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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中远远的就看见了叼着烟,来回踱步的罗敬言。
他心里有些忐忑,他也不知为什么,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要稚嫩许多的师弟,每次都会给他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陈师弟,人找到了吧!”走到近前,他心虚的问了一句。
“拖您老的福,没缺胳膊没少腿,只是……”
他想找一个形容词形容一下姜灵筠现在的状态,可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他实在是想不出来,最后只好挠挠头。
这个动作落到陈中眼里,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陈中知道,人有时候确实会因为受刺激而出现这样那样心理上的问题,难道,姜灵筠脑子出问题了?
想到这,他急忙问道。
“有诊断结果吗?”
“有……啊?什么诊断结果?”罗敬言这边还在绞尽脑汁想着词,那边陈中直接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不过他是老狐狸,转念一想就猜到了陈中的想法,然后他很配合的一攥拳头一跺脚。
“哎!不瞒师兄,她现在还在宿舍躺着呢!我这不寻思让你给出出主意吗?”
陈中一听,脸色立马变得刷白。
“出什么主意啊,赶紧送医院啊,五院就在学校对面,我去打车!”说着他就要走。
罗敬言看着这憨货,越看越好笑。
陈中啊陈中,你这样要是能追的上张茗,我跟你姓!
白瞎你那张脸了,老子要是有你那张脸,早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了!
“陈主席!”他一下子就喊住了要去打车的陈中。
陈中听到罗敬言叫他,跑出去没两步便停了下来,然后转回头,疑惑的看着他。
“行了,我媳妇儿她没事。不过你出卖我的事……”
陈中老脸一红,就要开口。
“我不打算跟你计较了,可是得先说好,你要帮我个忙!”
陈中一听罗敬言不计较了,心里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什么忙?”他赶紧问道,生怕罗敬言变卦。
“我要关于陈泽希的情报,越详细越好!”
陈中眉头一皱,他虽然和陈泽希沾亲带故,但其实交情并没有多深,主要是两个人三观不和。
陈中属于那种三观还比较正的男生,而陈泽希完全是个浪荡公子。
不过由于两人是一个地方的,长得又都比较帅,所以老乡聚会啊之类的,众人都会把他们俩众星拱月的安排在一起,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他俩有啥特殊癖好。
但他皱眉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他如果再出卖了陈泽希,那不就成了双面间谍?这还是好听的,难听的不就是“汉奸”吗?
想到这,他不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行了,不难为你了,我还要赶着带我媳妇儿去医院检查!先走了!”这次是罗敬言要走。
陈中一听他这么说,都快哭了,他一咬牙。
“罗师弟,请留步!”
“陈主席?”罗敬言立马换上一副真诚的样子。
“你需要知道他的什么事情?不过可说好了,我只说我知道的,而且我不会透露他的家庭信息!”
“那是自然!”
陈中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陈泽希和我是一个高中的,他这个人吧,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儿那啥,高中时候就干过同时和两个妹子相处的事,后来因为这事受过一次处分,不过也不算啥大事,他家里人出面帮忙摆平了。上了大学以后,……”
听了没两句,罗敬言就打断了他。
“我没工夫管他的情史,就给我说说他大学以后谈过的女朋友吧,本地的就行,外地的我也没工夫去找!”
罗敬言拎得清,妈的他高中谈过几个妹子干老子毛事,我要搞他难道还要跋山涉水,我又不是为了破案?
而且,脚踏几只船这种事,又不稀奇!自己现在不也是……我草,不是不是!他惊出一身冷汗。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哦,好的!”陈中不知道他在想啥,被打断他也不恼,只是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其实很羡慕陈泽希这样的,就是自己没胆量,或者说他还是在乎脸面的,否则他这种条件,同时泡几个妹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知道的有两个,一个是他们隔壁经贸大学的,是他大一学校联谊时候认识的,大一聚会时候他带着去过,名叫肖晴,是个南方妹子。”
“另外一个我知道的,应该是叫乔珊珊,经济学院的,他们怎么认识的我不清楚。”
“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我见过的就这俩。”
“有没有什么猛料?”罗敬言凑到了他的跟前。
“啊?”陈中吓一跳,连忙向后一跳。
他妈的,罗敬言,你别是个变态吧!
缓了下情绪,陈中警惕的看着罗敬言,生怕他不小心给自己来个壁咚,就他喵的刺激了。
“据他自己说,那个肖晴为他堕过胎,但真假我不知道!”
“好!陈师兄,咱们之间的债从此一笔勾销,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可千万别再想不开往独木桥上踏足了啊!
“毕竟,狭路相逢,我可保不准收不住手!”
说完,他转身离去。
一边向着商院行政楼走去,他一边掏出了电话。
“张洋,帮我打听一个叫肖晴的女孩儿,对,你们学校的,我要见她。”
……
姜灵筠和张彤彤上午十点的时候回到了学校,姜灵筠二话不说,先换衣服。
直到换回自己中规中矩的羊毛衫,牛仔裤,滑板鞋,她才觉得轻松了许多。
来到门后照了照镜子,她满意的笑了笑,这身才是适合我的嘛!
张彤彤看到变回自我的女孩儿,也不禁微笑起来,这种姑娘竟然便宜了班长,嗯哼!
姜灵筠满意的坐回床上,从枕边拿起毛线和一个黑色发卡,黑色发卡的一头都被毛线包裹住了,另一边还露在外边,毛线接头的地方是织好的双层面料,只要里面再填充上棉花,就是一个圆圆的暖暖的耳包。
“筠筠,你怎么什么都会做啊?”张彤彤也在她床前坐下来,手抓在床栏杆上,头倚在手臂上。
“其实我很笨的,去年冬天我给他织的第一条围巾,织了三个尺寸,最开始织的紧,我觉得太硬,中间织的松,又觉得不保暖,直到最后才匀称了许多。”她边说边抿嘴笑。
“后来他说,那条围巾很有意义,就像我们一起走过的路一样,最开始互相吸引,彼此关注,后来因为一些误会让我们有些走远,最后又在09年第一场雪的时候重归于好,才有了现在的我们!”
说到这,她停了一下。
“所以,彤彤,我昨天真的特别特别难过,我觉得我失去的根本不是他,而是整个世界!”
张彤彤很惊讶,原来这个温婉贤淑的女孩儿,她也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看着她闪烁着晶莹光芒的桃花眼,张彤彤轻轻揽过她的肩膀。
“筠筠,不管什么时候,你要记住啊,一定不能失去自我,否则你会输得很惨!”说着话,张彤彤的目光也有些游移,不过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
……
罗敬言没急着去经贸,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去做。
眼见放假在即,宣传工作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开展,他也有些焦急,但这种事情不做好准备,没头苍蝇似的就开始宣传,显然效果也不会太好。
他的目标很明确,这种小机构如果想在高手云集的市场上分一杯羹,必须要有一个大的平台做支撑,而他选择的平台是什么,自然是冀北师范大学。
很简单,家长们看到“创造训练营”这个名字或许不会感冒,但如果这个名字变成“冀北师范大学·创造训练营”呢?
这就是他初期准备的包装和宣传手段。毕竟,这所学校可是衡中,正定等一线名校定向委培单位,在整个冀北教育界的名气,那可是如日中天的,更不要说省会了。
但怎么样才能实现校企合作,光靠嘴皮子可不行,顶着师大的名,就不能砸了师大的招牌。
商学院学生会活动室,十八位意气风发的“准名师”,罗敬言的创业小班底坐在台下。
“各位,话我不多说,今天就安排一件事,每个人回去录制一堂十五分钟左右的课程,内容自己定,但一定要是中小学课程,明天上午我要成品。希望大家能重视这件事,视频我会拿到创业创新计划处,请处里领导审查!”
大家一听录课还要拿给校领导审查,一个个变得既忐忑又期待,罗敬言很满意他们的表现,不过冷水该浇还得浇。
“我决定的是创造训练营的现在,而你们才能决定她的未来。这是大家的第一堂课,课讲好了,创造训练营将会绽放万丈光芒,讲的不好,我们就只能成为一个小作坊。这就是市场的残酷。”
看着众人表情从期待到凝重,他再次不动声色的开口。
“当然大家也不用紧张,这只是一个小测验,未来还会有更大的风浪等着我们去搏击!只希望到那时候,大家还能不忘初心!”
“我有一句话与大家共勉:
愿你们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