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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文心事重重,内心苦恼告诉邵强,想让他给自己出主意,邵强说:“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不是每一件事都可能用正确和错误来衡量,时间能带来答案。”歆文心里不平等,父母为什么这样对待他啊,同一颗树下的果实,打激素好吃吗?
邵强劝说有限,怎样走出困境,主要看歆文自己。歆文心情不好,邵强说:“明天是情人节,帮我卖花吧。”歆文点头答应。
隔壁旅店老板有三轮车,借三轮车卖花,周围有很多企业,中午在门口叫卖,中午休息时间,女孩发现有人卖花,拉着男朋友去买。
邵强进货价几元,这时候卖几十元一只,邵强很清楚,今晚卖不掉,明天花朵会凋谢,花朵变成垃圾,仍在垃圾桶。
歆文感到奇怪,他们买花不讲价,邵强一口价,不会空手而归。中午一小时,邵强收入一千多,下午换一个公司,晚上去夜市叫卖。回去路上歆文说:“卖花挺赚钱,我怎么看不到商机。”
邵强说:“你只想着打工,打工不会发财。”歆文很后悔,如果当初坚持一下,跟着邵强学习,也许能赚大钱,以后要把握机会。
年后有两位客服离职了,目前没有招到合适客服,歆文年龄小,让他做几天客服。大多数客服是女性,她们久坐电脑前回复信息。
在没有安排之前,这是歆文向往的工作,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一份苦差事,从上班到下班,一直盯着电脑,无意间听到一句话:“电脑有辐射,对身体不好。”
她们还说,之前两位辞职结婚,每天围着电脑,孩子容易出问题。随着电子产品普及,辐射无处不在,高楼大厦全是信号塔,想逃避辐射太难,也许,这是她们离职的借口。
歆文电脑响了,开始服务客户,歆文家里有电脑,他打字速度还行,只要客户不扎堆,歆文能服务到位。
其它客服都明白,客服压力挺大,尤其是售后,管理者不是让歆文做几天兼职,想把歆文安在这里,从此改成客服。
歆文已经工作几个月了,他对产品有些了解,在服务客户的时候,能讲解清楚。下午打标签之前,有一位负责人告诉歆文,每一位客户单号要统计,由于不熟悉,下班之前歆文会很忙,单子少,收入低,劳动和回报成正比。
以前是搬运工,现在变成客服,总觉着客服比打工者上档次,其实是工作类型改变了。
父亲出去打工之前,母亲说:“邻居都去市里买房了,咱们用不用买啊。”父亲很自信说:“不用买,房子太贵,买完房子要还贷款。”今天明着是商议,其实母亲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今天说出来,听一下父亲意见。
父亲很保守,目前还没有达到必须购房,老家有房子也能结婚。父亲说:“他们兄弟两,必须要有一个人回老家,谁都行。”今天父亲想明白了,即使歆文回老家,亲戚、邻居没有人给歆文提亲(他排行老二),华江回家还是对的。
母亲把意思理解反了,华江在外地不错,搞不好能谈一个,歆文嘴笨,家还是他的归宿,外地始终是临时落脚地。
春天海边风很大,尤其是潮湿高,邵强发现几位新面孔,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嗓子有点沙哑,可能是气候不适应,他们感冒了。羊汤是热物,能暖和身体,邵强在本城市居住很多年,气温变化很清楚,春天不会下雪,只能感受到大风。
有一天的下午,他们沿着海边散步,大浪一个接一个,沙滩上没有一位游客,大多数是本地人,围着海边呼吸新鲜空气,感受一下大自然。无意间发现一条渔船,邵强说:“打鱼工资高,没有任何开销,你可以考虑一下。”
是啊,在大海里飘来飘去,想消费很困难,海上没有超市。渔船出海需要半个月,甚至几个月,生活起居在海上,所有收入存在银行,更像是与世隔绝。
他们没有停下脚步,歆文说:“海上打鱼太危险,救援困难。”离他们不远有一个小渔村,邵强领着歆文去小渔村。
渔村路口有一个寺庙,里面有水果供着,歆文说:“这是什么。”邵强说:“出海打渔靠天吃饭,他们信**。”
明明是一个石像,能保他们平安,歆文不相信,邵强说:“做生意要有一个信仰,如果有时间,等着过节看一看。”
歆文有疑惑,水果放在里面没有人偷吗?乞丐到处都是,能保存这么好,就在这时候,有一个人走过来说:“这里不能随便观看。”
村民派一个人看着,临走的时候发现监控,回去路上邵强说:“如果有乞丐偷吃,他们会把乞丐扔到海里祭祖,如果有动物吃掉,把动物扔到海里祭祖。”
听着很吓人,这就是事实,在渔民眼里,任何人都不能抢食物,如果违背这个规则,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到,然后祭祖。歆文有些疑问,这件事没有人管吗?邵强说:“这是几十年的风俗,谁能改变。”
无意间看到渔船靠岸,歆文想看了一看,等船靠岸,有很多人批发海鲜,大鱼小鱼都有,老板开始数钱,他们端着鱼回去卖。他们常年批发海鲜,几点靠岸很清楚,几百元,几千元,在他们手里,钱很像纸,一个包很快装满,邵强小声说:“快走吧。”
邵强让歆文离开是有道理的,一共看十几分钟,刚才老板瞄一眼,如果还不走,一会可能会出事。老板发现歆文和邵强走了,继续卖海鲜。
今早刚上班,歆文听到一位女生大喊,昨天买的苹果没有吃,今天发现上面有一个虫子洞,另外一位客服说:“贝贝,不要大惊小怪,苹果不能吃了。”
贝贝说:“我在找虫子。”也许虫子在苹果里面,也许虫子已经跑掉了。贝贝有一个习惯,早上提着食物去公司吃早餐,她经常说节约时间,节约自己的时间浪费公司的时间。
贝贝包里有面包,照镜子化妆、吃面包,一样不落。昨晚歆文休息太晚,没有信息想睡一会。贝贝是很热情的小女孩,今年二十几岁,是大家眼中开心果,有一位大姐说:“贝贝,听说你会唱歌,唱一首歌吧。”
办公室气氛很差,贝贝开始唱歌,没有伴奏,贝贝清唱,另外一位大姐说:“我放音乐。”贝贝嗓子很好,也许不该来上班。市里有很多歌厅,在歌厅上班工资很高,颜值很高,贝贝选错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