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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婷在超市相中一款电饭锅,华江不喜欢吃米饭,电饭锅在华江眼中是废物。丽婷喜欢吃米饭,两人一起生活,华江不能这么自私,作为不喜欢吃米饭的华江,为了丽婷高兴,他花钱买一个电饭锅,买一袋大米,回家做米饭。
电饭锅不重,丽婷拿着锅,华江扛着大米一起回家。有一个室友今天搬家,听室友说:“他换工作了,由于本小区离公司很远,只能换房子。”
年轻人换工作很频繁,房费三月一交,花钱不多,随时可以搬家。这位室友是单身,入住时间很短,房间没有太多行李,一个皮箱,一个袋子可以装下,华江想送他到小区门口,室友说:“不用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女孩不错,不要辜负她。”
说完这句话就走了,楼下有一辆出租车。在外打工很自由,工作不如意可以换,生活不如意可以换,公司不人性化可以换。年轻有资本,二十几岁好找工作,每一个公司都招工,老板喜欢年轻小伙,没有家庭,平时不会请假,成家立业容易请假。
室友走后,丽婷开始做米饭,电饭锅蒸米饭很方便,调好时间,自动停止,几分钟之后米粉熟了。吃米饭需要排骨,肋排好吃太贵,为了丽婷高兴,华江顺便买两根。
华江发现土豆不错,价格不贵。米饭蒸好了,华江开始炖土豆,丽婷说:“你少放点油。”华江不解,在老家的时候,妈妈炖菜放很多油,油多好吃。
一个小时之后,丽婷和华江开始吃饭,丽婷发现油有点多,丽婷说:“我胃不好,太油腻了。”
吃完饭开始收拾桌子,丽婷捂着肚子说:“我有点肚子疼,我回屋休息一会。”
华江想让她去医院做检查,丽婷不想去,她说:“躺在床上睡一宿就好了。”华江担心她的身体,收拾完桌子开始睡觉,丽婷躺在华江怀里说:“谢谢你,希望能一直到老。”
以前丽婷有过这种疼痛,这一次有点意外,三更半夜还痛,甚至比白天还要严重,华江送她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让华江在走廊等候。
一转眼二十几分钟过去了,医生从房间出来说:“你是她男朋友吧,她阑尾炎犯了,需要做手术。”
华江惊呆了,这种事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由于丽婷家人不在,签字交给华江,他在电视上看到过,如果手术出现问题,签字人负全部责任,华江不敢签字,丽婷还在病床等着华江签字。
一个小时之后,一位医生说:“你不要耽误时间了,时间就是她的生命。”
眼前只有一条路,华江逃不掉,最后华江签字付款,医生做手术。这一晚华江没有睡着,一直在手术门前等着,等到手术灯关闭,医生说:“手术很顺利,可以去病床照顾她。”
阑尾炎是小手术,华江很害怕,丽婷睁开眼睛感觉很痛,丽婷说:“这是哪里,我怎么了。”
刚做完手术,伤口没有愈合,疼痛不可避免,疼痛丽婷可以忍受,华江在医院照顾她更感动。病房有好几人,其它病人是大手术,有的病人在病房呆好几天了,华江说:“我去给你买饭,你在这里不要乱跑。”
华江走后不久,一位女医生进来查看丽婷恢复情况,发现伤口开始愈合,医生说:“你这是小手术,打两天点滴可以办理出院,回家静养。”
医生潜台词就是,医院太吵了,没有必要住院,回家静养省钱。医生没有走,华江拿着饭进来,医生说:“你女朋友只能喝粥,不能吃硬的食物。”
幸亏有小米粥,馒头、包子华江吃,稀饭丽婷喝,等医生走后,丽婷说:“我手面疼,我害怕打针,从来没有打过点滴。(开始撒娇)”
华江说:“很快就好了,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尤其是伤口,打点滴可以尽快治愈伤口,少受罪。”
听到华江的话,丽婷点点头。病房有一位老大爷照顾老伴,他发现华江和丽婷口音不同,老家不是同一个地区,周围有很多企业,一定是企业员工,一对小情侣。夫妻本是同林鸟,他们不是夫妻,女孩做手术,男孩在她身边照顾,大爷感到高兴,希望能走到婚礼礼堂,白头偕老。
医院病床永远是满满的,华江去交费的时候需要排队,华江收入不高,钱不是大风吹来的,平时省吃俭用,今天花钱有点心疼。丽婷感到高兴,华江打开八宝粥,一勺一勺喂丽婷,丽婷笑着说:“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不方便。”
一张试卷发到歆文手里,上面写着考试分数,老师用红色笔写三十一分。前面楠楠考九十五分,一科比三科,人比人气死人。老师说:“关于这次考试我很生气,每天加班加点讲课,你们的付出和回报成正比吗?”
谁不想考高分,考试题目不友好,每一道题都不会做怎么办,自从上初三以后,每个星期发四五张试卷。前两年是学习机,现在变成做题的机器。
前几天语文老师发一张试卷,由于时间紧,她让大家回家做,家长监管做题。谁都不想耽误自己休息时间,尤其是下午放学,放下书包看动画片,试卷中午做吧。
学习好的同学有时间做题,大多数学生在教室抄写,楠楠是父母的骄傲,更是大家眼中的好孩子,试卷以最快速度做完。歆文和她关系不错,中午不回家,抄写试卷。
这是语文,语文试卷乱写也会给点分数,数学答案统一,步骤错了,结果就错了,数学只有对与错,没有将就。歆文发现数学试卷考个位数,辛辛苦苦上课,打扫卫生没有迟到过,对不起自己的付出。
老师更生气,数学老师经常这样说“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这一届有没有完我不清楚,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他每年都会这样说,从来没有新理由。
父母很清楚,歆文学习成绩很差,以前想让华江上大学,华江初中毕业了。后来把希望给歆文,一次次希望,让妈妈看到的是绝望,如果他们没有成功,父母把这个希望寄托在下一代人身上吧。
数学老师有一个习惯,只要考试不及格人很多,他让所有考试不及格学生站在后面听课,如果后面空间不够,让他们站在两侧听课。黑板在最前面,歆文学习不好,两只眼睛没有一点问题,斜眼看黑板浪费眼睛,年纪轻轻有可能会近视。
歆文妈妈经常说:“如果考试不及格,没有能力上大学,戴着眼镜在地里干活,这叫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