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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陈浩旗子摆动,旗子发出了微弱的光芒,接着一道道黑气从地面门窜出,变成了一只只恶鬼的模样。
“老大在上,请受小弟一…!”
“得得得,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帮本大佬,我干掉面前这只大妖怪。”
“是,老大。”
随着陈浩的命令,数只恶鬼化为了黑气缠住了络新妇,洛心妇一时动弹不得,而此时的安培晴雪也挣脱了蛛丝,再次拿起了手中的八卦镜。
安培晴雪拿出一张符咒放在镜子前:“阴阳相生,污秽去除。”
符咒在镜子前燃烧了起来,同时镜子倒映着符咒的火光,射向了络新妇的身上,顿时络新妇身上的蛛丝连同身体一起燃烧了起来。
“可恶,你们这两个小鬼。”络新妇随着一声哀嚎,从女主人的身上退了出来,化作了一只蜘蛛逃走了。
而女主人同时也变回了人形,瘫倒在了地上。
“愰妖旗,收!”
随着陈浩琪着的摆动,数只恶鬼黑影又回到了地下。
“女主人家,你还好吗?!”安培晴雪赶忙上前扶住了女主人。
“我这是在哪?我逃出来了吗?”宅子的女主人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四周:“为什么我还在这里?那只妖怪骗了我吗?”
“女主人家,妖怪已经被我们驱除了,你不用再害怕了。”安培晴雪善意的笑道。
“什么?是你们把妖怪赶跑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女主人显然有些生气。
“我见这只妖怪占据了你的身体,恐会对你造成伤害,所以以我们安培阴阳家的阴阳术,驱赶了这只妖怪。”安培晴雪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女主人。
然而女主人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的悲伤:“是我拜托这只妖怪带我出去的。”
女主人幽怨的说道:“我叫柚法子,我的父亲是日本高官,在日本有着一定的地位和名望,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我的丈夫,曾经是我父亲的手下,因为各项能力比较出色,被我父亲所看中,将我嫁给了他。”
“但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和我结婚后便原形毕露,贪图着我父亲名下的权利,利用父亲的关系为非作歹,并且还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被我发现后,因为怕事情暴露,所以将我囚禁于此,我必须得离开这里,像我的父亲告知真相。”
正当女主人说话期间,男主人已经带着人渐渐靠拢在门外:“阴阳师大人,解决好了吗?我看里面的动静应该已经消停了吧?”
“不急,待我将妖怪完全消灭,你们再进来也不迟。”安培晴雪具威严的说道。
“原来女主人这么可怜呀。”富江在一旁说道,而此时富江身上刚才被贯穿的伤口,早已恢复。
“这咋办?总觉得我们像是办了一件坏事呢。”陈浩感觉有些良心不安的说道。
“既然这样,我明白了。”安培晴雪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纸人:“阴阳咒术,听我号令,黄纸为身,黄纸为魂,问天八罗,遮世人众眼!”
“这里面应该已经完成驱妖了吧?”
“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
“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几个仆人在男主人的身后窃窃私语,而男主人也沉不住气正想推开房门。
忽然房门主动被打开了,安培晴雪和陈浩富江三人走出了房间。
“此妖名为洛新妇,乃是蜘蛛的化身,刚刚附了你妻子的身,已经被我赶跑,此宅已安已!”安培晴雪白扇遮面说到。
而此时男主人隔着房门也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坐在地上,于是放心的说道:“感谢阴阳师大人相助!”
“不必,凡事皆有因果,若是不义,必行自毙!”安培晴雪神情冷峻的走出了宅子,而陈浩和富江也跟在其后。
而男主人听到安培晴雪的话后,明显表情一陈发怵。
许久,在一片比较空旷的地方,安培晴雪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纸人,并将纸人放在地上。
“阴阳之咒,为我所用,纸身纸人,显露真形!”随着安培晴雪的咒语念道,面前的纸人一阵抖动,随后纸人居然开始膨胀变大了起来,一个女人从纸人中破纸钻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刚刚那家的女主人。
“谢阴阳师搭救!”女人弯腰作辑道谢。
“不必多礼,路遇不平,本阴阳师定当相救。”安培晴雪依然白扇遮面,话语冷清。
“终于完成了,赶紧回家吧,我还得回去刷剧呢。”富江在一旁大声嚷道。
“既然事情已成,我便不便久留,是福是祸,还请女主人自当定夺。”安培晴雪话语中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抵抗的严峻之气。
“我会禀告父亲这个男人腐败的真相,他将会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我也就此告辞。”女主人再次低声道谢。
安培晴雪转身向着前方走去,而富江和程浩也便离开。
许久,女主人也踏着自己的步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终于装完逼了,太累了。”安培晴雪见女主人走后,赶紧坐下脱下自己的鞋子,揉着自己的脚。
“今天穿的这双鞋子也太不跟脚了,一直都很别扭,还是我原来的那双鞋子舒服!”
“刚才那个逼装的好,我愿称你为最强。”陈浩在一旁调侃的说道。
“什么呀?刚才我是学我哥哥说话呢,我哥哥一般都是这么的深不可测,他可是一个举世闻名的大阴阳师呢。”安培晴雪崇拜的说着:“如果有一天我能有他一半的能力就满足了。”
“喂喂喂,我可是大佬呀,居然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这让我这个大佬的颜面何在呀?”陈浩在一旁别扭地说道。
“对哒对哒,陈浩可是大佬一样的人物,因为他泡面不但加火腿肠,还要加个卤蛋,一般人可都吃不起的,是不是有够土豪?”富江在一旁应和的说着。
“就你?整个人加起来都没有我哥哥的一根脚趾头厉害。”安培晴雪噘起小嘴说着。
“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但绝对跟你一样是汗脚,唔~!想想都恶心。”
“你才汗脚,你全家都汗脚,我的香脚多少人想碰都碰不到。”
“算了吧?我可不想捧臭脚。”
“你!”
“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