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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离心脏跳动得无比剧烈,目带惶恐:“颜仓溟,你喝醉了酒?”
颜仓溟想笑,于是便真的忍不住笑了,只是眼神早就没了往日装的委屈和无辜:“师尊,弟子只是遵从本心罢了。”
说着,颜仓溟又朝着旬离压了下去,滚烫的胸膛贴近旬离衣裳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月华…”
月华“嗡嗡嗡”的震动着,可就是…没出来。
“该死!月华你怂什么?”旬离大脑一片混乱。
可月华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中…它怕颜仓溟手里的魔刃,一刀下去,它跟那八爪鱼一样的下场…
他们之间的距离相隔不过十厘米,旬离努力的侧过头,拉开距离,指尖亮起一抹微弱的光,默念:“阵起…”
可就在这时,滚烫的大掌不由分说的握紧了他的指尖:“师尊,你总是趁着弟子不注意,来悄悄施法呢…”
“你所有的法术都对弟子没有任何的作用,弟子了解你全部的术法,也早就找出了解决之法…”颜仓溟说这话眼中始终带着笑意。
“颜仓溟!你当真放肆!”旬离恼的一个巴掌就拍过去,可却被颜仓溟牢牢抓住双手,举过头顶。
“弟子也不想放肆,可是师尊你明明知道弟子看不惯你对别人好,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弟子的底线,师尊,弟子得给你点教训,你才会长记性!”眼神微暗,那团火,在颜仓溟眼中燃烧。
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颜仓溟已经回不了头了,尽管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回头。
旬离有些感觉到了屈辱。
“颜仓溟,我和你都是男人!”旬离红着眼,怒吼。
颜仓溟冷笑一声,俯身,就一口咬了下去,舌尖舔舐着血迹:“男人又如何?我喜欢的,不择手段都要得到!”
“师尊,你一贯不听话,总觉得弟子顺着你,弟子若非倾慕于师尊,又怎会委屈自己跟在师尊身侧?”
旬离只装听不见…
灵力汇聚丹田处,旬离只想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可,正当他想全力以赴的时候,一股强大的魔气顺着他的口齿间,进入了丹田,强行压制住他即将爆发出的法力。
“颜仓溟,你…”究竟强大到什么地步?旬离满目震惊。
他继承魔力,只怕已经不是一两日了,当初灵力尽毁时,颜仓溟眼里的绝望和伤心,或许…都是演的?
“师尊,弟子对你从无二心,这一点你可以相信。”颜仓溟看向旬离的眼神带了真挚。
旬离不信。
这个孽徒!
“颜仓溟!!你欺师灭祖!你以下犯上!你狼子野心!你…唔…”那张叽叽喳喳的嘴被颜仓溟堵上。
长臂一伸,颜仓溟圈住旬离的腰就把人给拉了起来。
顺势…
旬离就被拉了起来。
“颜仓溟!”旬离浑身冒汗,努力躲开颜仓溟的唇瓣。
颜仓溟毫不在乎,大掌把人抱得更紧,阔步就朝着那略微有几分窄的单人床走去。
“地上较凉,师尊,还是换个地方吧,您看,弟子多疼您?”
旬离咬牙,怒骂:“畜生!”
颜仓溟不怒反笑,师尊,你骂得很对,他是蛇类,雄性!重欲是他的天性。
旬离慌乱得不行,这太荒唐了,他们…师徒…绝对不行!
使不出灵力,叫不动月华,旬离力气又没颜仓溟大,旬离慌了…
“师尊,您就听话一次吧··”又是该死的充满情欲的嗓音。
旬离身上的衣裳凭空消失,他仰躺在被褥上,屋内烛火通明,屋外雷声震天,雨声大到好像可以盖过他们所有的声音。
今晚的一切,似乎都是他算计好的。
可怜他还以为小徒弟心地善良,还努力劝他弃暗投明,别人穿一趟,不是富豪就是皇帝,坐拥后宫三千,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可是他呢…
他穿一次,就一直被孽徒算计着,他很不容易。
“师尊,别哭,弟子疼您···”看见他眼中的泪,颜仓溟心尖微微刺痛,可此时欲望已经战胜了理智。
指尖染成了藕粉色,床单被捏出了汗水。
“师尊,你说今后你会一直对弟子好吗?会一直爱护弟子吗?”
屋外雷声太大,旬离听不清。
但颜仓溟也只是简单的表述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他不在乎旬离能不能听清。
“颜仓溟,你犯了门规,必定···接受处罚!”旬离这话说得艰难,额头汗水不停滴落。
可颜仓溟,已经疯魔:“门规算什么,弟子只要师尊!”
“颜仓溟···”就这么一声呼唤,旬离的眼泪就下来了。
烛火彻夜未熄,外面的风雨也始终未曾停歇。
荒唐!无耻!
旬离的心里只有这么两个字,眼泪肆意的流。
颜仓溟却借着闪电的光静静的看着旬离。
师尊,这个时候,弟子的心中已经再也装不下别的,只要您日后乖乖同弟子回魔界,弟子就放过这个世界上所有欺辱过弟子的人。
雨过天晴,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旬离沉沉睡去,颜仓溟定定看了他许久,最后俯身在他潮湿的发间印上一吻。
师尊,这辈子,您都逃不掉了。
遗忘镜清晰的记录着发生在这房间里的一切,月华早已被打晕,被一块破布盖着丢在角落。
颜仓溟仔细替旬离清理了身体,再细细的替他穿上衣裳,屋内的那股气息被他尽数隐去,一切做的天衣无缝。
当太阳升至正中,旬离终于悠悠转醒。
“恩人!”玉怜儿惊喜的叫了一声。
旬离猛地睁开双眼,下意识往后躲,可就动了那一下,他差点没缓过来,浑身都像散架了似的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吃上火了,得痔疮的前奏?
“恩人,你怎么睡得如此之死?太阳都照屁股啦,那个凶巴巴的大哥都已经起来啦!”玉怜儿好奇的俯身看着旬离,一双紫瞳中满是疑惑。
旬离尴尬得不行:“怜儿,女孩子家家是不可以随意进成年男子的房间的。”
玉怜儿羞涩一笑,挠挠后脑勺,脆脆开口道:“怜儿没有随意进,是那个凶巴巴的大哥让怜儿来叫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