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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情敌?”苏以琛眉头微挑。
恰好此时舞池的音乐改变,苏以琛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孟时澜拉进自己的怀中,两个人的距离更加靠近了一些。
说起话来姿势显得更加暧昧,有种耳鬓厮磨的亲密感。
感觉到自己耳边的热气,孟时澜脸一热,动作的微微僵滞了一些。
不过好在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飞快的回过神来,不动声色的缓解自己的尴尬:“我说的不对吗?毕竟你可是咱们帝都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喜欢你的女孩大概能够从城东排到城西吧?你刚才请我跳舞,被别人知道了,我还不得成为他们的情敌?”
“那你是荣幸,还是不荣幸呢?”
本就是极其暧昧的舞姿,两个人又全程都在说话这样的场景,看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苏以琛和孟时澜全程都在说说笑笑。
旁的豪门名媛们看得虽然不爽,可也最多在心里悄悄的妒忌妒忌,而孟时蔚看的,心头都快要起了火。
她的面色十分的扭曲难看,一只手紧紧的攥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孟云清,因为手上过度用力,孟云清疼的忍不住低呼出声。
“你这么用力抓着我干嘛!”
孟时蔚一扭头,表情冷冰冰的目光显得极为阴恻地瞪看了她一眼。
孟云清原本还想要再抱怨两句,可是对上孟时蔚的表情和目光,瞬间心头一紧,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就哽到了喉咙当中,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姐姐。
看上去在外人面前是落落大方,高贵典雅的模样,可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孟云清结结巴巴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这时音乐突然停了舞池两对翩翩起舞的身影也停顿下来。
她的眼睛顿时一亮:“他们跳完了。”
开场舞结束之后,剩下的环节就是在场的宾客自由组队,邀请自己想要邀请的人跳舞。
孟时蔚在圈内名声不错,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接连来了好几拨的人邀请她。
只可惜都被她微笑着拒绝。
苏以琛和孟时澜虽然跳完了舞,可是两个人依旧待在一块,没有分开的意思。
孟时蔚看得心头的怒火烧的愈发的浓郁。
他正想着自己要怎么插进去,把这两个人分开,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的方向,一个侍应生端着托盘,朝着苏以琛跟孟时澜的方向走。
心中顿时灵光一闪。
站在苏以琛跟孟时澜不远处的有一位男士,正好是她认识的一个圈内朋友,于是她抚了抚鬓边的头发,稍微整了一下纯白,微笑着走过去:“少辉,没想到今天你也来参加宴会了。”
被称作少辉的男人看到她眼睛顿时一亮:“时蔚。”
这一声时蔚正好吸引了孟时澜的注意力,她朝着这边看过来,正好看到孟时蔚朝着这边走,和她打招呼的是一个自己没怎什么印象的男人。
心里正有些奇怪,下一秒孟时蔚的脚下,突然一个磕绊,身体猛地前倾,一下子撞到了旁边的侍应生的身上。
哐的一声,侍应生手中的托盘应声落地,上头的红酒满满当当地泼在了孟时澜的身上。
身上的礼服被污脏不说,就连脸上头发上都溅上了红酒渍。
“呀!时澜,你没事吧?这个侍应生,怎么这么不小心!”她随手抽起旁边的餐巾纸,在孟时澜的身上胡乱的擦着。
不仅没能够把孟时澜的身上擦干净反而搞得更加脏了,就连她脸上的妆容,也因为孟时蔚拿着餐巾纸一顿猛擦,而看上去更加凌乱。
这时其他的宾客才听到动静朝着这边看过来。
除了一开始就注意到这边的动向,亲眼目睹了是孟时蔚撞到了侍应生身上场景的人,其他人在听到孟时蔚这话,还真都以为是侍应生导致的。
真是装的一手好无辜。
孟时澜心中冷笑了一声,猛地攥住了孟时蔚的手腕:“就不劳你帮我擦了。”
她的力气用的不小,攥的孟时蔚手腕生疼,脸色也微微有些不好看:“你……”
这是一件黑色的外套,直接搭在了孟时澜的身上,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孟时澜的肩膀,直接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孟时蔚抬头,正好对上苏以琛那双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眼睛,她的心中顿时咯噔了一声。
有心想要解释点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愣是说不出口。
只可惜苏以琛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一秒钟,他很快就已经移开了视线,对着一众宾客歉意道:“我带她去处理一下。”
说着也不等其他的人究竟是什么反应,直接带着孟时澜离开。
场面安静了一瞬。
直到苏以琛带着孟时澜离开,众人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来。
“这……他们这就走了?这不是苏家的宴会吗?孟时澜离开还能理解,怎么苏以琛……”
“这两家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准备履行当初定下的婚约了?”
“你还别说,苏以琛跟孟时澜站在一块还真是登对,他俩刚才跳舞的时候我就想说了,跟一对璧人似的。”
“要是孟家和苏家真的有联姻的打算的话,我看,这两位也应该是首选了。不管是外貌还是个性,看上去都很般配呀。”
叮!
孟时蔚听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手中的红酒杯被攥得紧紧的,直到听到越来越多的议论声,她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力的将酒杯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冷静!”这时一只手突然摁在了她的肩膀上。
孟时蔚抬头,正好见到修羽不动声色地冲着她摇了摇头。
她深吸了口气,好半晌才终于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让自己在这样大庭广众的情况下失态。
另一边苏以琛已经带着孟时澜上了车,随口报了一个地址:“去孟家老宅。”
司机应了一声,等到车子开通之后,苏以琛才问起孟时澜的状况:“你还好吧?”
孟时澜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大问题。”
除了身上黏黏腻腻的不大舒服之外,确实没什么大问题。
“左右也不过就是一些红酒,又不是硫酸。”见苏以琛依旧一脸不愉,她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