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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却微微震惊,不顾身份的询问了一句:“少主,魔后的死因,您不追查了吗?上界那群伪君子,您…”
无妄的嗓音戛然而止。
双脚已经离地,脖颈被一只大掌狠狠禁锢,一双充满杀意的眸看着他,嗓音狠厉:“无妄,你越矩了!”
“少…少主…属下…错了…”无妄惊恐的瞪大双眼。
颜仓溟手一甩,无妄直接砸在了地上,连咳嗽都不敢,就急忙跪在地上,身子隐约有些发抖。
“吩咐下去,今后帝诀仙宗的人,一个,都不准动!”颜仓溟揉了揉有些疼痛的眉心。
无妄哑着嗓子:“是!”
“另外,若是妖界跟鬼界的人,敢针对帝诀仙宗的弟子,也不必手软。”颜仓溟说完,阔步就离开了屋子。
无妄这才软了骨头,后背已经完全湿透,脖颈下,是一圈红色的痕迹。
在那一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了少主眼中的杀意。
为了个修仙界的男人,居然动了想杀他的念头?!
无妄敛下目光。
也罢,是少主救了他的命,既然要保,他听命就是!
很快,无妄就消失在了房间里。
而此刻正窝在风青竹边上吃灵芝的小狐狸突然打了个喷嚏。
风青竹摇着一把花扇子,穿着一身的红衣,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看了小狐狸一眼:“怎么了?”
玉怜儿放下手中的零嘴,立马蹿过去,钻到风青竹的怀里,有些颤抖:“我觉得我要被人算计了…”
风青竹轻笑一声,又撸了一把狐狸毛:“被人算计?你待在我身边混吃混喝,谁这么大胆子敢算计你?”
玉怜儿摸了摸鼓鼓的肚皮,可怜兮兮的:“我觉得我只会吃,我都又胖一圈了,衣服又穿不下了…”
风青竹隐隐有些想笑,又撸了一把那软软的狐狸皮毛,才道:“我的库房都要被你吃光了,你这妖力又涨了不少吧?衣服穿不下,换大号就是!”
玉怜儿从风青竹身上跳下来,风青竹看去,一个妙龄女子就站在了他面前。
只是…
这还没几个月呢,脸就圆了一圈,这腰也收不回去了。
玉怜儿可怜兮兮的,有些想哭,包子脸皱了起来:“我真的胖了好多…呜呜呜…”
风青竹轻咳一声,有些想笑,刚想说什么。
玉怜儿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下颌,摇摇脑袋,说了句:“有点想温温柔柔的旬离仙尊了…”
风青竹神色微敛,重新躺了回去:“是啊,我也有些想了。”
玉怜儿扣扣指甲,道:“但是旬离仙尊旁边那个大魔头好可怕,他老是啃旬离仙尊,我都看到好几回了,我觉得那晚上他肯定是报复我…”
风青竹脑袋一懵,立马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你说颜仓溟啃旬离?”
玉怜儿被风青竹突然提高的嗓音吓了一跳,有些懵:“咋…咋了…”
风青竹却坐不住了,连忙跑下来,蹲在小狐狸面前,神情着急:“你说,颜仓溟啃旬离?是什么意思??怎么啃?”
玉怜儿磕磕巴巴:“就…啃鸭头一样…”
风青竹瞪大眼睛,有些诧异,急得抓住玉怜儿的肩:“说具体些!”
什么叫具体些?
就是啃鸭头一样啊!
玉怜儿要哭了:“你别凶嘛,就是啃鸭头一样嘛!”
风青竹急得冒汗,这就是个傻子!
刚想走,玉怜儿就拉住了风青竹的手:“我傻,我说不清楚,我演示给你看嘛!”
说着,玉怜儿就伸出肉肉的小手,扒拉住风青竹的脑袋,在他脸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风青竹一愣,随即心脏徒然一颤。
玉怜儿退后,指了指风青竹脸上的痕迹:“就是这样啃的!”
随即忿忿不平的吐槽:“还不止一次,旬离仙尊又惯着他嘛!又不打他!那个魔头就欺负我!”
风青竹脑子都是懵的。
玉怜儿依旧还在叽叽喳喳的吐槽:“本来父王送我出妖界,是为了让我找魔界的少主来着,但是我记性不好嘛,我看过魔界少主的画像,但是我忘了嘛!”
“后来又迷路了,还被坏人绑架!是旬离仙尊救了我嘛!但是我傻嘛,我又记不得回家的路了!”
风青竹嘴角一抽,他没记错的话,佛山底下,就是妖界的地界吧?
这人都送到家门口了,不会进?
“你父王…”风青竹喃喃两声,随即诧异的看向小狐狸:“你是妖界公主?”
玉怜儿点点脑袋:“对呀!但是我一点都不喜欢公主这个身份!规矩好多,父王还嫌我吃的比两个哥哥多…呜…”说着,小狐狸那双眼就红了。
风青竹有些头疼,吃的是挺多的,若不是他钱多,还真的养不起。
“你父王让你找魔界少主做什么?”风青竹疑惑的问了一句。
玉怜儿双目含泪,小手挠了挠后脑勺,最后尴尬的道:“我…忘了嘛…”
风青竹扶额:“你几岁了?”
玉怜儿无比骄傲的挺直腰板,伸出五个指头:“五百岁了!化形两百年了!”
风青竹起身,这小狐狸能活到现在真的是很不容易。
“跟上,去找旬离仙尊。”风青竹充满磁性的嗓音从前方传来。
而这边,颜仓溟乖乖坐在桌边,看着旬离端上来的一碗长寿面,里面是旬离亲手剥好的虾,还有煎好的鸡蛋,上面撒了葱花。
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旬离笑眯眯的:“快趁热吃,我让月华和魔刃回来了,等会我们就混进宫里去看看。”
颜仓溟有些眼圈发热,赶忙低头,这辈子没人给他做过长寿面。
“好,弟子这就吃。”拿起筷子,颜仓溟就开始享用旬离为他亲自下厨做的长寿面。
旬离笑道:“月华长的秀气,我们进宫不能堂而皇之的去,等会让月华扮个女装随我一起去。”
颜仓溟一边吃一边举起手:“我也可以扮女装!”
旬离微愣,脑海中突然想起来颜仓溟那左右开包插两朵花的脑袋,还有那令人看一眼就想死的死亡芭比粉以及那粉色的裙子。
旬离打了个冷颤:“徒弟,还是别了。”
他怕自己忍不住再一次想自戳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