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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谷中,这较之前的场景又是不一样,孟子娴不由感叹道,一旁的宋淇河轻声笑了笑。
两人携手走进山谷,随之跟上来的便是之前的少女少年。
“子娴!”
熟悉的声音,孟子娴心中喜悦,抬头看去,站在面前的人正是杨春子,她挥挥手:“好久不见。”
灵儿竟是冲了上去,直接将她抱住,哽咽道:“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就说不可能!”
孟子娴失笑,轻拍灵儿的背部:“好了,这不是没事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杨春子失笑,来回在两人身上打转。
“师父!”少年少女看见他之后立刻站直身子,然后礼貌的抱拳鞠躬行礼。
“免了,我先处理了这边的事情,再来收拾你。”他严肃的对着少年说到,惹来少年缩头缩脑,被少女嘲笑了一声。
几人一同进了谷中,进了书房,孟子娴迫不及待的问着现在的状况。
“你们消失不见之后,就连宁玉玺也消失不见,顾景城听说你们的情况,气得当行发兵围剿陈淮栀。”
“可是毕竟眉宇宁玉玺这个身份代表,终究还是不名正言顺,所以不少人支持陈淮栀,现在可谓是半分天下,僵持不下。”
“现在或许谁将宁玉玺拿到手,这天下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下来。”
顾景城是东盛顾家之子,可以说是比较有身份继承皇位的人,但陈淮栀是登基这么多年的皇帝,在一些百姓心中还是留下了印象。
孟子娴轻声叹息:“这得打多久啊!”
杨春子无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顾景城听见你们活着的消息,一定会很高兴的。”
宋淇河听了这些消息后一直面色凝重,孟子娴推了他一下:“你在想什么?”
“宁玉玺,究竟去了哪里?”他抬头,很是不解。
孟子娴沉思:“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且跟我好生说清楚。”
只要一想起那一日,看见没了呼吸的孟子娴,就会让他心痛如刀绞,抬手过去拉着孟子娴的手,这才安下心,缓缓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孟子娴听后震惊:“宁玉玺变成了一块血玉,然后跟随着我一起消失了?”
他们回来了,难道不该是将宁玉玺一起带回来吗?
孟子娴站起身:“我要去我们醒来的地方看看。”
她冲了出去,宋淇河随后跟着,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
到了之前醒来的那片林子,孟子娴四处查找,心道不可能找不到宁玉玺啊。
“如果宁玉玺与我有关,是一个联系和另一个世界的媒介,难道不应该就在我附近吗?”孟子娴十分疑惑。
杨春子带着人也跟着前来,将这片地搜查了个遍。
如今宁玉玺是关键的一环,孟子娴他们打定主意要在陈淮栀之前找到,所以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立刻赶了之前的医馆,仍旧是一无所获,只得回帝京。
路上的时候,孟子娴耐不过疲惫,躺在一旁就睡着了,马车摇摇晃晃,让她在睡梦中不得安稳。
“啊——!”孟子娴突然醒过来,背后冒着冷汗,在外驾车的宋淇河听见她的叫声赶紧停下马车,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怎么了?”宋淇河怜惜温柔的凑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做噩梦了,不过我有个猜想,我想去看看,宁玉玺可能在那里。”孟子娴惊魂未定,轻微喘着气说着。
两人打定主意,干脆换了马匹,马不停蹄的赶回帝京,到达城门口的时候,看见正在严格搜查。
几人走过去,恰好看见了熟人——严元。
“你们!”严元震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们这是,灵魂回来了吗?”
孟子娴失笑,上前去拍掉他的手:“别贫嘴了,快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墓地’。”
严元咽了口水,直接将两人领进城内,然后立刻修书一封让亲信给顾景城送过去,自己则是带着他们前去墓地。
孟子娴看见两座相邻的豪华墓地,严元在一旁道:“皇上得知你们死不见尸,当即气得晕了过去,不得已之下,只能建衣冠冢。”
孟子娴指着这两座墓:“挖开。”
严元虽不知这究竟何意,但是既然人没死就是好事,立刻吩咐下去,将两座墓挖开,取出棺材。
孟子娴用内力直接劈开自己那座棺木,里面只有一套衣服,她翻开,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淇河,这东西果然在这里!”
孟子娴欣喜异常,将宁玉玺拿在手里,哭笑不得:“你真是让我们好找。”
“这,这不是……”严元看见孟子娴手中的东西都震惊了,那日下葬的时候,他也是亲自瞧见的,明明只有衣物,现在竟然钻出个宁玉玺,这些事情玄妙得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吁——!”顾景城看见信就立刻赶了过来,看见他们忍不住眼圈红了,下马走上前拥抱住宋淇河。
“我就知道你们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你辛苦了。”
孟子娴也十分高兴,拿着宁玉玺说道:“现在,谁也无法阻拦你了。”
之前只欠东风,现在东风吹来,自然要借着这股东风干大事,顾景城拿出宁玉玺,借着顾景渊的名义,号令天下诛杀陈淮栀。
陈淮栀现如今是四面楚歌,手中掌控的兵力很少,如今自己身边没了个亲信,珍珠死了,安然叛逃,现如今也不知在哪里。
“真是一个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之前她正逗弄水缸中的金鱼,此时一把捏住,金鱼被抓的鱼眼翻白,很快她手心就是一团肉糊。
“塔拉姆呢?叫他过来伺候朕!”她丢下手中的东西,然后厉声说到。
塔拉姆本想借着这混乱逃走,可是陈淮栀不死不休,非要抓着他不放,就被一路带着,还被折磨,真是可怜极了。
塔拉姆浑身锁链,拖着这些东西走了进来,面色惨白,眼下青黑憔悴不已,见到陈淮栀面无表情,眼中夹杂着恨意。
“过来!”陈淮栀抓住锁链将他拖过去:“怎么,你现在也要违抗朕?!”
塔拉姆冷笑:“现在谁人不知道顾景城才是众望所归的皇帝,而你不过是弑君的逆贼罢了!”
这实刺痛了陈淮栀,她猛地掀翻桌上的茶具,噼里啪啦掉落在地,她扯住锁链,死死的勒住塔拉姆的脖颈。
“当初是看你长得像宋淇河,朕才对你怜惜,现在淇河已经死了,你就没有什么用了!”
“那么你就去死吧!”
塔拉姆剧烈挣扎起来,和陈淮栀做着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