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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夫请坐。”梁书桓请谭若楠坐下。
有护卫上了茶水后退了出去。
书房里只有梁书桓和谭若楠时,谭若楠直言道。
“睿王爷体内有毒,这种毒不利于你的腿恢复。”
听到这话梁书桓愣在当场。
他体内怎么会有毒,是谁给他下的毒,他的腿受伤两年,难道是因为体内有毒才没有恢复?
脸色十分难看的梁书桓没有说话,但眼神充满了疑问。
也不卖关子的谭若楠说了她的看法。
“当初睿王爷受伤,应该不是意外,而且睿王爷受伤后不久,就有人下了此毒。
这种毒不会致命,但不利于伤口恢复,如果没有此毒,睿王爷的腿不能恢复如初,总比现在要好些。”
具体情况谭若楠不清楚,但从梁书桓的身体状况来看,是早有预谋的,不然一切不会那么的恰到好处。
梁书桓紧紧抓着他的伤腿,青筋暴起。
到底是谁在害他,宣王还是晋王,除了这两人,他想不出别人。
好半晌梁书桓低沉着声音,有点底气不足道:“那不知,本,咳,我的腿还能站起来吗?”
他刚要说本王,可一想到小大夫的臭脾气,连忙改成我。
“十万两白银。”
谭若楠的话令梁书桓半天没回过神来。
“什,什么意思?”
谭若楠重复一遍,“我说十万两银子,我给你治腿,保证让你恢复如初。
不过,治疗办法全听我的,不准对我有任何疑问。”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这些贵族看病都要刨根问底,她可不耐烦应付那些。
十万两银子,如果在库房没有被偷之前,梁书桓会毫不犹豫答应。
毕竟他的腿比银子重要的多。
可如今……
他太难了。
他还有一个小库房,那里都是赏赐之物,给小大夫怕不合适。
倒是还有些银子,他还要养活一大家子,光是护卫家丁,就一百多人。
于是,他为难道:“能不能先欠着,要不每月铺子交账再给你,直到银子给完为止。”
睿王府没银子啦,她可不信,堂堂睿王府就一个库房,骗谁呢!
既然梁书桓这般说了,谭若楠只能答应,“但要写张欠条,加上利息。”
“行。”梁书桓满口答应。
细心的谭若楠发现,梁书桓耳根有些红。
大概堂堂王爷看病还要写欠条臊的吧!
写好欠条,谭若楠看了一遍,见没问题,仔细地叠好揣进怀里。
打开拿来的小药箱,从里面拿出用灵泉水制作好的解毒丸,递给梁书桓。
“吃了,一刻钟后我要看看毒解的如何。”
梁书桓没有犹豫,拿到手里,立马吃了。
瞧着梁书桓吃下药后痛苦的表情,谭若楠知道是药有了效果。
两种药在体内打架,能好受才怪。
一刻钟后梁书桓的脸上出现密密麻麻的汗珠。
见差不多了,谭若楠搭上梁书桓的脉搏。
“现在不难受了吧!毒解了,明日我来给你手术。”
“手术?”
“嗯,手术就是把你受伤的骨头重新固定,养上几个月,在配合理疗,腿就没事了。”
“还要几个月腿才能好。”
“三个月你就能恢复如初。”
“真的能恢复?”
谭若楠点点头,她站起身告辞。
“今天刚解完毒,你好好休息。”
说罢转身出了书房。
“梁璟送小大夫。”
这时谭若楠才想到自己该解释一下自己为何要翻墙进入。
“睿王爷,盯着睿王府的人太多,那些人如果知道我给你治腿,会对我不利。”
她的意思是说,没办法盯着你家的人太多,不得已我才翻墙进来的。
还有我只是想挣钱,可不想丢了小命,给你看病的事最好不要说出去。
送走了谭若楠,梁书桓越想越不对劲,睿王府的警戒何时那般松懈了,一个小大夫出入王府犹如无人之境。
“来人。”梁书桓大声叫道。
“王爷。”一名叫山子的护卫走进书房拱手道。
“本王倒不知,睿王府的警卫何时那般松懈了,小大夫从哪里进来的?”
山子摇摇头表示不知。
结果就是谭若楠才回到宜兰苑,要准备去一趟尚书府时,睿王府的护卫就增加了一倍。
这是防着她呢!谭若楠冷笑,她的行踪那么好抓的。
其实真是谭若楠想多了,的确同她有关,要说防着他,梁书桓真没有这想法。
既然谭若楠知道梁书桓的伤有异常,不让别人知道他和睿王府有来往也正常。
如果让那位有心人知道他给睿王爷看病,麻烦是肯定的。
轻则受伤,重则丢命。
谭若楠压根没把增加的护卫放在眼里,太远的她感觉不到,但小乖乖可以啊!
刚一出门,小乖乖就禀报道:“主人,东南角五百步开外有两人,西南角有两人,主人小心。”
“嗯,知道,小乖乖,带我去尚书府,记得把录音准备好,必要时可以录下来。”
“是,主人。”
轻松出了睿王府,谭若楠直奔尚书府。
有小乖乖导航,谭若楠轻松地到了尚书府的书房。
书房里有微弱的烛光闪烁,看来还有人在里面,谭若楠找了一处隐蔽处捅破窗户纸往里瞧。
只见里面一名四十岁上下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卷画喃喃自语。
“婉儿,我们的女儿出嫁了,听说睿王爷对她不好,新婚当天竟然,竟然打了她二十板子,我这个爹真没用,你不要怪我没有去给女儿讨公道,不管咋说那都是王爷不是。”
呦呵,这个便宜爹在干嘛!愧疚了,真够能装的。
听春草说,那么多年便宜爹都没有来看过她,现在又装的父女情深的样子给谁看。
他口中的婉儿想必就是她的那个便宜娘。
能答应自家妹妹进府给自己的夫君作妾的,想必也是个糊涂的,她不同情。
谭若楠才懒着看便宜爹装腔作势的模样,她没有压低声音,在门外冷冷道。
“真心疼你的傻女儿,也不会只陪嫁两箱子的破烂做嫁妆,你假惺惺的样子真恶心。”
屋里传来,“哐当”的一声,“谁,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