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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如今的情况,其实几乎已经断送了自己在直播当年的路了,甚至重新开个账号白手起家,假装另一个人更方便也许都比坚守着这个只剩下粉丝数的空壳账号好。
尽管效果不好,但黎容书依旧在每天直播,她的直播间也从一开始的一片骂声,到后来逐渐没人关注,再后来甚至连她的私信里面都没了骂她的人,每天上线都是空空如也,这简直比骂人更让黎容书难过。
这一次,女人是彻底的起不来了。
也许连黎容书也没想到,她自己的主播生涯居然会结局这么结束,虽然她向来是个坚强的人,但这仿佛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至少在这之后,黎容书的确没有保持住自己的心态,拿起刀走向了她高中的班主任家中,夺走了三个人的性命。
“以上,就是拳击手马家彬和林国启女朋友黎容书之间的事情了。”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这些人纠结的故事说明完毕,旁听了整个过程的苏棠心情也十分复杂。这些人该怎么说呢,给苏棠一种可恨之人,也必有他的可怜之处的感觉。
毕竟一个人的成长是极其复杂的事情,无论成长成何种模样,和那个人的本身,以及他周围的环境都有很大的因素,所以她也不能轻易判断一个人做法的对错。
于是苏棠只是轻声叹息,“都只是一群可怜人罢了。”
楚君十分赞同苏棠的想法,不过现在比起为这群已经逝去的人做评价,他更想知道得是苏棠拍摄到的那个女人和这些人到底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如今他们所知道唯一可以将拳击手和林国启联系在一起的,就是这个名叫黎荣淑的女人。
两人完全迥异的交集圈,仅仅只有这一个女人是重合的,如此一来,也不得不叫楚君开始怀疑凶手杀人的目的是否以黎容书为核心施行的。
但目前的被害者只有两名,虽然这样说显得很残酷,但事实的确是两个人作为样本来说,还是会具有一定的偶然性,如果想就此得到这个结论的话,也有些过于牵强。
于是,重点就又回到了苏棠所看到的那个女人,周冉。
如果周冉也和黎容书有着密切的关系,那么这次案件的重点一定就是这个名叫黎容书,在十年前就已经死去的女人,犯人选择被害者的标准,应该就是和黎容书本人相关的人。
但如果那个女人和黎容书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这次的案件就又回到了原点。
楚君忍不住喃喃自语。
“难道她和林国启就读同一所大学,真的只是单纯的因为巧合吗?”
只是这样来说的话就太过于牵强了,因为这样一来,周冉为什么会鬼鬼祟祟出现在案发现场周围,就让人无法解释了。
如果他们大学是认识的,那倒还有可能,可实际情况确实周冉和林国启甚至都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他们甚至连所处的校区都不同。
所以,她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周围呢?
看见楚君陷入了沉思,苏棠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楚先生,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巧合。”
“哦?说说看。”见苏棠的语气居然如此笃定,楚君挑了挑眉,好奇地看向苏棠。
看到楚大侦探示意自己说出来,苏棠也非常感谢他给了自己一个表达见解的机会,女人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那就是当时还有一个小细节,我之前似乎忘记跟你说了,其实本来我是以为这并不重要,但在听完黎容书的故事之后,我觉得这或许是谜题的关键所在。”
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苏棠忍不住蹙眉说道。
“那就是之前周冉似乎把我错认为了其他人,一直在莫名其妙的对那个人道歉,说自己当时并不是故意的,这绝对不是一个和这次事件无关的人可以说出来的话,从这里来看,我认为她和这次的事件,绝对有着非同小可的关联。”
苏棠的说法也并非无理,楚君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之后的方案,男人缓缓叹了一口气,接而手指敲了敲桌面说道,“看来我们也必须去找那个女人一趟了,也许她才是真正的突破口。”
“亲自去找她吗?”苏棠眨了眨眼睛,看向楚君,“之前我们在网上搜索他们的信息的时候,虽然也有一点人肉的嫌疑了,但那些信息毕竟都是这些人自己发布在网络上的东西,我们只需要用心搜查,自然也就能够看到。”
说着,苏棠不解的摇起了头,“可如果想要亲自去找周冉的话,就必须得知具体的家庭住址,这样一来,我们起不就算是犯法了吗?”
“的确是这样没错。”露出了一个十分让人玩味的笑容,楚君手中的手机,用几乎炫技的方式耍帅地炫了一圈之后,最后一把摁住,得意地将荧幕放在苏棠的面前。
映入苏棠眼帘的,是一个已发送的文件。
苏棠不解,“楚先生,这是?”
看见苏棠疑惑的样子,楚君忍不住笑了,此时的他笑得像一个天真的大男孩,脸上流露的并不是往日里端着的成熟样子,而是由衷得意的小骄傲的表情,十分可爱。
看见他这副样子,苏棠就更好奇了,忍不住将手撑在桌子上,向前俯身拉进与楚君的距离,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扑闪扑闪的注视着楚君,女孩黄鹂般的清脆声音在男人的耳边响起。
“所以楚先生,这到底是什么呀?”
猛然被一个女生这么注视着,绕是楚君也有些不大好意思,绯红染上耳畔,男人不大自然得侧过头去,嘟囔着为苏棠解说道。
“这个是我一个警察朋友的邮箱,他在警察局的地位也不算低,这次的案件刚好也是他负责。”
说回工作的话题后,楚君心中那莫名的躁动也渐渐消去,只听男人的嗓音逐渐高昂起来,得意地对苏棠说了下去。
他打了一个响指。
“既然由我们来做就是违法,那么把它交给做起来不违法的人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