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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的东西!
她铁青着脸,那是周西!
她让周西去闻若笙的身边,不是去丢脸的,他当众喊出他们的关系,这不是叫她难堪么?
“周西呢?把他给我叫过来。”
“好的,沈总监。”
沈曼妮怎么都忍不住了,这个蠢货!
周西匆匆赶到了公司,还没等到喘息,就被通知沈曼妮找他。他丈二摸不着头脑。
“周助理,你快点去吧,我看沈总监很生气的样子。”
周西不知道沈曼妮找他做什么,难道他进警局的事被沈曼妮知道了?她对他也没那么关注啊。
叩叩。
“沈总监,我是周西。”
“进来。”
沈曼妮的声音冷冷的,等周西推门进来的时候,沈曼妮手中的文件夹直接飞了过去,砸到了周西的脸上,直接划破了他的额头。
“把门关上。”
“是。”
周西捂着额头,听话得将门关上。
“你昨天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丑事已经传播开了么?”
“什么丑事?”
周西惊慌。
“你自己看看!”
沈曼妮点开了播放键,眉头紧皱。周西走到她身边,探头看了看,那段视频反复播放着。
周西感觉被人掐住了脖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了么?你为什么要把我拖下水?你知道公司里的人都是怎么说的么?”
“不,肯定是闻若笙……是她故意设计的,不然这公司里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呢?”这人就是蓄谋的,用公司内部账号发的。
“她没有账号。”
沈曼妮内心是相信了他的说法。
“她可以收买人心。”
“你昨天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怎么都不会相信你了,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尽快赢得她的信任。”她并不是怕闻若笙能设计出什么好的作品,只是怕闻若笙不按正常的套路来,会打得她措手不及。
“好。”
周西心里憋屈,他沦为了两个女人的棋子。
“下去吧,把额头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别让人看出来。”沈曼妮出了气,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没什么可挽回的了。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是周西喊着她的名字,可是说成是他单方面对她有想法。
那些人也不会相信她和一个小助理还在一起过。
“嗯。”
周西很想要发泄,可现实不允许。
……
秦家。
录音让秦非烟陷入到绝境,林智也坦白了,秦家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捞不出人来了。秦洲勃然大怒,那是他和秦非烟的秘密谈话,还是在秦家老宅里,所以肯定有内奸。
“秦非墨呢?”
这家里和他针锋相对的只有秦非墨。
秦陆倒是没那个本事,他作对也不敢明着来,他那儿子倒是胆大包天。一个纨绔,没什么本事,胆量倒是很大。
录音出卖自家人的事,他还真的能做出来。
“吵吵嚷嚷的做什么?”
秦老爷子看他这一脸焦急的样子。
“爸,你是真不担心啊,非烟已经彻底被毁了。都怪那闻若笙,最可恶的还是我们家的家贼,谁知道我们秦家人藏着什么心思。”秦洲意有所指地说道。
损失了一个女儿,他很心痛,这本是可以和顾家联姻的。
“去把非墨喊来。”
不仅是秦洲,连秦老爷子都有这样的怀疑,但对于这个孙子,他其实挺看重的。
不过考虑到秦家继承的问题,他还是首先考虑到秦洲,他那大儿子的性格太过于温和,不适合担当重任。秦非墨年纪太小了,他也没表现出什么才能让他放心。
“是,老爷。”
秦非墨一直在家里,他不是在外面浪就是在家休息,公司也不去。看上去是真的不准备参与公司的事,年纪不大靠着秦家的关系提前毕业了。
“喊我做什么?”
他穿好了衣服,一边理着领口一边往下走。
“录音是不是你交给警局的?”
秦洲看他,双眼满是愤怒,他废了多少力气才将人从警局里面捞出来啊,可没想到被一个录音给毁了。最恼怒的还是那录音是他们的对话,如果不说那番话,这件事就不会再暴露了。
“不是闻若笙交的么?”
秦非墨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将水喝完。
“非墨,录音是你录的?”
秦老爷子严肃得看着他,他知道秦非墨向来不屑说假话。
果然。
“是啊,是我录的。”
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丝毫没将这件事放在眼里,“杀人凶手可以姑息纵容么?我良心过不去。”
“混账东西!那是你堂姐,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秦洲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可是老爷子在场,他不能越俎代庖。
“她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我做错了么?”他手上缓缓地剥着一个橘子,手指修长,慢条斯理的。
秦老爷子板着脸。
他那拐杖直接敲到了秦非墨的手上,他手里那橘子直接滚落到地上。
“非墨,我们秦家的祖训你还记得么?关上门来的内斗我不反对,但是把事情闹出去,我怎么都没法纵容。”说到底不过没了一位秦家大小姐,秦洲也许还想将外面的儿子接回来,这正好有了理由,还能让秦夫人答应,免得她娘家柳家势力太大扛不住。
“取家法来。”
秦家在宁城很多年了,祖辈那么多代,还保留着祖训家法。
“爸!就这么简单放过他了?”
“那你还要怎样?”秦老爷子知道理亏的还是他们,总不能让这个孙子去死吧。
秦洲是想要打压大房,对这样的惩罚很不满意。
“老爷。”
佣人手里拿着一根漆黑泛光的鞭子,放到老爷子的手里。
秦非墨不是第一次被打了,他跪了下来,将外套脱到了一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人更生气,“打吧。”
啪!
老爷子人老了,但是使鞭子的力道还是有的,没有留情面。
二十鞭不多不少,打得秦非墨的后背都沁出血来了,白衬衣上都是血迹,脸色唇色都苍白,他拿了外套将自己套上,直接站起来。
“少爷……”
秦非墨摆了摆手,“打完了?我还要出门。”
“你简直是……”
秦非墨没理会这一大家子人,拿了车钥匙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