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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若笙满脸不可置信,恍惚地看着他。
像是从来都没有认识过顾承昀,他口中怎么会说出这两个字。
她艰难地张开了红唇,再一次确认道:“你刚才说的是,叫……床?”她耳根都红了,生怕是她脑子不清醒才听错了。
“少爷,我是给您送文件的。”
林深似乎非要进来,像在确认什么。
里面没有人回答,他也不敢进来,只敢在外面一次又一次提醒。
“你到底在做什么?”闻若笙微微皱着眉头,为什么需要这么防备着林深,或者还有其他人。
她不知道顾承昀这些年在谋划什么,他说解决了会告诉她的。
可惜还没解决,这人就出意外了。
顾承昀似乎有些不耐,他手摩挲着她的腰侧,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
闻若笙吃疼地惊呼出声,眼睛里面都是雾蒙蒙的一片,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这男人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继续叫。”
他低声催促道,声音很冷。
可是身体却很热。
闻若笙能够确定他根本就不打算用她解决那药性,而是要自己扛过去。
“啊……顾少轻点。”
不就是**么!
她掐着嗓子娇滴滴地喊着,那张红唇开开合合,在挑战着顾承昀的理智。
“嗯……”
她很配合,甚至有些放飞自己,“顾少,不要捆绑……”
“我不敢用鞭子满足您……您别动……”
“我……嗯,人家还没有享受到呢。”
“顾少,你好讨厌,这才一分钟……”
她口中发出那些让人误会的声音,那双眼睛却特别有神灵动,就那么挑衅地对着他的眼睛。
是他要她**的!
不就是叫给别人听的么?现在外面那位林深助理到底有没有听到呢?
“继续。”
顾承昀冷冷地说道,脸色比刚才还要黑一些。
这女骗子小心眼,放荡报复心又重。
“继续到什么时候啊?”她无声地问道。
顾承昀微微起身,将她整个人都翻了过去,闻若笙的脸陷到了柔软的枕头里,双手被按在头顶。
这个姿势很没有安全感。
啪。
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清脆的响声,臀肉和手掌接触的声音,很像是某些声音,但稍微大了一些。
“顾承昀,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模模糊糊的,被枕头给遮住了一半。
啪啪。
“你放开!混蛋!你这个混蛋!”
“呜……疼!我……我错了,顾少……”
那细碎求饶的哭腔夹杂着某些声音,传到外面的人的耳中,莫名地让人脸红心跳。
这么刺激!
没想到少爷车祸后在这方面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以前有多内敛禁欲,现在什么花样都能玩。
只是……一分钟是不是太短了?
是不是车祸伤到了某些功能?
林深听到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便放心地离开了,只要将那个女人送到少爷的床上……
“喂,夫人。”
“是的,少爷和那女人已经发生关系了,那个女人一早就叮嘱过,以后都不会出现在宁城的,事成之后
就会离开。”重点是不会想到那女人是他们安排的,只会觉得是合作商送的而已。
任谁都不会想到,一个母亲费尽心机往儿子床上送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还期待他能来者不拒。
林深抹了一把额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虚汗,终于挂断了电话。
他回头看了一眼长廊尽头的总统套房。
希望少爷能够好好享受。
享受是没有办法享受了,因为闻若笙被打哭了。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她直接在顾承昀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血印子都咬出来了,一圈的牙印秀气又整齐。
眼角挂着泪,眼圈红红的,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皱了,活脱脱像是被怎么样了一般。
“混蛋!渣男!”
她屁股到现在还是疼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红肿,需不需要上药,明天是不是还能坐着。
顾承昀的额头上都是汗,他整个人呈现着凶猛而又克制的气息,那股药性刚才险些就冲破了理智,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面出现了某些画面,他将这女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顾承昀有些脱力,整个人半压在了她的身上。
闻若笙已经忘记了哭诉,她是侧躺着的,吃力地将他推到了一边。
两人正侧对着,靠得很近。
她没想过还有这样同床共枕的机会,她伸出舌头润湿着干燥的唇,这才开口问道,“你还好么?需要去医院么?”
“不需要。”
他冷漠地就像刚开始遇到那样。
刚才分明,他们也算是同盟了。
“逞什么强啊。”她嘟囔了一句,腿抻直却不小心碰到了他。
“嗯……”
顾承昀没忍住,低声喘息。
这女人是想要他的命。
“对……对不起啊。”
“这样的手段太拙劣了。”顾承昀不屑地说道,他眉眼紧皱着,似乎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也不知道谁刚才忍不住了,你慢慢玩吧,我不陪你了。”
闻若笙本还担心他,但这样嘲讽的话他都能说出来了,想必没什么事了。
她何必要待着呢。
顾承昀伸出白皙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确定靠着你自己能走得了么?”
确实走不了。
长安俱乐部怎么可能允许她来去自如呢,再加上柳世臣的人在找她。出去不过就是羊入虎口,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扶我去浴室。”
顾承昀的语气带着命令,已经笃定了她不敢走了,只能依仗着他。
闻若笙冷哼了一声,最后还是乖乖地将他扶了起来。
还不是要去洗冷水澡。
一开始不接受她的建议,现在还需要她扶着。
哪怕再喜欢这个男人,她也生气!
还是会止不住地想,若是别人在,是不是也会扶着他进去。
她的人,别人一根手指头都不能碰。
“你一个人行么?”
她多嘴问了一句。
那男人靠在浴室的墙壁上,眉梢眼里都夹杂着冷意,“你要留下来围观?”
闻若笙直接转头,想想还是不放心,最后坐在浴室边的小圆凳上。
过了一会儿,水声淅淅沥沥,夹杂着低吼闷哼声。
她的脸颊绯红。
有时候真痛恨自己敏锐的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