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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书籍,夏暖感慨万千,在书里似乎过了上万年,然而空间里才不过半年她已学有所成。
没有谁到了老年还不清楚自己,在这书里,她变成了药,变成了病,变成了方,变成了针,变成了医,这世间再没有谁比她更了解它们了。
闭目放空一会儿,将洗髓丹服用了,“恩,还没什么感觉!大概过期过的太厉害了~”
将书籍放回原处,夏暖去往茶室找颜妍。
颜妍:“看你这样子,是学有所成了?”
“是的!”夏暖目光坚定的看着颜妍点点头。
“啧,这自信美好的样子真叫人喜欢。现在就要开始我的课程了哦!”
“我准备好了!请开始吧。”
颜妍将舞蹈、声乐、表演和配音等毕生所学都细细的教给了夏暖。
学生学得很认真,看起来学的也很轻松。
“你真是个天生的演员!”颜妍夸赞道。
因为在书里经历过,只要将它们原样表现出来就好;其他方面的才艺也因为头脑和身体的灵活而事半功倍,夏暖默默的想。
休息时间,她就制药配药,摆弄空间里的植物和所剩不多的普通药材,原本半死不活的植物在她的妙手下恢复了盎然生机。
这天,颜妍正在教授夏暖如何跳出一个高难度的舞蹈,却突然感受到了空间调整的时间到了。
颜颜问:“你想好怎么对付他们了吗?”
夏暖:“当然,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他们步入地狱的模样了!”
颜妍:“哇~,霸气,我喜欢,祝你旗开得胜!”
夏暖服用了自制的易容丸,鲜活的身体重新乔装成了从前的模样。
三年前取下来的纱布原样缠在头上,用提前做好的药剂仿照出了伤口狰狞的模样才出了空间。
此时夜深人静,那一家人已经睡的人事不知,夏暖心随意动,取出之前做好的一根香,将其燃了才躺在稻草和烂棉花铺就的木板床,默默的平复重归现实后对自己无用的恼恨以及那一家的深入骨髓的恨......
她再也不会逃避、逆来顺受了,也不会坐等他们来恶心自己。
这些人如附骨之蛆,如果不彻底的把他们打入深渊。那么,不管她想尽办法躲得有多远,等待的也只有无尽的噩梦。
公鸡打鸣后,夏暖便醒了,她先是照着武学书打了一套拳,又看了一会儿书才听见隔壁有了起床的动静。
一阵“哐当愰啷”后,便是夏老太尖锐的打狗骂鸡声,大小军两兄弟叫嚷肚饿的声音。
随着“毕毕剥剥”炒菜声过去后,那一家人安静了下来,应该是在吃早饭了。
这时,夏暖就收起了书躺在了床上等着他们的到来。
等啊等,他们一直不来,直到临近中午才听到传院门口传来王大爷的声音:“今天丫头醒了没......她还在这个屋?
你们怎么不来个人看护居然还锁着门!你们是不是孩子亲妈亲爹!”
王大妮:“这不是家里人都忙嘛,早上俺们去地里干了一会儿活,不放心她一个姑娘在家才锁的门,这才刚回来,您老就来了。”
说话声伴着钥匙开锁的声音。
“吱嘎~”
脚步临近!
王大爷先是掀开女孩的眼皮看了看,又把了把脉,“恢复的不错,没啥危险了,过几天就应该能醒了,到时候醒了你们叫我,我还得再换药的。”
王大妮高兴地应着:“诶诶诶,您老费心了。”
王大爷语气生硬:“也就是孩子底子好,要换了别人可没这么好运气,以后可不许打孩子了。”
王大妮:“诶诶......额~没打,没打,俺们不打孩子。是这孩子气性大,才......”
王大爷:“行了,具体怎么着我不关心,你们悠着点吧。”
王大妮脸色涨红“嗯嗯啊啊”了一阵儿,到底说不出什么话了。
一阵“窸窸窣窣”,王大爷打开药箱,将夏暖的手腕用橡胶带捆扎好,拍拍手背,麻利的将针头扎进血管。
别说,输了几瓶液体,虽然皮肤看着还是这么粗糙,心脏跳动还是那么孱弱,但没恶化就是好兆头。
夏暖呢,就感觉被扎之后,凉凉的感觉充盈着整条胳膊......
王大妮略带催促的说:“她大爷,大军那孩子该换药了吧,您老去看看吧,昨天他可难受了。”
“行吧,行吧,去看看......”
“吱嘎”一声,房门被急速关上。
夏暖睁开眼睛,看了看输液的手,随即翻出一本书百无聊赖的看着。
点滴静静的滴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没有一个人过来。
液体滴完后,夏暖轻车熟路的去掉针头,用一团空间里特有的泥土伪装成皮肤的模样,将针头插进去装作继续点滴的样子。
临近下午,夏老实踏着大步过来粗鲁的将针头拔了,看也未看夏暖一眼,出门之后反身“咣当”将门锁了。
夜晚,夏暖在床板底下继续点燃一支无色无味的燃香。
她在看颜妍给她新写的一些娱乐圈注意事项,给的时候那是一脸的郑重其事,还让她大概翻翻就好,已经过了三十多年,娱乐圈早已翻天覆地,这些不一定准,参考一下就行了。
也许是自己身体的恢复让计划提前了。
傍晚时,那一家人照例吃过晚饭,本该打牌的打牌,看电视的看电视,拉闲话的出去拉闲话。
但今晚,他们还在堂屋聚集着没出来。
认真倾听,却只听到他们“叽叽咕咕”的说着话,有时候说的兴奋了,一家人会爆发出兴奋的笑声,具体什么内容却听不清,但回想一下看过的未来,夏暖知道他们肯定已经沦为了野兽,今晚怕是要对她设施什么计划。
略一思索,夏暖拿出一瓶事先做好的“蚀骨香”对着衣服和床褥喷了喷便闭目休息。
月明星稀时,老旧的木门因为轻轻的移动发出悠扬的刺耳声音,听脚步声是夏大军来了。
夏暖嘴角微微上挑:“终于来了,夏大军,让我好好‘招待’你吧,我亲爱的‘哥哥’!”
夏大军搓着手蹑手蹑脚的靠近床上昏迷的女孩,尽管是家里人让他来的,但他还是不自觉的露出贼兮兮的即将得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