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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能认出自己不是维克托,下意识的觉得这不可能,所以他并没有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而是继续伪装着维克托。
勾起唇角发出一声嗤笑,男人直接将苏棠按倒在柔软的床上,微微俯下身,尖锐的牙齿划过苏棠娇柔的脖颈,仿佛一只随时都能咬断她脖子的野兽。暧昧的热气喷吐在皮肤周围,却并不让人生出动人的情愫,而是只觉得恐怖。
冰冷的杀意沉重地压在苏棠身上,这是只有屠戮了无数人的怪物才会拥有的气场。
“才昏睡了几天就不认得自己的主人了?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坏孩子,我再问你一遍,你的主人是谁。”
面对生命的威胁,即便心里面其实已经紧张到爆炸,苏棠表面上还是恪守她影后的尊严,忍住了逃跑的生理冲动,表现得十分茫然。
“唔,就算你这么说,但你的确不是维克托先生。”
男人沉默了。
如果是说第一次还有可能是因为运气原因,那么在自己杀意的逼迫之下,苏棠仍然可以毫不迟疑地表示他并非维克托,这也不得不证明了这个女人的确能将他和维克托区分开来。
“有趣的女人。”这一刻,他不再伪装自己,收回令人窒息的沉闷杀意,男人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饶有趣味地看着苏棠,“听说大哥带了一个眼睛很好看的人类回来作为血奴,本来想着如果不顺眼就把你杀掉,只留下这双眼睛,结果没想到你还挺有趣的,怪不得大哥会把你带回来。”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兴致勃勃地对着苏棠说道:“对了,要不然你来当我的血奴吧?竟以大哥的脾气,你估计也只能再活一个月不到,只要你答应,我就向大哥去求情,让他把你让给我。”
那小子做什么白日梦呢?自己好不容易得到和boss小哥哥相处的机会,怎么可能就这样拱手让人。
苏棠刚准备开口拒绝,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充满怒气的质问,“阿诺斯,你在干什么?”
“哎哟!大哥来了,那我可得先逃了。”
说完,还不等苏棠反应过来,真名为阿诺斯的男人便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直接从窗子跳出去了,只留下一个懵逼的苏棠。
这人是来故意来给她添堵的吗!?
纵使心里面有万千吐槽,苏棠表面上还是维持着镇定的纯洁少女人设,拍了拍衣服站起来,并在看到维克托的瞬间,展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欣喜地说道:“维克托先生,终于见到您了,是您救了我吗?十分感谢!”
面对苏棠的感谢,维克多仍然保持着一副愠怒的表情,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棠,冷冷询问着,“阿诺斯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维克多作为一个占有欲极其强烈的男人,即便是自己的同胞兄弟,他也极其厌恶自己的东西被擅自动用,虽然说他并不会对兄弟怎么样,但却可以将那些东西给丢弃掉。
对危机毫无察觉的苏棠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刚才那位是阿诺斯先生吗?他装成维克托先生的样子,似乎是想让我误以为是您。”
维克托不悦地蹙眉,他对自己胞弟的恶劣秉性向来深谙于心,如果苏棠没有认出阿诺斯并非他,估计自己现在看见的就是苏棠的尸体了,到了那时候,虽然他一定会因为自己新收的血奴被杀而愤怒,但也仅仅是感兴趣的玩具被弄坏这种程度。
“是吗。”维克托顿了顿,然后说道:“既然他这次没有杀掉你,然后你遇见他,大可不必搭理。”
“明白了。”苏棠眨眨眼,提出了她一直都很在意的一个问题,“但是维克托大人,您为什么要救我呢?那个时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本来应该是想杀了我吧。而且阿诺斯先生说,我成为了您的血奴,血奴又是什么?”
听到苏棠的询问,维克托像是有些厌烦似的闭上眼睛,只见他转身说道:“没什么,想救便救了。”
他过来本就是确认苏棠的状态,见到自己捡回来的小宠物状况良好,便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不过在临走之前,他还是好心的跟苏棠说明了一下情况,“至于如何血奴和血奴该做的事情,会有人来跟你解释的。”
说完,男人便不做停留,直接离开了。
这不什么都没跟自己说嘛?苏棠有些挫败,怎么感觉这个boss小哥哥警惕心好像很强的样子,这种小信息都不愿意跟她说。
反倒是系统开始在苏棠的神识里边哭边感慨,“呜呜呜,宿主大大终于熬出头了,之前看的我好心痛。而且宿主大大,你居然愿意演戏了,这个傻白甜和白莲花的纯度,完完全全就是我想要的呀!”
苏棠无语的在心里面对系统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我终于愿意演戏了?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演,只是看有没有必要而已。”
没错,像第一个世界的林轩那样欺软怕硬的渣男,用自己原原本本的性格来吊打他才再好不过,而像这次这个高危世界,对于没有武力值的她来说,示弱才是最好的方法。
当人们越不在意她,越以为她无害的时候,才正是她动用自己计谋规划一切的时候。
看到苏棠想得出神,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便缓缓走了进来,这应该就是维克托所说来给自己解释情况的人了。
这个女仆和一开始照顾他的那个截然不同,一进来便有一种蔑视她的感觉,从女人血色的眸瞳以及她苍白得不正常的皮肤便能看得出,她应该也是吸血鬼。
忍不住嗤笑一声,女仆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棠,眼里满是厌恶之情,似乎在看着的并非一个人类,而是某种不堪入目的垃圾。
“听说少爷捡了一个人类女孩,我本以为至少得是贵族之流才足以配得上当少爷的血奴,没想到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嫌恶的看着她身上的伤疤,女仆流露出几乎想将她掐死的杀意。
“而且,竟如此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