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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树暖以为他的生命即将终究的时候,那双手又突然松了。
“对不起,树暖,但是你真的令我生气,别再反抗了,我们像从前那样不好吗?”石朔紧紧的抱住树暖,力度大得惊人。
他想回来,他发了疯似的想回来。
所以他吸尽这乱世的怨气,杀了无数的人和妖来填补他的精气。
好不容易回来了,找到人了,你却已经嫁给其他人,还生下了一个女儿。
树暖,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树暖已无力辩解,眼眶红得渗人,他闭了闭眼,固执的道:“你不让我问晓琳和安安,我便不问,最起码…让我知道阿姐怎么样了…”
石朔难得笑了,他轻抚着树暖柔软的青丝,道:“这个女人,倒是个有本事的,从我手中逃了。”
至于邢晓琳,早就下地狱去了。
“树暖,我还是有慈悲心肠的,你若安分守己,好好待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再乱杀人。”石朔笑了笑。
树暖一惯不喜他杀人放火,故而从前他也不在树暖面前做这些事。
树暖没说什么,却觉心寒个彻底。
他知道,晓琳定活不成了,可他们还没过几年幸福安稳的日子。
难道就因年少时选错了人,便要用数百人的性命来做抵押吗?
想着,滚烫的泪便汩汩流下。
石朔唇角的笑意渐渐隐了下去,顿时怒不可遏。
大掌伸出,直接将树暖的衣裳通通撕碎,将整个人翻过去,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丝毫不在意他满身的伤痕。
“哭?你他娘的哭什么?一个女人,死了就死了,你哭什么?怪我满足不了你吗?该死的男人!”
树暖听不清石朔在说什么,还未反应过来,右侧脸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痛极了,身体只能任由石朔摆布。
原以为他会怜惜些,可到底是树暖高估石朔了,他满腔怒意,不发泄出来,又怎会平息?
树暖扯了扯唇角,想说什么,可怎么也张不了口,大脑懵的厉害。石朔谩骂的话,是那般的不堪入耳。
树暖在想,年少时遇到的那个少年郎,当真是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人吗?
用精血续养他的生命,到头来,却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吗?
晓琳,对不起啊…
邢府,早就一片狼藉,下人死的死,散的散,邢晓琳的尸首被钉在十字架上,挂在邢府门口,供人观赏。
女儿乡人人自危,不管白日黑夜,都紧闭府门,不敢出来。
而这一切,树暖全然不知,他被锁在房间里,日日承受石朔的暴怒,而他又死不了,因为石朔不让。
他活得生不如死。
妖界。
抽离出石朔放下的东西之后,旬离安顿好小狐狸和风青竹,就马不停蹄的朝着狐狸王宫赶去。
妖界不稳,三界也难安。
以他和颜仓溟的实力,足以让整个妖界闻风丧胆。
“师尊,你在这里等我就好。”颜仓溟将旬离拉至一棵修行千年的树精前,弯腰嘱咐道。
旬离微微皱眉:“我去的话也不会拖后腿…”
颜仓溟浅笑,俯身在旬离唇边吻了吻:“我知道师尊很厉害,可恶人就得恶人来磨,师尊良善,莫要沾玉殷这等小人了,弟子去就好。”
旬离这才点头:“早去早回。”
颜仓溟伸出食指,点了点脸颊,寓意再清楚不过。
旬离笑骂了一句:“矫情。”但还是踮脚仰头,在他脸颊边轻轻吻了吻。
颜仓溟这才满足的笑了笑:“乖乖站在这里,不要远走。”
旬离笑道:“好。”
颜仓溟这才转身走进了王宫,手中虽然没有魔刃,可他依旧所向披靡,一路直冲王宫。
旬离百般无聊的站在树下,时不时往王宫看两眼,里面静谧得可怕,想来是颜仓溟布下了阵法。
就在旬离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王宫的大门突然开了,旬离抬眸看去,颜仓溟唇角噙着一抹笑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死得透透的狐狸。
旬离微微张了张嘴,有些惊讶。
这五年,颜仓溟的功力竟深厚了这么多吗?
颜仓溟大步朝着旬离走来,反手就将那只死透的了的狐狸挂在王宫门前,顺带将它的皮毛扒下,化做了件衣裳,行至旬离跟前,就将那件衣裳披在了旬离身上。
“让师尊久等了。”颜仓溟弯腰,就将旬离抱了起来。
旬离有些呆愣:“这是玉殷?”
颜仓溟点头:“是他,活着的时候没干过什么好事,死了这身皮毛还有些用。”
旬离微愣,道:“里面的妖…”
颜仓溟将人抱得紧了些,顶着漫天风雪,大步流星的往前:“都死了。”
旬离心头微震。
“玉殷同魔界有所勾结,不仅石朔一人,魔界中的长老也应该难辞其咎。玉殷妖力大涨,是因身后靠着魔界。弟子回魔界之后,会彻查此事,师尊无需心忧。”
“凡间受此大灾,弟子知道师尊心忧天下,这次我帮了狐王,他重新继位后会整顿妖界,为赎罪,也会将妖界的食物悉数供给凡间,能解凡间一时燃眉之急。”
颜仓溟一字一句说的十分平缓,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旬离的心也因颜仓溟的话而反反复复,最后终于缓了心情,老实的窝在颜仓溟怀中,道:“阿颜长大了。”
“师尊也可以依赖弟子了,今后千千万万年,师尊永远都不会孤苦无依。”颜仓溟说完这句话,就带着旬离离开了妖界。
至于风青竹和小狐狸,他已传信告知了,除了玉殷这个祸害,妖界的内政便只有他们自己来管了。
旬离多日来的心防仿佛在此刻卸了下去,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颜仓溟唇角微微扬起,心情也难得的好了几分。
待旬离醒来时,正趴在颜仓溟的身上,睡得安稳,而颜仓溟则躺在贵妃椅上,旁边还烧了两盆炭火,整个房间暖和极了。
动了动身,旬离想起身,却又重新被人摁了回去,耳边响起有几分沙哑的嗓音,带着情欲:“师尊,难得有此刻的安宁,别这么着急。”
旬离抿了抿唇,这姿势委实有些难耐,而且他生怕这贵妃椅,一不小心就塌了…
但颜仓溟仿佛很享受此刻的安宁,旬离便也不说了,默默的将双手沿着他的衣裳钻了进去,紧贴颜仓溟腰间的肌肤,道:“若是阿颜喜欢,为师随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