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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一旦超出自己的抑制能力,便很难驾驭由心,也应验了那句古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石头睁眼醒来,发现他躺在战舰的房间内。脑袋沉重无比,里面仿佛被塞满粘稠的糨糊,随着船身的晃动来回流淌,疼痛欲裂,口干舌燥。
“看来醉得厉害!”石头翻身坐起。草浅浅和樱桃看见引领大人醒来,忙放下手中事物,站起问道:“大人醒了!好些了没?要不要吃点什么?”
石头摆了摆手,“给我点水喝,口渴得要命。”
草浅浅拿起桌上的杯子,手指一搓,一个淡蓝色的水球在指尖逐渐亮起涨大,翻手注入杯子递给神使大人。
石头一手接过杯子,一手故态重萌搭上草浅浅娇嫩的耳朵,道:“小妮子,喝个水都耍得这么漂亮,是不是想勾引大人啊?”
草浅浅唰得小脸通红,喏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樱桃看不得同胞落在恶人手,在一旁替草浅浅解围道:“大人,这是您的吩咐啊,要我们时刻锻炼魔力!”
石头贪婪得大口吞咽纯净之水,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把杯子放在旁边,歪头看着两个小妖精,坏样又起,一把揽过它们搂在怀里道:“小妖精们,大人昨天喝多了,有些神智不清。我是怎么睡在这里的?”
草浅浅早已和石头有过肌肤之亲,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羞红了脸埋首依偎在石头胸前不动。
樱桃却坚持和在身上作恶的手抗战,不过那魔爪实在太过卑鄙,樱桃一会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奈摇头放弃。嘴里哼道:“昨夜一个蒙面的女人把你送回来的,只说你喝醉了酒,便走了。那女人身上隐隐波动神圣魔力,似乎是教廷的人。实力和我不相上下,大人,你要小心……”
石头只记得他昨晚在夜归酒吧和人醉斗,结果好象是自己赢了,但后面发生的事情却一无所知。听到樱桃的话这才了解,估计是苔丝把他送到战舰的,但具体过程却不清楚。
石头一边做恶一边问道:“我回来的时候身上受伤了没?”
樱桃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憋气抗战,脸蛋鲜红欲滴,“这到没有,啊!怎么?大人昨晚受伤……”后半句变成一声关切的询问。
草浅浅也仰身坐直,满脸疑问,不安地上下打量着石头,生怕大人哪里伤着了。
石头看着两个乖巧的小妖精,心里一暖,面上却嬉皮笑脸,“没有,没有。你们的大人这么神勇,怎么可能会受伤!哎呀草草,你看樱桃有点不对劲,怎么昨晚有别的女人送我回来,她表情咋这么酸啊?”
樱桃大羞,嘴里轻喏:“哪,哪有什么酸……”
石头看着二女千娇百媚地依偎着他,不由食指大动,心里突然冒出一种罪恶感。忽又甩了甩头,“想那么多干吗?她们愿意跟我,我喜欢她们,所以我要她们。很简单。”
石头一手搂着草浅浅,另一只罪恶的手在樱桃身上来回巡逻,嘴角狞笑:“不酸?那是什么味道?”
樱桃死劲按着那只作恶的手,浑身娇颤,只能喃喃道:“不要,不要!”哪还顾得继续言语交战。
石头温柔地看着怀中春情萌动的二女,深吸了一口起,对草浅浅轻声道:“小乖乖,设个静音结界。”
樱桃的衣衫顺着石头游走的魔掌纷纷剥落,露出那玉瓷般的肌肤,娇美的躯体因兴奋紧张不住颤抖,霞飞双耳。草浅浅羞切切得为石头解开衣裳,看着高昂的下身,不由身体一软,酥胸半裸瘫在石头怀中。石头一手探入草浅浅发烫得躯体上下抚摸,一手在樱桃身上来回探索寻幽觅盛。嘴角噙含樱桃那娇挺的蓓蕾,喃喃道:“小樱桃,你还真名副其实……”
说完,挺身挤进那无边的温腻动人之中,一时间,室内娇喘四起,春色无边……
石头斜倚床头,二女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带着满足后的疲惫,沉沉睡去。樱桃的小手还“狠狠”地抓着作恶后的xiongqi,做着惩罚的美梦甜笑。
来到这世界已经快有一年半了,虽然莫名其妙地做了精灵指引者,让他的命运和精灵牢牢帮定在一起,但石头却一点也不后悔。精灵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以及草浅浅和樱桃近乎盲目崇拜的爱,这一切都让石头深深喜欢上了这单纯、善良而又优雅、骄傲的种族。如果再来一次,相信也会毫不犹豫的继续重复着现在的路。
一刹间的感动,使石头下定决心,要保护好这些精灵,哪怕付出他的一切。如果说以前石头对精灵的态度是被动的话,那现在就是转化为主动。
石头怜惜地爱抚着两个小妖精赤裸的后背。草浅浅蜷了蜷身体,挤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鼾睡。樱桃眉头微颦,可能是初夜的阵痛,握住xiongqi的小手又紧了紧,憨态可鞠地继续沉醉在报复的美梦中。
石头不想起身打搅两个美丽的小妖精休息,回想起昨晚的恶斗。好象受了重伤,但觉察全身并无异样,估计是苔丝把他治疗好了。想起还真有点后怕,那大汉确实豪勇惊人,实力相当强劲,要不是对醉拳一无所知,谁能站到最后还真难说。
当然,如果石头自如运用内力,这世界上任何人均不惧!想起内劲,石头一惊,浑身虚汗皆出!内劲到底怎么了?他赶紧内视观察。
只见小胭脂似乎比初次塑造后足足大了一圈,安详地悬浮在丹田之内,飘带围绕着娇小玲珑的躯体上下舞动盘旋。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石头心里没好气地看着胭脂,“你到清闲得很,老子拼死拼活,你却见死不救!”轻轻运功试探,真气到是听自己调动了,飘带无限拉长抵达身体里的各个部位,真气流比以前的速度更快也更强大。
石头郁闷道:“这是什么原因?难道只有白天可以运用内力?晚上胭脂吸纳异能的时候却不行吗?”
“这可不行!要是强敌夜里来犯,没功力护体那不是死定了?哪能都象昨晚一样天天灌酒?!得赶紧想个办法!”石头忽想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绝大部分的争斗都是在夜里进行,心里更加紧张。沉思了一会,有些不舍对丹田内的胭脂道:“小小美人,虽然我亲手塑造了你,但现在不得不把你……环境险恶,没有功力寸步难行啊!胭脂姑娘,等天下太平了,我再带你溜达这花花世界!”
石头心安理得地罗嗦半天,一咬牙,便运动把胭脂化去!
石头要哭了!发现不管怎么捏怎么揉,胭脂依旧悠闲自得地浮在丹田之上,安详、淡然。根本不理会他的任何命令。飘带到是任凭石头摆布,可一但收手,又恢复原样。
石头牙根发痒,一发狠道:“老子拼了不要你!自己重修内力,也不能任你摆布!”运气开始散功。
可胭脂还是胭脂,根本就不理睬石头的任何举动。静静地悬浮在丹田内,仿佛嘲笑石头一般更加轻快、灵逸地飞舞飘带。
石头有些傻眼,“这里到底谁做主啊?!我一时玩心居然做出了个不听自己使唤的小怪物,还居心叵测地占据了自己老窝,赶也赶不走了!还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经过半天折腾,现在石头总算琢磨出来了:到了晚上,就是胭脂全力吸能的时刻,真气根本不听自己号令;白天胭脂休息,自己到是可以适度在体内玩玩飘带,和胭脂小姐聊聊天什么的,真气也能顺着飘带抵达全身任何地方。但只要牵涉到耗费功力或者把能力送出体外的一些“败家”举动,哪是想也别想!
这好比是面对着万贯家财,而家主自己却不能使用,白天也只可以摸摸,晚上更是看都不给看了!
“老天!我怎么做了个管家婆放在自己肚子里!”石头苦笑,尽管这管家婆是个“挣钱能手”,一晚上吸取的能量抵上他修炼一个月。但也太抠门了吧?好歹这绝大部分的家底还是自己的!可显然,胭脂并不理会石头的任何唠叨,依旧我行我素。
带着万般无奈、不解、委屈和愤怒,石头象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附下身体添吸着草浅浅的“小樱桃”,拨弄着樱桃的“浅草草”,寻求安慰去了……
于是房间里又回荡起“不要了啊,大人……”,“坏人……”等等另人浮想联翩的娇喘……
时近中午,石头在二女的焦急催促声中,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二女的服侍下,石头边穿衣边在她们身上来回挑逗。草浅浅羞红了脸任凭石头爱抚,强忍不语,只是到要紧处才含羞逼开。樱桃却始终咬牙和那万恶的魔爪坚持抗战!
好不容易等石头穿好衣服滚蛋,樱桃才长出一口气,忿忿不平地道:“草草,你把大人看的比天还大!他怎么欺负你都行,我就偏不要他得逞!”
草浅浅温柔笑道:“大人本来就比天还大,对你来说不也是吗?大人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要是不让他得逞,这衣服到天黑恐怕都穿不上。”
樱桃一呆,点头道:“这到是实话,坏大人他一点都不老实……”想起那魔爪,樱桃狠狠地一跺脚,面若桃花:“他才不是比天还大……”说到后面明显底气不足,“我们怎么出去……外面那么多人,羞也羞死了!和大人在房间里呆了半夜和一个上午,别人会不会怀疑?草草。”
“我们服侍大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啊,不过确实有点难为情,时间这么长……”
“你走慢点啊,草草,等着我!我那里不舒服……”
二女鬼鬼祟祟得从房间内闪了出来,生怕别人发现什么异常。可遇见别的精灵后就禁不住得霞飞双耳,弄得佣兵们很是诧异。二女心里有鬼,看见别人那惊异的表情,越发感觉到其中意味深长,于是越发的心虚起来。
可丑媳妇难免见公婆。中午吃饭的时候汇聚一堂,众人看见二女脸色有异,关心下纷纷询问是怎么回事。这叫二女怎生回答!只能象鸵鸡一样,脑袋越埋越低,可暴露在外面的长长嫩耳朵却越发绯红起来。
石头突然明悟,站起指着二女嚷嚷道:“掩耳盗铃!掩耳盗铃!”
苔丝心里很矛盾,明天他将去创世神殿接受聘书,也将看见自己的真实面容。苔丝不知道该不该在今晚把面纱摘下,这面纱仿佛一张保护层,隐藏在它后面,苔丝可以做很多自己以前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有种犯罪后的kuaigan……
“伟大的主神大人啊,迷途的苔丝愿听从您的教导。我这是在堕落吗?请指引我的方向吧,创世大神!”圣女虔诚得对世界之颠祈祷着,脚下前方却是去往夜归的路……
那让自己打灵魂深处颤动的男人坐在熟悉的方向,没有眉毛的脸冲自己无邪地微笑着,乍一看很怪异,其实,苔丝听见自己的心在说:“其实,那是一种诱惑,致命的诱惑。”
他依旧很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动作还是那么从容、高雅。苔丝不知道受到什么样子的教育才可以让一个人象他这样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一种律动,一种节奏,一种艺术,象溶入了世界,却在这个世界里显得特别醒目,又丝毫不觉得突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或许,这应该才是真正的贵族气质。”苔丝看着眼前的麦酒,想起昨夜他醉斗的风姿和那坚定的目光:“只要有人敢侮辱你,我决不放过!”心底柔软蠕动:“原来,醉,也是一种享受!”
“今夜,陪我再醉一次好吗?”苔丝听见自己的心是这么说的。
他用一种迷惑的目光看着苔丝,然后笑了,如阳光一样明媚,说道:“那么,今夜,你我同醉。”
苔丝感觉到一缕阳光顺着他的视线滑落进自己的心房,轻轻地温暖着自己那隔离已久的柔情。“柔情……”这两个字夹在顺着气管痒痒攀爬的酒花中释放了出来,苔丝把它放在眼前,久久凝视了一下,又轻轻放回了刚才被阳光滋润的地方。
他没有象以往那样霸道地揽过自己坐在他腿上,只是静静地拉着自己的手,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双眼,低低地对自己倾述着什么。苔丝一句也没听见,只是微笑看着他的眼睛,什么话都没说,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想这样简单得看着他,让时间凝滞,让这一刻永恒。
苔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肩膀很宽,很厚实,很安全,也很……很过瘾。对,就是很过瘾!苔丝看着酒花从杯底迅速上升摆脱压力释放了自己,苔丝目光更加温柔地笑了,也仰起脖子罐下一大口,甚至,甚至小小地打了一个嗝。
“我还压抑什么呢?”苔丝欣慰,也隐隐有点心酸,“最后一次面纱下的释放而已……”
朦胧间看见“夜归”的魔法招牌在幽幽地闪烁,苔丝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夜归酒吧。只觉得浑身滚烫,任凭那男人横抱着自己,不管他把自己带向哪里,抱着自己就好。
苔丝依稀听见海潮的声音,呼吸到海风的清新,好象上了甲板,穿过几道门,那男人把自己轻轻放在一张床上,床有些轻微又富有节奏的晃动。
苔丝什么也看不见,房间很黑,一丝光线也没有。可苔丝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很舒适,很塌实,可以更好地放纵。
“放纵……我真的是在放纵吗?主神说放纵是一种堕落,可我为什么觉得这堕落是那么的幸福……”苔丝的想法没有得到继续,很快被他的动作打断。
他轻轻地抚摸苔丝的脖子,手指很温柔,象一个优雅的游吟诗人,对情人弹奏古兰图竖琴。苔丝听见自己呻吟的声音就象那情人在愉悦地歌唱。那手指一路弹奏,顺着肩膀来到锁骨,接着是自己的胸,自己的小腹,自己的……
随着他揭开自己的面纱,温存地抚摸自己的面部五官,苔丝已经完全放开了。开始摸索着他的脸,他的衣服在苔丝的手里一件一件的脱离,象卸下常年封锁自己灵魂的枷锁,苔丝释放出了被抑制很久的温柔。
苔丝温柔地亲吻他的脸,搂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胸膛前,感受着强健有力的心跳,抚摸结实的肌肉,平坦的小腹,感受生命之源的坚强。
他把自己平放在床上,手指拨弄自己僵硬突起的乳头,弯腰亲吻自己的唇,强行抽取自己的舌头反复品尝,挑唆自己的欲望。
“释放我……”苔丝听见自己说,说完一震,他也一震。
“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好好释放自己呢?还有什么好压抑!”苔丝想到,“我喜欢这样,喜欢和他享受释放,这很简单,不是吗?”
微有些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苔丝激烈的吻着他,他也仿佛一下子激动起来,由温存转向狂热。贪婪地吻着自己每一片肌肤,蹂躏胸前饱满鼓胀的rufang,手指滑过绵实的腹部,在自己欲望隐藏最深的地方挑逗,勾唆着。
苔丝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寻找到他生命的力量,温柔地攥在手里,轻轻抚摸着,转身用湿润的嘴唇试着探索了一下,便坚定地去包容、去融化、去索求那份蕴涵已久情爱。
他用手指和嘴唇回应着,把自己欲望的伐门彻底打开。苔丝只觉得自己埋藏在心灵最深处的那股强烈渴望被释放的热潮完全地、彻底地爆发了!
几乎同时,苔丝也感觉到那股强烈的喷发在自己口中爆炸。“今夜,这是属于我的。”苔丝心里道,于是更加坚定得去索取那份情浓似火的欲望。
黑暗中,一滴晶莹的液体顺着苔丝的眼角浸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滑落在那蕴涵火一样情爱的坚强上。
苔丝平躺在床上,他压在自己身体上方,摸索着自己的脸。苔丝知道,他是在用心去看,去感受自己。苔丝心里一阵柔情涌动,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今夜,你是我的。”
他在黑暗中看着自己,尽管目不能视,但苔丝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份柔情,那份坚定。只听见低沉、销魂的话语从耳边传来:“你,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的!”
“女人……,原来做女人这么美好!”苔丝感觉到心跳声敲击着奇异的节奏演绎出了这诱惑的一句,“最少,我做过女人……”
苔丝轻轻叹了一口气,泪水顺着耳边无声地滑落。“永远的女人,永远……我有永远吗?我不知道。”苔丝在心窝里反复寻找答案无果,索性抛开那份迷茫,“至少今夜,我是个幸福的女人。”
“嗬——”随着坚强的挺进,伴着海潮,苔丝听见自己的舒缓从最幽静的海底深处浮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