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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需要跑步,老师让学生围着操场跑五圈,跑到第二圈的时候楠楠喊累,歆文在她身后,体育老师在前面带队,楠楠想遛走,歆文小声说:“一会经过洗手间的时候,你跑洗手间休息一会。”
楠楠觉着这是主意不错,万万没想到,老师忽然变卦,这是最后一圈,楠楠回不来了,老师发现少一人,其实知道是楠楠,由于她学习很好,体育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大家散开之后,楠楠来到歆文身边说:“刚才太险了,幸亏老师没有发现。”
歆文想到刚才老师瞄一眼,一定是发现楠楠不在,觉着她学习好,犯点错误无所谓,老师太偏心了,天下老师都一样,成绩瞬间变成挡箭牌。
有些同学作业没有做完,拿着作业在操场写,操场没有桌子,体育室有乒乓球桌,他们趴在上面写作业。大多数学生为了完成作业而写,不管效果如何(也许是应付老师和家长的检查,虚度休息时间)。
其实学校有规定,体育课不能写作业。也许体育老师很同情这些学生,装没有看到,没有听到,老师装瞎子,学生装傻子。
居然玉娇不准假,华江想用吃饭时间去办理工资卡,丽婷不同意,中午吃饭只有一个小时,如果赶上排队,中午没有时间吃饭,如果不吃饭,下午怎样干活,如果回来不及时,还要扣工资。
为了阻止华江中午去银行,丽婷站在门口等着他。这一幕让很多人发现,关心他们的不多,闲言碎语可不少,在年轻人眼里,年轻男女只有恋情,异性没有纯友谊。
语文老师在讲课,歆文听着像催眠曲,前面书本摞着很高,他趴在桌子上睡觉,老师不容易发现。
楠楠无意间发现这一幕,故意往后靠桌子,不想让他睡着,迷迷糊糊上课太难受,歆文揉眼睛的时候,语文老师让歆文站起来回答问题。
歆文站起来像雕像,就算认真听课,老师的问题不一定会。歆文运气不错,有好几次赶到下课,这次下课铃又响了,语文老师说:“下节课还是语文,不要忘记回答问题。”
老师调课很正常,明明是外语,改成语文课。
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华江已经发好几次工资,妈妈想到邻居的话,钱一定要拿回家,放在孩子手里不安全,搞不好会受骗。华江发现周围同事都有手机,他也想买一部手机,华江把这个想法告诉妈妈,妈妈说:“等五一回家再买吧,防止受骗。”
在没有想买手机之前,妈妈没有谈到五一,谈到五一瞬间想家了(忽然想家了),离五一放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五一放几天假还是未知数,从丽婷嘴里得知,去年五一放三天假,今年还没有通知,华江说:“难道公司不提前通知,要等到最后一天吗?”
丽婷说:“如果忙,公司少放一天,如果不忙,公司多放一天,咱们是一线操作工,不可能和白领一样,完全按照法定节假日。如果能提前通知,能提前买票回家。”
华江问丽婷老家是哪里的,五一回家吗?丽婷摇摇头,她一年回一趟家,每年春节回家一趟,平时放假在公司休息,不是不想回家,而是回家不容易,回家需要一天一宿,路上耽误两天两宿,在家待一天没有必要,成本太高。
打工第一年丽婷回老家了,等到第二年没有回家,回家不自由,回家事太多。
和丽婷闲聊的时候,从华江嘴里得知,他有一个弟弟,在老家上学。丽婷有一个妹妹,丽婷开玩笑说:“过几年之后,我嫁给你,我妹妹嫁给你弟弟。”
这是一句玩笑话,华江微微一笑算了。丽婷老家在山西,她老家属于山区,看到当地是平原,瞬间有一个大胆想法,想在这座城市建立一个家,和一个相爱的人住建一个新家庭,不需要大富大贵,平平淡淡生活就行。
以前丽婷没有和任何人聊起这件事,这属于自己隐私,也许对华江有另外一种想法,想知道华江想法,给自己提意见,更想知道他会不会答应,会不会同意。
华江说:“本地不错,尤其是企业多,不管到什么年龄段都能找到工作,因此不会失业。”
工作好找,能适应的工作不好找,合适的工作更不好找。从年前到年末,高级工程师,技术人员、办公室白领都招工,好工作有很多,能胜任没有几人,适合没有几个。
歆文考试成绩不理想,试卷上有很多红叉,没有一个科目及格,妈妈已经习惯了,等两年之后走华江的老路,没有能力上学,出去打工也不错,赚钱快。
华江发现周围同事都有手机,尤其是室友,晚上下班玩手机,他趴在床上睡觉。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一个室友给他出主意,室友说:“给你妈妈打电话,说今年五一放两天假,不能回去了,你在当地买手机。”
他不想欺骗妈妈,想到刘丽和他是老乡,纸包不住火,还是算了吧。还有一个室友他叫刘强,不管几点下班都去上网,只要找不到人,去网吧一定能找到,休假日从早玩到晚,有时候为了省钱,他选择上通宵,熬夜玩游戏。
以前上学的时候,刘强眼睛很好,上学经常逃课,两只眼睛都不近视。只从出来打工后,天天去网吧上网,经过几个月时间,两只眼睛都近视,前一段时间想去配眼镜,朋友劝他不要配眼镜,戴眼镜视力下降很快,影响相貌。
华江不想去网吧上网,可是在宿舍太无聊,被逼无奈去上网,第一次去网吧不会开电脑,主机开关不知道在哪里,身边有刘强,他在熟悉不过。刘强说:“我教你打游戏,如果不打游戏,失去上网意义。”
不知道这个结论刘强从哪里总结出来的,难道电脑只能玩游戏吗?华江看不懂游戏页面,发现身边有人看电影,华江关闭游戏,打开网页看电影,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电视剧中间有广告,电脑上没有广告,看起来很舒服,尤其是可以快进。
一部电影一两个小时看完,电视剧很难看完,有的电视剧有几十集,需要很久看完。刘强打游戏上瘾忘记时间,华江觉着电脑真好,看着电视剧忘记时间。
华江感觉到肚子饿了,电脑右下角有时间,华江问刘强,这个时间准吗?刘强说:“这个时间不准,实际时间比这个晚。”
网吧老板故意调慢,大家上网忘记时间,能多玩几个小时。他们离开网吧,华江看东西有点模糊,网吧电脑显示屏幕很亮,马路两侧灯光很暗,看不清外界很正常。
看电脑打游戏需要趴着,刘强脖子有毛病,由于习惯了,他自己感觉不出来。回到宿舍立刻睡觉,其它室友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