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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江在服装厂打工,华江从事的工作没有技术含量,想让歆文学技术,以后能拿高工资,终身不会失业。父母老是替他规划学习和生活,他们人生阅历很高,总觉着孩子太小,不能随着他们性子而活,这种规划就是爱。
村里有人在市里安装防盗门,大家称呼他叫老刘,他年龄四十多岁,每天在外风吹雨晒,长得很成熟,看样子有五十多岁,父母抽出时间来到老刘家开始套近乎,领着歆文去工作。无利不起早,谁愿意操心,老刘说:“这份工作不适合他,歆文年龄太小,如果你们想好了,可以去试一试,学徒期工资很低。”
老刘一天一百左右,歆文跟着老刘学习,他一天三十多,这是他人生第一份工作,工作很认真,从来不偷懒。
现在流行铝合金,铝合金拿起来很轻松,外观很好看,安装很方便。这也是歆文人生第一次碰电器,切割机、磨光机,这些电器很危险,他年龄太小,根本不知道危险,不知道危险就在他眼前。
老刘很差劲,和他一起去打工,歆文根本得不到他任何照顾,平时没有事抽烟,他和朋友一起去喝茶,暖壶没有水了,老刘喊着歆文去打水,歆文属于学徒期,没有一点社会经验,歆文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也不懂得拒绝,歆文是老刘和周围同事身边的大好人。
歆文目标很简单,希望早一天出徒,能拿高工资,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他们和歆文没有血缘关系,谁愿意付出没有回报,平时闲着聊天,一起打牌,不愿意和歆文聊天,年龄太勾。
自从丽婷回来,她跟换了一个人差不多,平时很少聊天,不愿意和华江聊天,不知道受什么打击,受什么刺激,华江问她问题,她保持沉默。有一天晚上,他们睡在一起,华江想放松(做一次),丽婷背靠着华江,丽婷说:“我最近很累,让我休息两天吧,以后在做吧。”
华江很郁闷,回家过团圆节是好事,她性格大变,让我如何面对。以前上下班手牵手,现在丽婷不主动,不想和他手牵手。
他们可是众人眼中最合适的一对,今天走到这一步,让周围同事感到意外。最近丽婷经常偷偷给家里打电话,由于手机拨打长途太贵,丽婷找公用电话亭拨打,她经常这样做,华江很担心,觉着有问题。
房子盖完了,剩下的是装修,眼看到冬天,天气慢慢变冷,电瓶车有一个弊端,冬天不耐用,夏天能跑十几公里,冬季只能跑几公里。
歆文刚上班的时候,电瓶车能坚持到家,随着气温变化,这几天不行了,换一组电瓶太贵,买一个充电器很便宜,歆文选择在店里充电。
老刘骑摩托车上下班,从来没有等过歆文,他们上下班交通工具不同,到家时间不同,老刘上班晚、回来早。
其实老刘看歆文不顺眼,歆文家庭不富裕,谁愿意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
一月之后,歆文拿到人生第一份工资,工资不高,拿在手里很高兴,花钱很舒心,最简单生活开销有着落了。
安装防盗门不可能定点上下班,有的时候托班很正常,今天遇到一位问题大咖,不管怎样修改,他嘴里的话说:“往左点,往右点,往上点,往下点。”
防盗门很重,最后有人坚持不住了,他说:“大哥,这是防盗门,我们已经过下班点了,明天在安装可以吗?”
听完这句话,这位房东生气了,不让他们走,给老板打电话,老板在家里吃着大鱼大肉说:“先生你放心,今天他们一定给你安装好,我给他们打电话。”
没有一分钟,一位负责人收到老板电话,意思很简单,今天几点安装完成,你们几点下班,如果不听从管理,扣工资处理。
其它几位都是师傅,他们一天一百多,歆文是受害者,一天几十元,不能按时下班,心里的苦,没有人述说。
天已经黑了,歆文骑着电瓶车回家,由于是农村,马路两侧没有路灯,电瓶车灯光亮度有限,和萤火虫差不多,心里有些害怕,他还要装勇敢回家。
歆文本来就很伤心,让歆文没有想到的事情又发生了,老刘和他不在一起,老刘接另外一个单子,他按时回家。吃完饭在村头上游玩,他忽然发现歆文骑着电瓶车回家,老刘张口说一句:“你去哪里了,不看看几点了,出事找谁,不能干混回家,给我丢人。”
老刘害怕担责任,和他一起去工作,路上出现问题,他无法交差。不分青红皂白,老刘把歆文骂一顿,这些事歆文都能忍受,还有一幕让歆文更生气。周围邻居开始笑,他们觉着歆文很窝囊,烂泥糊不上墙,家庭不富裕,父母收入低,只能受到大家侮辱。
如果是普通邻居就算了,还有一位直属亲戚,他们关系很差,每年春节都要拜年,这种亲戚有什么用,只喜欢落井下石,不会雪中送炭。
这几分钟老刘一直站在车子前面,可能是想让更多人侮辱他,不让他离开,就在这时候,有一个哑巴走来,老刘指着哑巴说:“有时候不如哑巴,傻乎乎干活就行,不会抱怨。”
周围邻居继续笑,老刘发现时间不短了,老刘让开前进的道路,歆文伤心的回家,他内心不够强大,眼泪从眼角转一圈流回去了,眼泪没有流出,内心已经下起小雨。
今天晚上歆文把事情经过说出来,父母有点生气,老刘不是东西,他怎么能这样对待歆文。爸爸和妈妈来到老刘家里,老刘说:“大哥喝茶。”
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刘知道他们来意,爸爸说:“歆文还小,你怎么能这样说啊。”
老刘嬉皮笑脸说:“大哥,我给歆文开玩笑,你们还当真啊,以后我会注意,不会开这种玩笑了。”
父母回到家安慰歆文,以后老刘不会这样做了,放心上班吧。
老刘也算白活半辈子,还不如一个女人,心眼很小。第二天歆文正常上班,老刘来到歆文身边说:“小小年纪懂得告状,咱们走着瞧。”
听到这句话,歆文有点害怕,害怕穿小鞋。歆文认为昨天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今天早上老板领着老婆来了,问昨天安装防盗门人员安排。
其他几位都是老师傅,即使离职,也能找到合适工作,老板不敢得罪,他发现歆文也在,没有技术,没有能力,打骂这种人最合适,老板指着歆文说:“你也去了,昨天工资扣除,涨涨记性。”说这句话的时候,老板抱着老婆。
老板一天能赚好几百,甚至好几千,扣歆文几十块钱,他有病啊,病的不清。歆文不敢抱怨,没有说一句话,老板觉着歆文很老实,领着他去车里,老板说:“我当年学徒的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受到不公平),你眼前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好好学习,以后不怕任何一个人,第二条路是离开。”他停一停又说:“你的离开算自离,离职没有工资。”
听完这句话,歆文更生气,学徒就应给任人碾压吗?离开车回到机器前面继续工作,老刘不怕老板,手艺好不怕你,身后有很多公司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