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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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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殿下就答应了?”

    “他能不答应吗?”

    “那看来东宫似乎还是蛮器重夫君您的,所以就更应该注意一下自己言行。”

    宋玉茹那边才刚给他收拾好行装,这头又得忙着给他穿戴朝服。

    刚一穿好,方易之就不耐烦地推开宋玉茹。

    “我自有分寸还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宋玉茹连忙退到一边,弯着低着头说:“是妾身失言了。”

    方易之让下人将行李带上马车后,对宋玉茹说:“他之所以能入主东宫,全是因为他祖上积德他爹是天子,他才能坐上这个位置,而你夫君我则是靠着自己,你才能住着今天这个大房子,还有。。。”

    他扯了一下宋玉茹的上衣。

    “这身的锦衣华裳,所以宋玉茹你就知足吧!别趁我不在的时候在家里搞什么小动作,不然让我回来知道后绝饶不了你。”

    他拍了拍宋玉茹的脸蛋。

    宋玉茹回了方易之一个笑脸。

    “夫君你就放心吧!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又怎敢做出忤逆夫主的事呢!”

    方易之只投给宋玉茹一个深沉的眼神,然后就上了马车。

    看着远去的马车,宋玉茹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就在她转身回房的时候迎面碰上了陈若兰。

    陈若兰一把拉着宋玉茹不让她继续往下走

    “小姐,我劝你不要冲动。”

    宋玉茹一巴掌打在陈若兰脸上。

    “贱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易之为了她是怎样对我的,要是我再这放任下去,她迟早就会爬到我的头上,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了。”

    这时,陈若兰被她打得一巴掌跪在地上晕头转向的,但她双手还是死死拽着宋玉茹的脚不让她走。

    “小姐,你冷静一些,这次就算真的除掉了里面那个女人,到时候还会有下个女人,下下个女人,你没看出来了吗吗?方易之他根本不喜欢你,就算没有其他女人,你处境也好不到哪去。你现在铲除了那个女人只会是中了他的圈套而已,这只会加速了你的不幸啊。。。”

    “砰”的一声,陈若兰满头鲜血地倒在地上。

    宋玉茹看着地上满地的花盆碎片和陈若兰,她满眼通红地往下人住的房子里走去。

    方府的院子里站在一排下人,大家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宋玉茹在他们面来回走了一圈。

    “你们就没有人想要跟我坦白吗?”

    下人都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继续低下了头。

    宋玉茹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金手镯。

    “这个金手镯是我从娘家带来对我陪嫁品,前些天竟然发现不见了,今天竟然被我莫名其妙地在你们房里的其中一个人的枕头底下,若是只是不见了一只金手镯,我也不会这么大惊小怪地让你们都过来一查,最主要我还发现了这个。”

    她把金手镯戴上后,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插满绣花针的布娃娃,上门还写着“宋玉茹”这三个大字。

    “你们当中究竟是谁想要害我?坦白可从宽发落哦!”

    宋玉茹在他们面前再来回走了一圈。

    “不说是吧?”

    忽然,宋玉茹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她从下人里面揪了出来。

    “贱人,这些都是从你枕头底下找出来的,难道你还想抵赖吗?”

    那个女人连忙跪地求饶。

    “少奶奶,这些东西我见都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看来对付你这个贱骨头不用刑你是不老实招供的了。”

    她指着离她最近的两个壮丁说:“请家法。”

    那两名壮丁走进房搬出了两条实心大木板站到两边,木板上面还残留着洗不干净的血迹。

    然后她亲自把那个女人压在一条长板凳上大喊一声:“给我动手打,要是打不出血来,我为你们两个是问。”

    两名壮丁只好轮流挥动起手上的木板大力地往那女儿的屁股大力抡去。

    很快那女人的裤子上就渗出了鲜血。

    这时,一个年纪较大的老妈妈走出来向宋玉茹求情。

    “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放过她吧!”

    两名壮丁也累得把木板杵在地上歇息。

    宋玉茹:“谁让你们停下来了?打,继续给我打下去。”

    壮丁:“夫人,算了吧,你看她都已经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了,我们哥俩也着实累了,你不如就让我们休息一会吧!”

    宋玉茹:“你们累了是吧?那就换人来打。”

    壮丁:“这。。。”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原来是方易之的娘方家大太太听到声响也过来凑热闹了。

    在了解完来龙去脉后,大太太便发话了:“你才刚进门就想让一个下人死在自己的院子里吗?”

    “娘,是那个丫头太可恶了。。。”

    “她都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要真让死在你面前你才肯善罢甘休吗?我掌管这个家几十年来都没有因为动私刑而致下人重伤的先例,现在可不能因为你一来就坏了这个头。”

    大太太走到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人面前说:“梁妈,你辛苦带大了易之又辛勤为这个家操劳了大半辈子,我们本应该让你们一家都过上平安富余的日子,却没想到现在我们却让你为难了,我们。。。我们对不起你啊。。。”

    “大太太,您别说了,是我们家福薄也是我女儿命薄,今天才遭此一劫,你们没有对不住我们。。。”

    壮丁:“太太,梁妈,你们都别说了,小红她快没气了。”

    说完,他连忙背上那个屁股被打了个稀巴烂的女人,往大门走去,另外一个壮丁则在后背护住她,生怕她在半路上跌下来。

    陈若兰在方府上睡了足足三天才醒了过来。

    这时她才才从其他下人口中得知那名叫小红的女人已死,而那梁妈是个寡妇且只得小红她一个女儿。

    小红在当晚子时就伤重而死了,梁妈拖着她尸体来到方府的大门前跪了一夜,恰好那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待方府的下人发现后,大雪已经将小红的尸体给覆盖了,而梁妈则冻僵在门前,死前还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大太太不但厚葬她们母女,还找了附近道观的道士连续给她们做了三天法事来超度她们这事才算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