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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1 灭新娘,抢新郎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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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瞪大了眼睛,带孩子的连忙捂住孩子们的眼睛,只见视频中的安雅和一陌生男人翻滚在一起,安雅一脸惊恐,那分明是自己找人破身的时候……

    美汐示意司仪暂停视频,画面正好停留在安雅背对着镜头。光洁的后背没有任何标志,“咱们这位新娘子为了不被我老公发现她是假的,不惜找个野男人破身,可不巧的是。她竟然怀孕了。”

    说到这儿,美汐卖个关子,“大家猜猜。孩子的父亲是谁?”

    “你不要胡说八道!孩子当然是慕言的!你这个来历不明的贱女人,你想毁了我的婚礼,你做梦!”安雅咆哮着朝着美汐冲了过去,美汐将其制服,“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吧,如果孩子有什么闪失,硬要赖在别人头上,到时候死无对证,连亲子鉴定都不能做那就不好了。”

    “先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我想在座的各位,你们此刻更好奇,这位新娘子是谁对不对?”美汐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话一出。众人皆是一脸期待。

    “新娘子,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就是安雅,你休想污蔑我!”安雅已经濒临癫狂,她疯狂地叫嚣着。

    美汐冷笑一声,在台上来回踱步,边走边说,“三年前,自从我出车祸被带到日本后,你也被人带走整容成我的模样。无论是声音还是习惯都照着我的学,几个月前,你突然出现在林园,谎称是我,从而顺理成章地做你的林太太。执掌安氏集团,可是你从小受的教育是相夫教子,在管理企业上你一无所知,安氏业绩下滑与你有脱不掉的干系,你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找个野男人破身并且怀上了野种,给我们帅气逼人的林先生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顺便说一句,我得感谢我亲爱的妹妹安薇小姐,因为视频是她拍摄的。”说到这儿,美汐冲着台下已经看呆的安薇笑了笑。

    “你回来的同时我也回国了,你先是用西餐厅的椅子狠狠砸我的头,又是派人撞我和我老公的车……”

    说到这儿,美汐嘴角的弧度微微翘起,“但是我得感谢你,美丽的新娘子,正是拜你所赐,我才能这么快就恢复记忆。”

    听着美汐的叙述,安雅一步步向后退,“不……你不可能知道……你不可能知道这一切!”

    “朱琳,刚刚我说过的话中,你可有异议?”美汐直勾勾地盯着她。

    台下的人听到最后这一句话,皆是一惊,这朱氏企业大小也是个豪门,朱氏千金怎么能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来?

    新娘子的身份被揭穿,两人的身份立刻变更。

    朱琳见自己的身份被揭穿,再也不用隐藏了,干脆撕破脸,“安雅,我哪里不如你,凭什么你就可以嫁给慕言,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凭什么你一出现就要抢走他!”

    “朱琳,我真的没想到会是你,从小到大,我无数次地和你说过,我和你只是朋友,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今日的种种,都是因为你欲壑难填,贪心不足,你企图用一个野种来绑住我,你真当我是傻子吗?”林慕言看着她,面色冷峻,没有一丝温度。

    “慕言,我怀的是你的孩子,那一晚在林园,你喝醉了……”

    “那一晚我在装醉,我一直很清醒,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碰过你!而你的孩子也已经三个月了,和视频上的时间刚好对上,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说什么?你竟然装醉骗我!”朱琳飙着泪,脸上的妆也花了。

    “不骗你,怎么能揭穿你的把戏?朱琳,你真让我恶心。”林慕言最后的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朱琳内心的防线,她一步步地倒退,眼看着竟然掉下了台。

    没有预期的尖叫声,只见朱琳落在了一个稳稳的怀抱中,接住她的人正是视频上的男主角,那一晚和朱琳缠绵悱恻的男人,蓝睿齐。

    “琳琳,原来你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蓝睿齐接住她,温柔地说着话。

    朱琳看到他,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身处这样的困境中,是他伸出援助之手,让自己在万般狼狈中挽回了一丢丢的颜面,“怎么是你?”

    “对不起,琳琳,我来晚了。”蓝睿齐抱起朱琳,离开婚宴现场,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安雅,“安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过琳琳,毕竟她还怀着孕。”

    “蓝先生,你这话让我摸不着头脑啊,她自己作死,几次想要害死我,你却要我放过她,她怀着孕就可以得到原谅,而我就可以随意被她伤害吗?更何况,我并没有打算对她怎么样,只要以后她给我老老实实的夹起尾巴做人!”

    “一言为定。”蓝睿齐向安雅低了一下头,算是鞠躬了,然后抱着朱琳离开了酒店。

    “我就说嘛,这个才是安雅,那个冒牌货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安薇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安建东看了一眼安薇,没有说话。

    “就这么走了?我还没撕够呢!”安雅撇撇嘴,欲转身离开。

    “慢着!”林慕言挡住了安雅的去路,一脸邪魅,“你赶走了我的新娘,是不是得赔我一个?”

    安雅翻个白眼,“我这是在解救你,让你跟她过一辈子,我于心不忍。”

    林慕言牵着安雅走到台中央,“各位,站在我身边的就是我的太太安雅,安氏集团董事长,我们三年前就已经登记结婚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办婚礼,一直拖到现在,中间她经历了很多我无法想象的遭遇,我很感谢她拼了命为我生下孩子,”说到这里,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望向台下小塬的方向,结果这个小奶包早已被他的爷爷奶奶和曾祖母围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笑,“现在我宣布,我和安雅小姐的婚礼正式开始!”

    大厅内重新响起了婚礼进行曲,安雅挽着安建东朝着林慕言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的很踏实,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让他们分开。

    安建东把安雅的手递给林慕言,“小雅就托付给你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每个字都说得很认真,经过刚才的种种,安建东也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林慕言点了点头,两人面对司仪。

    “林慕言先生,请问你愿意娶身旁的安雅小姐为妻吗……”

    “我愿意!”不等司仪说完,林慕言就毫不犹豫地回答。

    “无论贫穷还是富贵……”

    “我愿意!”

    “健康还是疾病……”

    “我愿意!”

    “你都愿意一辈子爱她守护她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

    “好!”司仪的情绪也被他带动起来了,在他连说了四遍愿意后,台下立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当中还有为他们感动落泪的。

    “安雅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身旁的林慕言先生为妻吗?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你都愿意一辈子爱他守护他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安雅坚定地说出这三个字。

    司仪宣布二人正式结为夫妻后,两人便拥吻在一起,而大厅的背景音乐被换成了《终于等到你》,场面感动了在场的很多人,曹小溪在一旁不停地抹着泪,“太感动了!”

    顾子安一脸黑线,“老婆,以后咱们的婚礼比这个还要盛大,好不好?”

    结果曹小溪同学没听见他这句话,继续看着拥吻的两人抹泪,顾子安瞬间石化。

    远处的远处,樱井尘看着两人幸福的场面,他终于决定放手了,只有在林慕言身边,她才会发自内心的笑,想明白了这一切,他离开了现场,踏上了回日本的班机。

    虽然安雅怀孕了不能洞房,但是她还是被林慕言抱进了酒店的总统套房内,作为二人暂时的婚房。

    就在林家三长辈打算找他们问个清楚的时候,小夫妻俩早已在套房内温存了,三长辈只好带着小塬回家了。

    “老婆……”林慕言紧紧地抱着安雅,生怕他一松手安雅又会消失不见。

    “慕言,你轻点,不要挤到宝宝了。”安雅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温柔地回应。

    “老婆,谢谢你想起了这一切。”林慕言稍微松开了些,但还是不愿意放开她。

    “你该谢谢朱琳,都是她的功劳……”

    “不要提那个恶心的女人,如果没有她,我们也不至于分开三年!你不该放过她!”

    “老公,她已经怀孕了,就算治罪现在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一切等她生下孩子过了哺乳期再说吧。”

    听到那声温柔的“老公”,林慕言的心都化了,松开安雅,捧着她的脸颊,吻向她的双唇,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霸道,而是温柔绵长,很快小慕言便起来叫嚣了。

    “老婆……”牵着她的手握住昂首挺胸的小慕言,安雅脸红了,虽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对于他的尺寸,她总是面红耳赤苦不堪言。

    “老公,最起码也要等到宝宝三个月以后才可以,还是辛苦你再忍忍吧。”安雅一脸柔情似水。

    “啊!”林慕言向后倒在大床上,一脸痛苦的表情。

    两人除去身上厚重的礼服,换上轻松的便装,林慕言将安雅搂在怀中,两人躺在被窝里聊人生。

    “老婆,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嗯……在那辆车撞向咱们俩的时候,那一瞬间,所有的事情都连贯起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老公?”林慕言作嘟嘴状,霸道总裁卖萌,此情此景甚是惊悚。

    “你已经被奶奶关起来了,他也见不到你,我确实有话要他带给你,所以……”

    “原来是这样,奶奶也真是的,老糊涂了,不过老婆啊,对于奶奶的做法你也别介意,她其实也在维护你,只不过她不知道你的身份而已,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是朱琳的?”

    “她……”安雅的笑容逐渐消失,“是樱井尘告诉我的。”

    “竟然是他?”林慕言一脸惊讶,“他的思想觉悟有这么高?”

    安雅点了点头,“在你被奶奶关起来后,忽然有一天,他给我发了一封邮件,把所有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其中还包括金月梅给我爷爷下致幻剂毒害他的事情。”

    “那件事他也有份?”

    “他只是告诉金月梅,只要我爷爷不在了,她想进安家的大门就是分分钟的事情,所以那件事与他无关,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你还记不记得,他是怎么破坏你的记忆的?”

    “当时车祸后,脑袋里形成了血块,樱井吉那个老头子本来想用那种手术给我编织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记忆,但是樱井尘他动了恻隐之心,只是给我催眠了而已,不然我凭着自己是不会想起来的。”

    “关于东京……你还记得多少?”

    “刚到东京时,那个老头子想偷偷地流掉小塬,但是我对药材敏感,闻出了堕胎药,我和他们闹了几次,最后以死相逼,他才同意我留下小塬,你看这个地方,至今还有印记。”安雅指着自己的脖子,那处粉色的淡淡的疤痕。

    “这是……怎么造成的?”林慕言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条痕迹。

    “我从东京带回来的那把武士刀,当时我就是用它割破了脖子,见了血,老头子才同意的。”

    “老婆……”林慕言震惊了,猛地紧紧抱住安雅,此刻他的内心非常感激,他感激安雅在失忆后还能拼了命地保住他的孩子。

    “好了,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安雅笑了笑,反手抱住林慕言,“只是伤疤还在,好丑……”

    “我有办法……”林慕言瞬间凑到安雅的脖子前,猛地朝着伤疤处吸出几块儿又大又深的吻痕,“这样就不丑了!”

    “老公你好讨厌!这么明显的地方,明天我怎么见人啊!”安雅噘着嘴娇嗔道。

    “不用见人了,我要把你锁起来,这样就不用担心再有人来把你抢走了!”林慕言坏坏一笑。

    “讨厌!”安雅转过身去,不理会他,而林慕言却丝毫不在意,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抚摸着。

    “对了,之前在东京,我交给你的那封信呢?”

    “在花溪渡,明天我们回家再看吧。”

    “好吧。”安雅的记忆恢复了,身上的压力也跟着恢复了。

    朱琳被蓝睿齐带回自己的公寓后,一直不说话,蓝睿齐将她抱到床上,脱掉了她身上那套昂贵如枷锁一般的婚纱,给她换上了裙子,朱琳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她的脸早就在婚礼现场被丢尽了,也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更何况自己与蓝睿齐做了一夜夫妻并且有了他的孩子。

    “琳琳,你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饭。”扶着朱琳躺下,把被子也替她盖好了,转身向厨房走去。

    蓝睿齐再次回来的时候,听到脚步声的朱琳也睁开了眼,将刚熬好的粥放在桌子上,把朱琳扶起来坐好,端着粥一勺一勺地喂给她。

    朱琳一句话也不说,他喂她就吃,渐渐地,朱琳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自己从小到大,还从未感受到如此被呵护的感觉,吃着吃着,眼泪竟然缓缓地流了出来,滴进粥碗中。

    “怎么哭了?”蓝睿齐放下碗,抽出几张纸巾给朱琳擦干眼泪。

    面对如此温柔的语气和关心,朱琳哭得更凶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流,她扑向蓝睿齐,抱着他痛哭流涕,蓝睿齐对于她的反应略感意外,抱着她不停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无所谓,反正这张脸也不是自己的。”终于,朱琳开口了。

    蓝睿齐喜出望外,“琳琳,我不在乎你的外表,我喜欢的是你。”

    “你说什么?你喜欢我?”

    “对,那晚过后,我每天都在等待和你见面的机会,现在终于被我等到了,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我会一直对你好……”记叼叼血。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仅仅因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并且有了你的孩子?”

    “不全是,通过那晚的交流,我才知道,我等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就是你。”蓝睿齐握着朱琳的双手,激动不已。

    “什么意思?”

    “还记得在孩提时代,你曾经送给一个小男孩一块儿提拉米苏蛋糕吗?”

    朱琳仔细地想了想,笑出了声,“那个小男孩就是你吗?”

    “是我。”蓝睿齐欣慰极了,“看来我们的缘分不浅,上天又把我们安排在一起了。”

    “可是……”朱琳想了想,脸上逐渐变得愤怒起来,“安雅她今天给了我这么大的羞辱,我若是不反击,我咽不下这口气!”

    “琳琳,你不要这么偏执,一切就让它过去好不好?你现在怀着孩子,都四个月了,实在是不能劳心伤神。”

    朱琳的手下意识地摸着略微鼓起的肚子,对啊,她还有宝宝,等宝宝出生,再和安雅算总账!想到这里,朱琳面色缓和了些,点了点头。

    蓝睿齐松了一口气,抱着朱琳久久不愿意松手。

    回到花溪渡,林慕言将那封信交给安雅,安雅读完了这封她曾经看不懂的信,信中提到了自己的生母周怡蓉,她沉默了许久,决定做一件事。

    “安小姐!安老爷子醒过来了!”安雅的手机突然接到了这样一通爆炸性电话,在林慕言的陪同下,两人赶往安国邦所在的疗养院。

    她进门时,安国邦正坐在病床上,两眼炯炯有神,望着安雅的方向。

    “爷爷!”安雅喜出望外,立刻朝着安国邦狂奔而去,跟在身后的林慕言一脸紧张,目光从不敢离开她。

    “小雅,你来了!”

    “爷爷!您终于醒过来了!”安雅喜极而泣,自从怀孕后,她更加多愁善感,面对此情此景,她是控制不住心情的。

    “好孩子,辛苦你了,我想去看看你奶奶……”

    提到奶奶,安雅的眼神中一片黯然,“爷爷……奶奶她……”

    看到她哀伤的眼神,安国邦叹了口气,“算了……”

    将目光转移到林慕言身上,“这不是林总吗?”

    “爷爷!”林慕言礼貌地打了招呼。

    安国邦点了点头,从刚才的阴霾中走了出来,“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了?”

    “爷爷,小雅嫁给我了呀!不仅如此,她肚子里还有了我们的宝宝。”不等安雅说话,林慕言便抢先回答。

    “真的吗?”安国邦惊喜地问道,“小雅,你长这么大,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嫁给慕言,以前那个杨逸凡,我就怎么都看不上他!”

    安雅看着林慕言得意加得瑟的眼神,无奈地笑了笑,说到杨逸凡,倒是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爷爷,既然您醒了,就回安宅住吧。”

    “我不回去!我看见你爸就心烦!”安国邦像是个老顽童一般。

    听到“你爸”二字,安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爷爷,安宅已经很久没人住了,自从您昏迷不醒,陈律师就公布了您的遗嘱,我就把他们赶走了。”

    “哼,做的好!谁让他一把年纪了还干丢人现眼的事!”

    安雅一脸黑线,这是亲生的吗?

    当天,林慕言和安雅就把安国邦送回了安宅,又花重金把以前的佣人重新请了回来,他们跟着爷爷很多年,对他的生活习惯很了解,也能让老人家省省心。

    老爷子嫌一个人住太孤独,硬把他们小两口留在安宅住了几天才放他们回花溪渡。

    既然老爷子已经醒过来,安雅有必要和金月梅算算账了,她把金月梅所有的犯罪证据都交给了程宇轩,再加上老爷子的口供,金月梅涉嫌故意杀人伤人罪名成立,判处十五年。

    听到这个消息,安建东的态度很明确,所以并没有出手捞她,而安薇则一脸平静,她没有想到曾经温婉大方的母亲会变成这幅样子。

    安氏集团,公司例会上,所有人都在等着安雅,她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但是距离开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安薇通过那天的婚礼,对安雅的看法有了一些转变,她虽然很想抢安雅的东西,但是从没想过要她的命,而此时,她一脸淡然地等待着。

    终于,安雅带着苏珊娜赶到了会议室。

    安建东的神情有些不悦,开会迟到是大忌,念在她辛苦怀孕的份上,倒也没说什么。

    “各位,不好意思久等了,今天我不是来开会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公布,麻烦安建东先生和安薇小姐把这几份文件签一下。”

    安建东和安薇摊开文件夹,两人皆是一愣。安建东的内容是,将安雅所持有的安氏集团40%股份转赠给他,连同董事长和总裁之位;安雅的内容是,将安雅所持有的安氏集团15%股份转赠给她,立即生效。

    “你疯了?”安薇抬起头看着她,“你是不是还没恢复记忆啊?”

    “安雅,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建东也是一脸不解。

    “签吧,签了以后,这偌大的安氏集团与我再无瓜葛。”安雅淡然一笑,全场哗然。

    “各位,不要乱,我现在怀着孕,实在不宜过度操劳,三年前我就曾因为怀孕晕倒在了会场上,因此我现在没有精力管理公司,我准备相夫教子了。”

    众人的脸上尤其是老员工一脸惋惜,纷纷劝安雅再考虑考虑,可是安雅已经想好了,她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就这样两人签下了协议,安雅潇洒转身,离开了原本就不属于她的安氏集团。

    “老婆,你为什么把安氏给了他们父女俩?”回到花溪渡,林慕言一脸不解。

    “我不是安建东的女儿。”安雅的话一出,林慕言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愣在原地。

    “那……那……你是谁的女儿啊?”

    “樱井吉那个死老头子的。”安雅翻个白眼,表示很无奈。

    “你确定?”

    “我确定,信上贴出了我和他的dna鉴定报告,日期是三年前的。”

    “那你母亲怎么会嫁给安建东呢?”

    “死老头子说,他有一年到中国来,在酒吧碰到了我母亲,当时他喝了很多酒,我母亲刚好和安建东吵了架,也喝了不少,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就有了我。”安雅说得一脸淡然,就像是在叙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一样。

    “安建东至今也不知道你不是他女儿?”

    “他那个脑袋里成天只想着生儿子,哪儿会想这些?也正因为这样,樱井吉那个老头子才不许我留下小塬,他怕樱井尘膈应你儿子。”

    “他还敢膈应我儿子?我还膈应他呢!霸占我老婆儿子三年了都不还!”林慕言一脸愤然,想起这些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别说,这三年他还挺照顾我和小塬的,如果不是在意他曾经要我流掉小塬,说不定我就带着儿子改嫁了。”安雅摇了摇头,故意气他。

    “老婆,你敢改嫁,我就敢抢婚,你嫁一次我抢一次,以后没人敢要你了,你就会乖乖呆在我身边了。”林慕言欺身向前,将安雅压在身下。

    “老公你快起来,你压到宝宝了!”安雅娇羞地笑着,不停地推搡着他。

    “宝宝啊,你爸爸我正在和你妈妈进行深刻的思想交流,你赶紧睡觉啊!”说完对着安雅的肚子一吻,紧接着一脸邪魅地看着安雅。

    “你要干什么?”安雅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猜?”林慕言阴险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