

    “精灵怎么会和人类交朋友!?开个价吧,我是星月联邦阿尔雷斯公国的乌尔。甘迪大臣的三公子亚瑟。甘迪男爵……”

    “您就是阿尔雷斯国王也不行!”石头没兴趣再听下去,冷冷地拒绝后便转身走开。

    恼羞成怒的亚瑟。甘迪没想到一个平民竟然敢出言辱及他的国王,怒喝道:“你!你……你个不识抬举的贱民!竟敢侮辱伟大的阿尔雷斯国王陛下,我要杀了你!”说着,拔出手中的剑就要向石头砍去。

    石头倏地转身,死死盯着亚瑟男爵,一股冰冷的寒芒牢牢地锁定他的眼睛。四个精灵迅速分散站在亚瑟的周围,一眨眼,牧师樱桃让所有人身上全部闪耀着各种防御法术;拉莫斯法师手握匕首,一颗硕大的火球在手离含而不发;草浅浅闪现出五丈开外拉弓搭上一只寒光闪闪的利箭;西寥斯如鬼魅般出现在亚瑟背后,两把利刃紧紧抵在他的脖子上。

    一股凛冽的杀机瞬间笼罩整条大街,所有的人都都感到这股腾腾煞气,心头泛起阵阵寒意。

    亚瑟仿佛全身陷入冰窖,一动也不敢动,嘴巴哆嗦着道:“我,我要和你决、决斗!”

    石头才不愿意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无聊决斗,闻言不禁乐了:“我拒绝!”说完手一挥,众精灵若无其事收起家伙转身和石头走开。

    亚瑟打着摆子看见石头走出了老远,才死劲憋出了一句:“贱民就是贱民,连决斗的勇气都没有!”当然这声音只有他本人才能听得清楚,眼睛回避开四周嘲笑的目光,转身悻悻离开。

    走了一段,石头这才眉头微微一皱,对四个妖精说:“搞这么大动静干吗?你们难道看不出那家伙伤害不了我?”

    四个妖精互看了一眼,一向冷酷的西寥斯嘴角竟浮上一丝微笑:“这都是您训练的结果,大人!您时刻要求我们做到习惯成自然。”

    石头哑然。

    石头等众人在不夜之城转了半天,打听到神泽之光要三天后才开学,便转身向回走。脑袋里开始转动:“三天,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呢?”

    心里正在琢磨,突然看见不远一处会馆前人头涌涌,便带四个精灵过去一看,原来是佣兵公会。

    石头心里一动,转身走了进去。

    会所很大,十几张桌子摆满大厅,很多佣兵围桌而坐,交头接耳谈论各种事宜。见一个没有眉毛满脸邪气的男人带着四个俊美的精灵走进会所,全场突然鸦雀无声。

    稍顷,一个高大雄壮的剑士大踏步走到石头等众人前,居傲地上下打量着石头和精灵,手放胸前一鞠躬道:“诸位是要寻找佣兵的帮助吗?《猛虎佣兵团》乐意为您效劳!”

    “奶奶地,又被这家伙抢了先!”一佣兵愤愤不平道。

    “别听他的,《蔷薇骑士团》才是最棒!我代表蔷薇骑士为您效劳!”一骑士从座位站起高声说道。

    “蔷薇骑士算什么?《龙之佣兵》……”

    石头苦笑,一摊双手道:“抱歉各位,我们是来注册佣兵的。”

    从佣兵公会出来,众人身份已经是《汉族》佣兵。石头不在乎佣兵等级,也不在乎接不接什么任务,只是想要有一个能让众精灵集结在一起而不惹人注目的身份。佣兵,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可以堂而皇之的数百人一起活动而不受质疑。

    起名时石头想起了他的来历,“汉族”一词脱口而出。精灵们对此当然不会有任何异议。

    当晚,石头召集所有精灵在船上开了个会,对精灵们提出了几点要求:一,精灵卫队按十队分别去佣兵公会接任务,不为提升等级和赚钱,是要精灵们学会和别的种族打交道的方式;二,任何精灵都不可以脱离小队单独行动,遇到冒险者袭击就地还击,不留活口;三,有言语上侮辱精灵尊严的就地挑战,不留活口;四,去神泽之光上学的一百精灵可以接受人类的追求,但一定要在互相爱慕的前提下——石头可以不想他亲手把这些善良的精灵送到贵族手中伦为玩物!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世界之颠轰动了,一个百人佣兵团《汉族》进入了人们的视野:这个佣兵团全是俊美异常的精灵,接的任务也只是岛上的,不管任务大小,一律十人出动——三魔剑士,三魔弓手,三法师,一牧师。在岛上行动过程中,经常遭遇贪心的冒险者袭击,只有一动手,所有袭击者被这些精灵们当场就地格杀,出手毫不容情!

    开始的时候冒险者被巨大的诱惑蒙蔽了双眼,悍不畏死得不断袭击、挑战精灵,后来渐渐被残酷的现实敲醒了脑袋:和精灵动手的结果就是死!这些精灵简直就是杀人机器,出手从不留活口,下手又狠又辣。平时一副优雅温顺,人畜无害的娇模样,一旦交战各个杀气腾腾,甚至眼角里挂着一丝丝兴奋。

    这些现象让人们一洗了对精灵的常识:精灵除了具有传统的高贵、优雅、骄傲特点外,也,也杀人不眨眼!

    几个月的时间,《汉族》精灵佣兵的声名通过世界之颠这宗教、文化中心,迅速传向全世界……

    三天后,石头跟在另外那一百精灵的后面,手指里翻转着铜钱,嘴里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向神泽之光溜去。

    神泽之光的广场上密密麻麻地布满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人,所有的人均一脸兴奋,渴望自己通过录取测试。广场前临时设置的招生办按魔法和武技分成两大部分,按照系部进行报名,当场测试。

    看着精灵们按照事先分配好的计划分别向两边走去,石头呆立中间,只觉得一阵无聊:“都有事情做了,我该干什么呢?”

    俊秀的精灵到来引起广场前一阵骚动。除了极少的贵族世家,谁也没见过精灵是什么样子。而且一下子上百精灵近距离涌现在自己面前,引来一片好奇、贪婪、羡慕、仇恨等目光。当然,谁也没有做出对精灵有什么不敬的举动——排开在现在的场合不允许这样做不说,这几天精灵们的残忍行为已经彻底让所有心怀不轨的心逐渐清醒过来。

    石头无聊的晃荡半天,跑到一边的精灵那里找他们说笑话解闷。

    旁边排队的人看着一个没有眉毛的丑男人嬉皮笑脸地和一个男精灵勾肩搭背,均感到诧异。过了一会,这丑男人做了个更出格的举动:他居然无耻地用手指拨弄一个美丽的女精灵那柔嫩的长耳朵!更为奇怪的是旁边的精灵居然没有任何异议,反而一起看着那女精灵羞红的脸嘻嘻逗笑。

    众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这太过分了!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大喝声传来:“放下你那肮脏的爪子!”

    一群人大步走到石头身前站定,为首的是个华服贵族少年,面色阴翳地指着石头。显然,刚才那喝声就是出自与他。那少年身后跟着一群身强体壮的家丁。

    石头一愣,疑惑道:“尊敬的阁下,你是谁?刚才说什么?““我是伟大的奥塞罗帝国但丁家族长子——布鲁诺。但丁子爵!我现在命令你放下你那卑微的爪子,向这位美丽的精灵女士道歉,然后滚出神泽之光!”布鲁诺。但丁傲气逼人的说。为美女出头永远是贵族责无旁贷的义务,何况是漂亮的精灵!布鲁诺。但丁开始幻想那美丽的精灵对他表示感激后理所当然的投怀送抱。

    “哦,原来是个想追求精灵的家伙!”石头终于明白了,这些精灵本来就是要溶入人类生活的,想追求她们石头当然是大大欢迎。何况这家伙背景不错!但是方法不对,不应该踩着石头的肩膀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带着明显的企图,石头也不容许他的精灵葬送在这花花公子手中。当下不耐烦地道:“尊敬的阁下,请注意您的言行!”

    转身继续拨弄那美丽的耳朵,和精灵们调笑。

    布鲁诺。但丁大为气恼!从来没有人这样轻视自己,让他当着众精灵和广场前围观者的面丢丑。羞愤难当下对着众手下一挥手喝道:“打!给我狠狠得打!”众家丁齐应了一声,向石头扑去。

    石头用眼神制止了精灵的行动,猫腰埋头让过一记摆拳,右拳勾捣侧扑而来的一家丁的小腹,那人痛苦瘫倒;左掌切过一家丁右拳,翻腕顺臂滑向其后脑,手指回扣一擒脖子猛往下带,右膝迎上顶击!“啪”的一声,那家丁遥遥飞坠三丈开外后脑触地;再弹腿蹬踏背后那记摆拳家丁的后背,借势前蹿,化掌为抓分别拿住另外两个家丁天顶要xue,荡起飞脚连环踢倒迎面扑过来的四个家丁;落地回身抄住被拿住天顶的两家丁头发,搅手抖腕一带,“砰”!两家丁脑瓜交击,应声而倒!

    这几下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索。眨眼间,八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丁软瘫在地,哎哟喂呀地呻吟不起。中间石头长身而立,冷眼望着布鲁诺。但丁。

    那布鲁诺。但丁子爵傻眼了,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手下,心里一阵发寒,没想到眼前这极为丑陋邪乎的男人武技如此出众!他的八个手下围攻竟然占不了半丝便宜。咬牙沉思半天,抬头怒视石头道:“我会记得你!”然后招呼众家丁互相搀扶走开。

    石头哪会在乎他的仇恨,回首一晒,继续和精灵们说笑。

    围观者也大吃一惊!低头小声议论眼前此人来历,和精灵如此亲近不说,身手也异常了得!这一幕在神泽之光上演,已经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测试的队伍终于排到了石头旁边的精灵。看着他的精灵们一个一个通过了测试,石头很开心,“总算走出了第一步!虽然不是一帆风顺,但也达到了目的,以后的生活将怎样继续还得仔细……”

    “请阁下快点!后面还有人等着呢!”一声催促打断了石头的思路。

    石头这才发现他已经排到了测试点,一位教廷祭祀已经伸手测试。

    “我不是来……”石头说了半句,又收口了。空有极强的精神力但却没有魔力波动,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石头。说实话,石头很羡慕法师,十分喜欢那绚丽多彩的战斗方式。而且他对精神力的应用始终没有头绪,就好比守着一座金山却始终没法开采。

    “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这里能找到答案。”石头一咬牙,伸手互握,凝神探去。

    不出所料,周围穿来一阵嘲笑声。那祭祀也微微摇头,遗憾的脸色中微带一丝戏谑。没有丝毫魔力波动的人居然会来神泽之光魔法部报名,仿佛看见天下最大的笑话。

    石头微怒,暗道:“这也是个以貌取人的货色,不露一手你还真习惯门缝里看人!”手晚一翻,桌子上的一颗晶石曳动银色轨迹,飞落石头手心。

    “啊——”所有人张大下巴,吃惊地看着石头手里那颗晶石。

    那祭祀老半天才合拢了嘴,尴尬的抓了抓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做了个让石头稍等的手势,回身走到别的祭祀前低声说了几句。不多时,几个带着怀疑目光的祭祀来到石头面前,让他再示范一次。

    石头微笑,杂耍般地把手中晶石向后一抛,远远飞出数丈。还没等周围疑惑的目光完全释放,石头又反手虚空一抓,那颗晶石曳动银色光轨,流星赶月般投入石头的手中。

    这里出现的异常现象吸引了众多的围观者,看到这一幕,“噢!”所有的人同时惊呼一声!

    祭祀们一脸尴尬,也弄不明白眼前的现象,这年轻人没有丝毫的魔力波动,却又有着庞大无匹的精神力!这一切都超脱了祭祀的认知。

    石头明白,这里依旧寻找不到任何答案。耸了耸肩,转身哼着小曲就要扬长而去。

    “请等一等!”一个苍老的声音唤住了石头抬起的脚步。红衣主教珈尔分开众人来到石头前,“请等一等,年轻人,神泽之光的圣力研究所欢迎你的加入。”

    “喔!”周围惊叹声四起,圣力研究所!要知道那是主教大人和红衣祭祀工作的地方,只有学院里最具才华的毕业生或者对教廷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人才有资格获得圣力研究所的承认。能受到研究所的邀请已经万分荣耀的事,何况眼前这无眉丑男居然是未通过测试教廷便主动出面邀请加入。如果说在神泽之光就读是一步登天的话,那眼前这丑男无疑便是登在了天的最高处!

    “圣力研究所?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地方。可以解决我空有精神力却不能使用任何魔法的问题吗?”石头疑惑问道。

    “这个,暂时还不行。不过这正是圣力研究所需要研究的课题之一,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珈尔从来没有遇到过在面对神圣教廷邀请加入时,还问东问西,语带调侃的人。一愣下竟难以保持平时那波澜不惊的心境,诚实的话语中略微紧张急促。

    “一段时间是多长?”石头歪头看着珈尔主教,契而不舍地追问。

    仿佛自己就是个卑鄙、邪恶,拐卖儿童的罪犯!珈尔面上竟然现出难为情的样子,“这个,您知道‘研究’这个东西不是一下两下就能出结果的,需要时间和运气……”珈尔到最后自己都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额头渐渐有汗,对石头的称呼不觉中由‘你’变成了‘您’。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石头心里嘀咕,不相信会有天上落下大馅饼的好事砸在他脑袋上。“那抱歉,我拒绝您的邀请,尊敬的主教大人。”石头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不无遗憾的道,“我恐怕没有时间做研究。”

    “天啊,这人居然拒绝?!”一时间周围惊叹,诧异,嫉妒各种目光集中在石头身上。石头无所谓,才不愿意无所事事地呆在某个地方被人研究而失去自由呢。

    “等一等,年轻人,不要这么急下定论。”珈尔居然没想到会被人拒绝,被眼前这不按常规出牌的年轻人弄得大失颜面。“要不是背后那位……”想到这里,珈尔突地打了个寒碜,连忙堆上笑脸道:“不用您花时间在研究所里呆着,只要有空的时候协助我们进行研究便可以,或许我们可以找到解决方法。毕竟您也希望能有魔力波动,对吗?”

    急中生智,珈尔抛下了个诱饵。

    “这里有猫腻,”石头琢磨着老珈尔那爬满岁月轨迹的脸,总觉得那轨迹中似乎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到要看看你想搞些什么鬼名堂。”石头想了想道,“好吧!我接受您的邀请。不过尊敬的主教大人,我首先申明一点:尽管我个人对神明充满敬仰,但却不会加入教廷。我希望有充分的自由。”

    珈尔轻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神态又回复到以往的高贵,威仪。“这个当然,神说:‘信我者,得永生!’那也是建立在信仰自由的前提上。”

    珈尔掏出一个牌子递给石头,说:“带上这个东西,可以自由出入教廷的所有地方,除了那里——”珈尔指向世界之颠云雾缭绕、散发神圣光辉的顶端,目光充满敬畏:“创世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