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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青竹的眼神暗了暗。
旬离顺其自然的将人放在石床上。
刚刚直起身子,一件黑色的长衫就把他整个人套得严严实实。
“旬离仙尊~”小狐狸跳上石床,欢快的蹬着前腿,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句。
旬离眉眼温柔了一瞬,刚想伸手把狐狸抱起来撸一会儿,就被人拽了回去。
“小师叔…”英里脸色惨白,喘着粗气,急急忙忙的朝着风青竹跑去。
旬离抬眸,便对上一双复杂的墨瞳。
他竟不知,这短短几月,颜仓溟竟高他许多了。
“师尊为何光秃秃的抱着他?”颜仓溟似乎压抑着怒气,手指还放在旬离的领口,将自己的外衫拉得死死的。
旬离:“……”光秃秃?
这是什么描述?他无非脱了上衣罢了。
“都是男人,哪有什么忌讳。”旬离淡然的说了那么一句,就想推开颜仓溟。
风青竹想起身,可小狐狸眼巴巴的,委委屈屈的,一双紫瞳中蓄满了泪水。
风青竹的心都软了,忍不住俯身将小狐狸抱进怀里,轻声哄着。
而这边。
颜仓溟看旬离的眼神有些危险,在旬离想推开他之前把他的手腕攥紧:“师尊,我们谈谈。”
旬离眉头微蹙,刚想说自己的身体不适,可看颜仓溟的神情,旬离还是点了点头。
颜仓溟立马带着旬离往外走。
“旬离兄…”风青竹有些疑惑的唤了声。
“青竹你先休息会儿。”
旬离刚刚说完,颜仓溟就狠狠拽了他一下。
旬离皱眉,却也还是没有说什么。
空旷的草地里。
颜仓溟抿唇,神情严肃的看着他:“师尊,你是否对风青竹有别样的想法?”
旬离心下诧异,可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为师同风青竹只是知己。”
知己?
颜仓溟差点被气笑,这才多久,就成了知己?
“那师尊你们刚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后面这句,颜仓溟没敢问,可他的脚步却往前跨了一大步,距离又近了不少。
“去了通天崖。”旬离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忍不住移开视线,后退了两步。
颜仓溟微微错愕,通天崖,不就是沙陀灵草生长的地方吗?
手指不由分说的搭上旬离的脉搏,颜仓溟不会医术,便只能用魔力探查旬离的身体一番。
“做什么?”旬离把手抽回,脸色有些苍白。
“师尊是淌过寒潭取的灵草?”颜仓溟似乎不可置信,说话的嗓音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旬离身为修行之人,怎会不知寒潭对修行之人的损害?寒气入体,将会阻碍修行,不仅如此,今后每逢寒冬腊月,对旬离来说都会是一种折磨。
旬离摆摆手,掩唇轻咳两声,姣好的面容上终于有了点血色,缓慢开口道:“为师倒无妨,只是风青竹…”
旬离抬眸看向颜仓溟,认真的道:“你我师徒二人都欠他,这次若是没有他的帮衬,为师只怕早就葬身寒潭,沙陀灵草也不会如此顺利取到。”
“颜仓溟,过了这个秋天,你也满十八了,不是小孩子了,别只会一味的打翻醋坛子,为师也有为师自己的生活。”
旬离说完这句话,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就迎着风往回走。
为师也有为师自己的生活。
这话…
让颜仓溟呆在原地好半天。
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那他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他能忍住没有旬离的生活吗?
出手的速度比颜仓溟脑子的速度更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旬离拉进了怀里。
“师尊…”疲惫的嗓音带着丝丝哭腔,少年滚烫炙热的体温仿佛要灼烧旬离的心脏。
“什么?”一时,他竟没有推开这个所谓的弟子。
“弟子见惯人间冷暖,从不曾在谁怀里感受过温暖。师尊,你是弟子唯一的依靠,若是连你都不要弟子了,弟子…在这个世上,就真的没有一个亲人了…”颜仓溟这话说的缥缈无实。
无端惹旬离心口泛酸。
“弟子敬爱师尊,故而想一生陪伴,弟子只是见不惯师尊对别人好…”颜仓溟说这话时,嗓音有几分低沉。
可在旬离看不到的地方,他喉结滚动得紧,眼里是数不清的占有欲。
他不敢逼迫旬离,旬离如今已经对他刻意疏离,他真怕旬离心里又在想着怎么把他推开。
“书上说,爱一个人就要亲亲他,抱抱他,所以弟子想对师尊这么做,哪儿错了吗?弟子不明白…”颜仓溟眼圈瞬间就红了:“难道师尊不喜欢弟子,才拒绝弟子的亲近吗?”
原本有些感动的旬离,此刻有点不敢动。
哪本书上这么说的?!
“仓溟,这个,为师一时跟你说不清。但你要知道…”一边说,旬离一边将颜仓溟从怀里拉出来。
“亲亲抱抱,那是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旬离说的一本正经。
可颜仓溟眨巴了一下大眼睛:“那弟子和师尊做夫妻啊…”
“碰——”旬离没站稳,直接栽在了地上。
“师尊,您怎么了?”颜仓溟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蹲下身,看向旬离。
旬离瘫在草地上,太阳穴隐隐作痛,
这古代人。
这方面的教育,就是落后啊!
“仓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颜仓溟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可很快掩下。
“师尊,一日为师,亦可终身为夫。”
旬离霎时瞪大了白眼,指着颜仓溟半响说不出话来。
颜仓溟伸出手指,掌心温度极高,握住旬离手指的那一瞬间,旬离险些跳起来。
可颜仓溟牢牢握住不放,墨瞳中似盛满了璀璨星河:“师尊,弟子愿意…以你妻子的身份侍候师尊终生。”
名分什么的。
颜仓溟一点都不介意搞反。
反正只要那方面,不搞反就行。
旬离瞳孔微微睁大,满目震惊,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疯了疯了!”
一边说着,旬离一边往后缩,想试图从草地上站起来,奈何,那长衫实在太长,他老是踩到裙摆,半天没有从地上爬起来。
此刻旬离满脑子都是:女人!我要女人!立刻!马上结婚的那种!
这徒弟,要不得了!
殊不知,颜仓溟正一步步朝着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