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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怎么解释他们失踪的事情?”上官轻眉眼都带着戏谑,明显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这才在心里面松了口气,反正她肯定猜不出来,这些人究竟被我藏在哪儿了,所以便朝她笑了笑道:“我为什么要解释?他们与我非亲非故的,且不说之前还抓了我,即便没抓我,好像也跟我没一毛钱关系吧?”
上官轻深哦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朝我说道:“悬案组的组长失踪了,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事儿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觉得你都应该想清楚到时候该怎么跟那边解释,具体的我不管,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
我若有所思了下,起身在茶几的抽屉里面翻了翻,找到了一根手机充电器,将手机充了一会儿电后,这才开机,又是几十条短信,都是在问我在哪儿的内容。
我心里面叹了口气,难道我就这么让他们操心?
虽然如此,还是一一回了短信报了平安。
齐琪琪的短信刚刚发过去,她的电话便打来了,望着坐在一旁眼神暧昧朝我瞟来的上官轻,我轻咳了声朝她轻声道:“是琪琪打来的。”
“知道了,你跟齐家格格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与我无关。”上官轻倒是挺大气的,这让我在心里面松了口气,真怕这女人在我身边搞幺蛾子啊,以她的手段,谁扛得住啊?
接通电话后,电话那边便传来了齐琪琪紧张的声音:“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啊?电话也一直关机,我托了那么多关系都打听不到你呢,害我紧张了这么多天。”
我朝电话那边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就是被人请去待了几天,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嘛,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可是打不死的程逢九。”
电话那边顿时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声,说我就会吹牛,哪有人是打不死的啊。
当着上官轻的面儿陪着齐琪琪聊了一会天后,她说小宁醒了,我们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我感觉到有一双不善的眼神正盯着我,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谁,所以并没有与之对视。
即便如此,她的讽刺声还是传了过来:“还真是郎情妾意啊,羡慕死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这么真心对我呢。”
我还没傻到给她发好人卡,这会儿要是说什么会有的,你会遇到的,那绝对会让这个女人疯掉,而疯掉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晚上上官轻请来了胎教老师帮她做辅导,所以我便闲下来了,想到那小魔方里面的几个人还没吃饭,就犹豫着是否要给他们喂点吃喝的,可后来一想,自己当时的处境,就起了报复心理,于是决定饿他们两天再说吧,索性在床上躺着研究了一会儿天相后,便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然是日晒三竿,下楼时上官家的官家黎叔正在嘱咐佣人们打扫卫生,一问才知道上官轻一早就去公干了,如此我便在上官家吃了早饭后,让他们家的司机送我回观相馆。
耽搁了这么多天,京大对面的街上已然恢复了之前的繁华,我正取出钥匙上前开门时,身后传来了一个令我忍不住皱眉的冷笑声:“程桑,我们可是等候多时了。”
我紧锁着眉头转过身,却是发现身后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身穿一套白色西服,身高与我相当,气质贵族迥异,女的大约一米六左右,穿了一套黑色的职业装束,表情甜美,可这种甜美明显只是伪装,实则暗藏杀机。
“两位是?”既然称呼我为程桑,那么足以说明他们是r国人,而我与r国人之间的只有仇怨,所以今天来的,无论是r国什么人,对我来说都不是好事情。
“你好,程桑,我是r国阴阳师协会总干事川木一合,这位是我的助手酒井良子。关于此前大阪之殇,我们觉得有必要过来与程桑见上一面,询问一下具体情况。”川木一合表情平静的望着我。
大阪之殇?
我心里面冷笑不止,不就是屠了你两个阴阳师家族嘛,居然说的这么悲惨?
不过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而是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俩不解的询问道:“原来两位居然是r国来的朋友?只是贫道并不清楚两位所说的大阪之殇究竟是什么意思。”
川木一合似乎早就知道这事儿我不会承认,于是朝我微微一笑道:“慈云号程桑应该记得吧?那一船人可都是失踪了呢,程桑如果不给川木一个确切的解释,川木这次回去可是不好跟会长交代啊。”
川木一合所指的慈云号就是此前我们从r国偷渡回来的那艘货轮,只是我不清楚他们怎么会查到那艘船跟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的。
我朝他们摊了摊手道:“贫道并不清楚川木先生究竟在说些什么,贫道还有些俗事,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贫道就先走了。”
我转身就准备继续开门,身后却传来了川木一合冷淡的声音:“程桑,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如果我们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是不会这么直接了当的来找你的,我大r国内阁已经向你们H夏国国央提出交涉了,只不过我们会长非常赏识程桑,希望能够在此之前程桑能够与我们合作,如果程桑同意,那么会长会上书内阁撤销对你们几个人的追诉,否则,你们就等着被H夏国与大r国一起通缉吧!”
我扭过头朝他淡然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川木先生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既然是谈合作,那么就得拿出谈合作的诚意来,我们h夏人有句名言,朋友来了有酒喝,豺狼来了那就得磨刀霍霍了,还请川木先生转告贵组织的会长,就说程逢九生为h夏人,誓死不为充当r国走狗,另外,刚才我说的话好像有点太客气了,你们现在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