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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我的老师无名人士,已经故去,医书在我学成之后已经一把火烧还给师父他老人家了。”
陈老爷子:“哦,人之常情,人之常情。我想向小友讨教一个病例,现有一病患,瘫在床上已数年......”
陈老爷子提出的疑难病症,夏暖从容应对,一旁跟女儿说话的陈父频频被吸引,心中暗叹:
“这个女孩子可真是厉害啊,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精湛医术,陈家能吸纳如此人才,真是祖宗显灵啊!”
陈老爷子与夏暖聊得忘乎所以,陈世宇与陈父听得津津有味,感觉被冷落的陈南星恨恨的看着这一切。
从她十二岁那年被生母告知真实身份后,她恨透了夏香叶:
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一切,为什么要破坏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不把夏暖这个丫头掐死饿死冻死......
美好生活被打破,她从一个无忧无虑、率性而为的小公主变成了一个讨好卖乖、战战兢兢、患得患失的可怜虫。
曾经看着照片里的夏暖骨瘦如柴,面黄枯干,穿着不合身的男款旧衣服,光着脚站在泥水里,背上背着一筐将她瘦弱身体压弯的粮食,她被纠缠多年的噩梦终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甚至有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一直这样多好啊!
明明夏香叶在一个月前还跟她说夏暖要嫁给一个快要死的老头子了,而且他们还会在老头子死后,将她所得财产连同她这个人一起嫁给那个猥琐不堪的夏大军。
她这一辈子,甚至她将来的孩子,都不会有走出大山的机会,这是夏香叶跟她保证过的:
永远不会让夏暖走出夏家村,永远活在泥泞里。
为什么骗她!
为什么夏暖会有如此厉害的医术!
为什么她正好出现在夏家!
她……
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吗?
她……
要干什么!
毁掉自己吗?
陈南星看着这个大方美丽与爷爷侃侃而谈的夏暖,恨得十指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里毫不自知,鼻孔大张,暗自咬牙道:“夏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乖乖离开陈家!”
离开会客厅回到房间,她拨通了夏香叶的电话,未等那头出声便怒不可遏道:
“你怎么搞的,夏暖出了陈家村你怎么不跟我说。她现在已经住在陈家了,你们怎么能让她学医。以后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夏香叶呢,连日来的饮食已经让她瘦脱相,面色蜡黄不说,还伴有胃痛、胃烧灼、酸水上涌,整天臭屁连天。
太阳不下山,她跟家里人出不了门,只能躲在屋里,否则太阳晄一下就全身起水泡,瘙痒难耐,需要连吃药带抹药七八天才能缓解,哪还有心思干别的事。
听到电话里女儿劈头盖脸的指责,夏香叶只能虚弱回道:
“妈跟你舅舅表哥们这一段时间都生病了,出不了门。把夏暖卖给那个生病的老头后就没怎么管她,难道老头儿死了,她卷了人家的钱跑了?她会啥医术?估计唬人呢,那丫头脑瓜子灵得很,估计是在哪个书上看了几个方子背下来了。”
“我不管,你们想办法把她弄回去!这次最好把她卖给山窝里的老光棍,告诉买她的男人一定要打折她的腿,然后锁在地窖里不见天日。否则,事情败露了,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诶诶诶,妈这几天收拾收拾就去。你别急,那丫头就是村姑的命,成不了什么千金大小姐。一切有我呢,她翻不了天!”
挂断电话,陈南星阴深深扯着嘴角切齿道:“夏暖,阳光大道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罢,拨通陈母姜瑜的电话,甜甜的嗓音软软糯糯响起:“妈,我跟你说,那个夏暖......”
翌日,王大律开车载着陈世宇和夏暖去陈家中医馆。
本以为会是一家类似于门诊但是装潢偏向古风的街边大型诊所,却没想到车子沿着绿荫小道左拐右绕开到了一处林子一样的地方,绕过林子,入眼明快开朗,有一栋建筑物,大门沉稳大气,门上有一大匾,四个大字跃入眼帘“陈家医馆”。
医馆四合院格局,面积很大,一进是中医大夫接诊的地方,几十间的屋子都是患者与大夫;
二进是置放药柜熬药与患者吃药休息的地方;
三进四进风景颇好,翠竹环绕,清香扑鼻,一大片荷花竞相开放,风景虽好,患者人数却与前院不同,建筑精美程度也是天差地别。
看夏暖没什么表情,王大律主动向她解释:“这边是接待一些特殊的客人。”
“哦~了解!”夏暖点点头,没有多问。
陈世宇要为夏暖介绍与她同一个房间看诊的两位大夫。
一位姓尚,一位姓李,两位医术精湛,医馆排名不分上下位列第一。
许多颇有名望的人宁愿排队也要等这两位大夫。
“两位伯伯,这位是夏暖,她医术精湛,从今以后就来咱们医馆坐诊了;工作时间与两位相同,望三位在未来的日子里互帮互助,一同解决患者的痛苦!”陈世宇高兴道。
尚大夫不可置信道:“世宇,你怕不是开玩笑吧,这女娃这么小,你告诉我医术精湛?”
李大夫气呼呼道:“胡闹,医馆是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就敢来给人治病!”
陈世宇看向夏暖急忙安抚道:“医术是我跟爷爷确认过的;两位伯伯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陈家的掌舵人吧。”
尚李两位大夫缓了缓脸色,不看陈世宇,只对夏暖说:“不知道你是真有本事还是仅凭看过两本医书就招摇撞骗,这些我们都不管;但是,想在医馆行医坐诊需要通过我们的考核,如果你通过了,我们两个对你心服口服,如果有一道错了或者答不上来,请你放弃行医,以免害人。”
陈世宇一听大惊,有一道答不上来或者错了就不能行医了,这跟立军令状有什么区别,想要说些什么,就见夏暖淡淡说道:“行医关乎人命,我不会儿戏,没有扎实的根底,我如何敢治病救人,请两位指教。”
尚李两位大夫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均划过的一丝赞许:“如此逼迫下还能临危不乱,不卑不亢,不错不错,医者心态过关。”
“小姑娘,既然你有把握,那我们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