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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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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酒味很浓,他们打开窗户通风,喝完酒吃完辣椒浑身发热,卫生间淋雨是太阳能的,今天天气不错,拿着衣服去洗澡。门没有锁好,歆文发现宿舍有酒味,怀疑他们被抓,他开始祈祷,希望不打回马枪。

    下铺小伙床上有一本书,在没有经过室友同意之前,歆文私自拿书观看。打开第一页开始看书,上学期间,歆文最讨厌看书,有很多简单汉字都不认识,看书如同登天,明知不适合他,为了消磨时间,还是看两眼。

    半小时之后,室友都回来了,他们都光着膀子端着盆子,歆文把书本放在床上,下铺室友吹着头发说:“你看吧,不用客气。”其实歆文不喜欢这类书籍,如果是故事会,漫画书喜欢看,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没有一幅画,看着太费劲,没有一点意思。

    这是一本言情小说,如果是文学,上面有很多符号,根本不认识。室友说:“食堂有电视机,可以看电视。”

    以前在老家喜欢看电视剧,食堂电视服务整个公司,能随心随遇吗?电视播放一部由游戏改编的电视剧,在现实当中不可能发生,全部都是特效。

    可能是没有从头看,歆文觉着很无聊,就在这时候,身边有一名男子坐下,他叫邵超,他拿着手机说:“还有三集,明天大结局。”

    两人不认识,主动和歆文搭讪,歆文警戒心很强保持沉默,邵超已经堵住歆文离开的道路,他无法出去,邵超说:“你叫什么名字。”

    通过这句话听出他们是老乡,工序离着不远,不住同一个宿舍,上下班都要经过对方宿舍。看完电视剧邵超拿着面包上楼,歆文说:“少吃面包,食材不安全。”邵超笑一笑说:“眼不见为净,咱们生产的产品质量很差,也许几年之后,家里使用的零部件都由自己焊接。”

    领导把工作速度放在首位,他不知道明天能否下雨,可是制作工序很清楚,机器调节到最快,工人手忙脚乱干活。这一宿两人聊着很开心,由于都是今年入职,没有工龄差异,也是从这一天开始,他们变成好伙伴。

    上课几周后,有一位老师让华江购买书籍,练习需要购买材料,这是学校的规定。学生一次使用一根焊条,一根焊条三五分钟使用完毕,有一名同学说:“老师我可以自带吗?”老师摇摇头,学校故意二次收费,如果学校允许自己购买,学校会收电费,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学校办不到。

    有些人觉着,学费都缴纳了,不差几百元,可是试一试,尤其是书籍,晚上闲着看一会,希望有帮助。华江不好意识要钱,手里积蓄即将花完,咬着牙交费,从牙缝里省钱买书,不想变成另类。

    每一位老师都习惯了,他们卖书有提成,推销书是教学一部分。他们私下说:“这个学校太垃圾了,我没有学到任何知识。”另一位说:“不知道能不能安排好工作。”刚才那位又说:“工厂不喜欢学徒。”

    刚开始,华江觉得自己太笨,有很多东西都没有学会,原来大家都一样,只是今天说出来罢了,居然都没有学会,他心里好受的同时又烦恼,以后分配工作怎么办。

    只从认识邵超,歆文经常和他一起玩,邵超喜欢的体育项目很多,休假打台球,打乒乓球,歆文不会玩,更不知道规矩,他们规矩是,谁输谁花钱,台球桌很平,台球馆服务员看他们打球有点上火,明明可以打进去,歆文在搞笑。

    有些人觉着,他们在搞笑,根本不是打球,打累了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台球馆服务很到位,一声令下,有人上饮料,喝一杯冰镇饮料很舒服。

    歆文觉着一天总算过去了,邵强擦一下汗说:“后面有旱冰场,去滑旱冰吧。”歆文已经很累了,只从来到这座城市,这是第一次强烈运动。滑旱冰很危险,原来邵强有备而来,从包里拿一双旱冰鞋,穿好鞋滑旱冰。

    打开七彩灯、低音炮响起,有些老太太照顾孩子,小孩听到音乐很高兴,想跳跳不动。一个小时之后,邵强趴在歆文身上说:“市里有夜市,逛夜市吧。”

    歆文摇摇头,他说:“晚上没有车了。”邵强对这座城市很熟悉,尤其是公交车,对末班车很清楚,他给歆文发誓,一定能赶上末班车,不可能无家可归。

    邵强已经发誓,他只能答应邵强,坐着公交车逛夜市。歆文喜欢吃烤串,让厨师少放点辣椒,在等烤串时间,邵强去买糖葫芦。

    在食品厂工作半年,歆文经常吃糖,牙已经吃坏了,最近很少吃甜食。前一段时间歆文去医院看过牙科,医生建议他少吃糖,尽可能不吃糖。半年的时间牙彻彻底底坏了,歆文终身难忘。

    歆文说:“你自己吃吧,我牙不好。”邵强很实在,也许他心不诚,只是简简单单让一下,糖葫芦从歆文嘴边经过返回邵强嘴里,一直说着好吃。

    夜市有羊汤馆,一碗羊汤七八元,现在是夏季,羊汤属于热物,夏季不能喝羊汤,去年歆文感冒都不敢喝羊汤。邵强喜欢喝羊汤,不管歆文能不能喝,他要两碗羊汤两张饼。等到羊汤上桌,歆文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邵强不懂得客气,拿着饼开始吃,对面有卖咸鸭蛋的,歆文喜欢吃咸鸭蛋,想临走之前购买鸭蛋。羊汤没有喝完,邵强看一下时间说:“快,赶公交。”后来还知道,末班公交车已经发车,如果赶不上无法回宿舍。

    室友感到意外,以前歆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大半夜回来,在室友眼里,一定是陪女朋友,或者有其它业务,想不到其它事。

    公司员工岁数都在二十几岁,在他(她)们眼里,只有爱情和恋爱。食堂电视机播放由游戏改编的电视剧,男孩喜欢看这种电视剧,女孩喜欢看爱情剧,每天想着白马王子娶她,下班之后去超市换光盘,换比买便宜,老板赚钱多,彼此都高兴。

    有些恋人发展到一定程度想同居,下班之后压马路回家。让他(她)解决自己的寂寞和空虚,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人同居出现问题都有份。

    第二天早上,歆文睡不醒,以前九点半之前绝对睡觉,昨晚十一点睡觉,严重缺觉。听着室友都起床了,他揉着眼睛也起床,如果在消磨几分钟,吃早餐的时间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