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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隔壁是一个饭店,华江有饭店服务员的电话号码,给他打电话点餐就行,这一幕让刘强发现,他觉着,如果继续下去,华江就废了,当初他把华江喊来,一定要劝他忘记游戏,尽快离开网吧。
第二天上午,刘强给隔壁服务员商量好,今天不给华江送餐,电话打不通,华江站起来的时候,刘强陪他去隔壁饭店,华江说:“为什么不接听电话,欠你钱啊。”这时候刘强扶他坐下,刘强很有耐心说:“我的原因,你不要怪他们。”
简简单单几个字不会相信,几分钟之后,服务员上菜,刘强说:“以后不要玩游戏了,好好上班吧。”华江不死心,闭上眼睛都是游戏页面。
歆文很少服务客人,他负责后勤工作,无意间发现服务员很忙,想帮她一次,点饭记错了,客人要一碗混沌,他不要虾皮和海带,歆文写着多放虾皮和海带,负责人说:“我给你换一份吧,由于客人太多,希望你能理解。”
大多数人吃软不吃硬,听着客气话语,接受歆文犯错。过后打骂歆文,负责人说:“你负责后勤,这你的工作吗?”歆文好心办坏事,有苦说不出,只能吃哑巴亏,邵强安慰他说:“只要不扣钱算了。”
在他们眼里,犯错可以,罚钱不可以,从事低端工作,本来就没有面子,面子可以随意脚踏,钱不可以。就在这时候,一辆豪车停在门前,从车上下来三个人,戴着黑色眼镜,手里提着包,看样子是有钱人,这种人吃饭需要单间。
歆文觉着有钱人大方,好酒好菜上桌,上菜的时候发现一幕,有个人包里有药,听说是降压药,喝酒的时候耍小聪明,尽可能少喝,他们吃着饭吹牛。离开单间的之后,有一名老服务员说:“喝酒容易犯错。”歆文没有听明白,不知道什么意思,让歆文等着看好戏。
吃饱喝足付款,有一位喝醉了,他说:“今天我买单,你们不要抢。”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吹来的,客气一下算了。其余两人偷笑,喝酒不开车,他们让服务员联系代驾,他们在车里无聊,打开音乐等代驾。
由于华江网瘾很浅,下班之后由刘强看着他,下班陪他打扑克,有时间就去商场购物,夜市吃烧烤,尽可能感受外界欢乐,尽快忘记游戏。
收拾刚才几位饭桌,很多菜根本没有动,有些肉已经凉了,歆文想起公司饭菜,食堂的菜一根肉丝都找不到,这些人只知道浪费。洗涮间有一个垃圾桶,剩菜扔到里面,大厨说:“以后习惯就好了。”
是啊,歆文工作不久,这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几次,习惯就好了。门外的车已经开走,下次光顾还要微笑着服务。歆文和邵强站在海边吹海风,歆文感受到空气中的水分,难道这就是自己理想的生活,每天服务不懂得节约的客人。
歆文手机来一条信息,有些偏远地区发生大旱,很多人饿死了,还有很多人抢粮食,为了温饱,为了孩子,他们拼命离开家乡,目的只有一个生存。今天碰到的富人一顿饭几百元,有些地区的人还在挨饿,如果把这些剩菜放在他们眼前,有可能会留着让孩子享用。
马路两侧有很多小吃车,为了方便,他们使用电动三轮,随时可以离开,路上不怕有关部门。歆文喜欢吃烤串,不喜欢吃烤鱼,他们对火候没有经验,吃完对身体是否有害未知。
小朋友喜欢吃烤鱼,天气炎热,邵强去买饮料,歆文说:“给我买矿船水吧。”他觉得生活太浑浊,想喝一点清晰矿船水,让自己好受一点。邵强喜欢耍小聪明,发现一个人摆摊,他们前去,邵强说:“在批发市场购买小玩具,套圈不错。”
你能想到,别人也能想到,不远处传来声音,据说一名女孩子花五十多套圈,最后空手而归,临走之前老板送给她一个玩具。箱子里有很多玩具,让女孩子顺便挑选。
有一位老大爷摆残局,他一直喊,有能力可以破解,都知道他是骗子,可是周围的人不少,由于价格便宜,有很多人破解,最后失败告终。歆文会下象棋,想试一试,邵强说:“算了,不要玩。”比起江湖经验,邵强比他丰富,这种骗子太多。
从市里回来的路上,华江收到母亲电话,电话内容很简单,如果有合适的,让华江谈对象,尽快完婚。前几个月天天玩游戏,没有时间和女孩子相处,即使有女孩子搭讪,他也会推她千里之外。
电话不是视频,看不到华江生活状况,华江一直点头答应,挂断电话之后说:“只知道催婚。”这种事都经历过,都有自己的苦恼,谁家不是烂鸡毛。每次接听电话三言两语完事,意思差不多,在他们眼里,长大就要结婚,结婚还是正事,其它都可以放一放。
回家路上,歆文发现皮肤不舒服,海水含盐,现在是晚上,如果是白天,让太阳晒一下午,皮肤瞬间变成黑色,或者胳膊变成红色,等着脱皮。夏季洗海水澡很正常,光着膀子拿着衣服回家,用淡水冲凉。
歆文不会游泳,海水深度不可量,根本不敢游泳,害怕发生危险。不洗海水澡还有一方面,贵重物品放在家里不安全,房间有室友,他们不熟悉,海风很大,衣服放在沙滩上,很容易吹到海里。
回家路上遇到很多人,马路两侧沙子很多,歆文发现一个问题,海边附近没有一辆出租车,邵强笑着说:“他们不敢来,还要刷车。”当时没有听明白,后来还知道,打车费不够刷车钱,出租车司机每年围着城市跑,这点常识不可能不懂,不可能不知道。
最近华江不去上网了,经常和室友吃饭,他的性格和歆文不同,说着不喝,最后还是喝酒,喝多喜欢吹牛。他们没有能力,喝完酒在一起吹牛,吹着自己有能力,没有钱,在室友面前装有钱。
在回宿舍路上,他们晕乎乎,路边有两个人偷笑,华江觉着嘲笑自己,华江说:“欠打啊。”这两人还是笑,刘强说:“算了,明天还要上班。”
对面路人嘴不饶人,故意打击他,华江火了,拿一块石头扔到他头顶上,头顶开始流血,他朋友选择报警。下一幕他们在警察局,责任人是华江,医院治疗费由华江承担,华江身上没有钱,室友不愿意借钱给他,这种钱不会还,警察发现华江难处,警察说:“你们有连带责任。”
在他没有说话之前,华江想到人是歆文,目前只有歆文有能力帮助自己。处理完这件事他们回宿舍,华江瞬间看明白了,室友是利用关系,大难之时,朋友靠不住,每天一起上下班,不能正面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