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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正在抽烟的李凡之连续咳嗽了几声,直接将半根中华扔到了地上,震惊的问道,“你你你......你说什么?”
看到平时稳重又有些严肃的父亲在自己面前都惊讶这么多次了,李啸天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转身装作拿东西的样子从系统空间中取出紫陌断魂针。
“爸,你忍住,会很痛的。”
说罢,也没管对方的反应,李啸天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七根银针宛若闪电一般刺向了李凡之腿上的七个穴道。
“啊!”
一道痛苦的声音从李凡之的口中吐出,把苏南琴吓了一大跳,她立马喊道:“小天,你......你在干什么呢!”
李啸天轻松地笑了笑,说道:“妈,你就安心吧,我这几年跟着一个地阶医师学了几年,我爸的这双腿还是能治的!”
“地阶医师?”听到对方的话,苏南琴心中一跳,虽然没有说些什么,但是眉头仍然紧紧地锁住,仍旧很担心。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她有些动容,只见七根紫色的银针在七个穴道上不断释放出紫色的光芒,显得极为高贵。
李啸天的脸色极为凝重,不断用手指点到李凡之左腿上的穴道,并且将体内的真气不要钱似的渡入其中。
只是这真气消耗量让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一个普通的武者学徒怎么会让自己的真气量消耗如此之大?但是他也没怎么多想,只当自己的父亲伤势太严重了。
一个小时过后。
早已经瘫痪在床上的李凡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双目圆瞪,激动的喊道:“儿子,老婆,我感觉我自己的腿不疼了!我感觉都已经彻底好了!”
“真的吗?!”苏南琴顿时大喜。
“爸,还没有彻底好,还需要六次治疗,后面只需要用药材调养就行了。”李啸天抹了抹头上的虚汗,过度的真气透支让他这个辟谷境的修士都有些难以忍受。
“这已经很好了,至少让我跟你爸看到了希望。”苏南琴喜极而泣的说道。
李啸天挠了挠头,有些好奇:“爸,为什么我看你体内的十二经脉都断了三根?”
听到儿子的话,李凡之喘了几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而苏南琴眼中也是闪过一丝仇恨。
“可能是当时跟这条退一起伤到了吧。”李凡之强颜欢笑地解释了一句。
李啸天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些什么,看向了自己的母亲,有些歉意道:“妈,我现在没有精力帮你治疗手上的伤了,等晚上吃过饭之后我再治疗怎么样?”
苏南琴叹了一口气,心疼地说道:“不用急,都这么多年了,我还能在意这一点时间不成?”
李啸天摸着脑袋笑了笑,随后又说道:“现在都快三点了,小碟晚点就要放学了,我先去接她回来吧。”
说着,李啸天拿起车钥匙就要向外走去。
李凡之微叹一声,有些欣慰地说道:“小天,真是辛苦你了啊。”
“这有什么啊,我先走了啊。”李啸天摆了摆手,向外走去。
......
下午四点钟,三远镇。
李啸天看着眼前的三远中学,眼中流露出些许追忆之色,自己三年前正是在这里读初中。没想到三年来这里没有丝毫的变化。
找到一个停车位将车停好之后,他看了看时间,发现距离放学还有一段时间,他决定先去转一转。
“拉面啊,兰舟拉面。”
“火烧夹一切。”
“苹果,上好的苹果,嘎嘣脆嘎嘣甜啊。”
......
听着这条街上熟悉的叫卖声,李啸天眼中浮现出些许怀念,这条街可是承载着自己好几年回忆的,这么想着,他走进了一个名为老张包子的包子铺。
“张叔,麻烦给我来两笼包子!”一进门,李啸天就开口吆喝着。
“呦,这不是小天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个有些谢顶的中年男子见到李啸天,眼中闪过欣喜的色彩。
此时包子铺内只是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人,显然现在不是吃饭的高峰期。
“嘿嘿,刚回来,来接我妹呢。一想到吃的,就想到张叔你的包子了,这不就过来了。”
“好,张叔这就给你做去。”
这个秃顶的男人名为张立,是这家包子铺的老板。李啸天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就是在这家店里做一些兼职,当时张立只是让李啸天在周末的时候做一些简单杂活,开的工资就够李啸天的日常消费。
想着想着,张立端了两笼包子走了上来。
精巧可爱的外表,在配上十几条细细的褶儿,表皮晶莹剔透,给这小笼包平添了几分诱人的气息。透过表皮,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那甜甜的酱汁和嫩嫩的鲜肉,顿时让李啸天食指大动。
“张叔做的包子还是好啊。”李啸天先吹捧了一句,然后迫不及待的捏起一个包子放到嘴里。
“你爱吃就行,我就先去忙了。”
“好嘞,您先忙吧。”李啸天应了一句。
李啸天刚吃了几个包子,一瓶水就被放到了桌子上。
“啸天,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一道轻柔的声音传入耳朵,李啸天抬头看去,笑道:“静雅,你也在啊。”
此时眼前正站着一位穿着校服的靓丽可儿人,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张静雅点了点头,笑道:“今天放学比较早。”
眼前这位是张立的女儿,也是李啸天以前的同学之一,现在在三远中学读高三,不像李啸天当初直接考入了虎谭高中。
当初李啸天与对方很亲近,很多同学都认为这两人已经在谈恋爱了,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但是当时的李啸天对眼前的这位还是有那么一丝好感的,只不过这丝好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了了之了。
二人也不说话,就这么一个看着,一个吃着。
只是,这份安静很快就被打破了,一个公鸭嗓子一般的难听声音响起。
“我说老板,你家包子也太难吃了,这么难吃的包子,还不交点税,就不怕别人把你家的店给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