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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的时候华江听到有人大喊,“让一下,让一下。”后来还知道,刚才有一种化学品滴到眼睛里了,他们不会营救,只能等专业人员救治,时间就是生命,实际上这个人眼睛不疼,害怕失去眼睛。
半小时以后,把他送到指定位置治疗,工厂负责人说:“用**擦干,继续干活,不干活扣你们工资。”这种做法是错误的,首先要保护现场,不能私自乱动,他想破坏现场,消灭证据,找一个替罪羊。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人说:“据说他已经失明了,这么年轻。”另外一个人说:“当时只有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怎么回事。”第一个人说:“剩下的你自己想吧。”
他端着盘子到剩饭,他们的对话华江都听到了,每天把脑袋捆在腰带上,对上班有恐惧感。
来者是客,歆文请客去旅游,游乐场、动物园,玩的很高兴,在车上邵强说:“你不回老家了吗?不想看看他们吗?”当时气氛很差,歆文说:“有必要回去吗?你说的不错,应该看看父母。”
邵强说:“打算什么时候。”歆文说:“目前没有时间,等以后吧,安排好工作再回去。”有钱没有时间,有时间没有钱,邵强说:“让我坐个顺风车吧,明天可以吗?”
为了满足邵强,歆文答应明天回去。他们老家不在同一个城市,邵强在服务区下车,歆文开车回家了。
曾经的房子已经不见了,现在变成庄稼地,老家有几个果园,还有几个大棚,就在这时候听到熟悉声音,他说:“慢点走,小心。”他就是星寒,他已经结婚生子,在家里照顾孩子,他老婆说:“太不听话了。”
歆文和韩星老婆对视几秒,可能是在哪里见过,韩星从远处走来,歆文上车离开,韩星老婆说:“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他。”这是一辆豪车,怎么会有这种亲戚,韩星说:“看错了吧,这辆车八九十万,能有这种亲戚。”
华江每天都上班,一点不孝,父母的墓碑已经长草,歆文用手拔草,给父母扫墓,还说很多话,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我很讨厌你们,一场意外轻轻松松离开了,留下我自己受苦,我不需要财产,最简单的家都没有,让我怎样生存。”
这时候有人经过,一个小孩说:“就是这辆车。”大人说:“不要乱动,咱们赔不起,什么人都有。”扫墓有规定,只能在指定的时间和日期扫墓,大人想看看是谁,歆文戴好眼镜走了,他没有流一滴眼泪。
回去之前还见华江吗?歆文左右为难,兄弟如手足,听一听声音也不错。小区门口有杆子,歆文的车没有权限,无法打开杆子,保安发现是豪车,这辆车能买一套房子,他不敢得罪这种人,歆文成功进去。
楼下有一个小孩跑来跑去,益笑蔓玩着手机说:“不要乱跑,快点回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转头,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歆文没有下车,他最讨厌嫂子,为了钱没有感情,可恶到极点了。
准备回去的时候,华江下班回家,益笑蔓解放了,让华江看孩子,歆文低着头回复信息,华江抱着孩子走来,小孩拿铁片划歆文的车,歆文听到声音想看一看,发现是华江,歆文上车打着火开走,华江说:“歆文,你给我停下。”
按照车速,华江撵不上他。等他们回到家,华江说出来这件事,益笑蔓说:“他的车牌号是多少。”华江忘了,有车牌号很容易找到他,有一点可以确定,他已经发财了。
期房交工,歆文找人设计图纸,有些墙可以拆除,民工刚盖完,他们在后面拆,以前歆文讨厌浪费,现在变成浪费手。
歆文回家这几天,歌厅发生很多事,有些酒店老板找到歆文说:“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让我们送货了,价格没有变啊。”歆文这样解释:“你们的合同是和上一任老板签约,和我没有关系,关于价格,从新定价。”
有一个代表说:“可以从新定价,你说个时间吧。”歆文说:“实不相瞒,我打算开一个酒店,想找一个长期合作的人…”歆文没有说完,他们开始讨论,有人说:“只要量大,我能便宜。”
歆文就等这句话,有一个人便宜,其他人都便宜,只要有利润,他们一定会送货,歆文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响,抓住他们的弱点,发挥到极限。他们都在比*,歆文说:“我的酒店正在装修,你们先聊着。”
益笑蔓说:“居然知道歆文有钱了,咱们去找他吧。”华江说:“天大地大,去哪里找。”益笑蔓说:“小区有监控,查监控。”
查监控需要花钱,为了找到歆文,愿意花这点钱,管理监控人说:“查监控需要花钱,一小时**,你们愿意。”益笑蔓点点头答应,知道车牌号,找歆文很简单。
为了尽快完工,歆文多花很多钱,让他们加班干活。当初干装修的时候,最讨厌加班,等他有钱,为了尽快赚钱,变成当初最讨厌的人,掐着腰佩戴口罩监工,有问题立刻解决。
华江想请假找歆文,领导说:“公司是你开的,还是你家的,不想干滚。”高高兴兴去请假,失落着回来,在走廊看到一个人,他就是当日眼睛受伤人,家人陪着他拿赔偿金,眼睛已经失明,按手印拿钱。
当时华江不信,今天相信了,这份工作很危险,搞不好下一个人就是他。公司不人性化,赔偿金额不会太多,走走形式罢了。
化工厂受工伤,下半辈子全靠药物维持生命,这点赔偿金够不够买药还是未知数,华江左右犯难,是否继续工作开始徘徊,为了生活太难选择。
有一次歆文吃完饭去打高尔夫,这里聚集所有闲人,他们开着豪车,带着妻子和孩子游玩,还有一些人带着宠物,表现着很幸福,微笑起来很甜蜜。
歆文的房子很大,房间里装满了忧愁,每天让大风吹来吹去,就像失去灵魂的人,没有家、没有归宿。以前家庭贫穷,一心想找一个异性为伴,不管是想得到她的帮助,还是想传宗接代,还是需要她的爱,贫穷限制歆文的想象,没有一个人愿意嫁给他,一直在孤单中活着。
几个月以后,歆文酒店开业,使用谁的货,他们会提前送礼,细水长流,有钱一起赚。歆文以最低的价格进货,以最高的价格卖货,进入的每一个行业都是暴利,银行卡上数字一直上升,可是他没有以前快乐了。
有人举办酒席,房间里都是欢快声,歆文的内心很难受。幸亏还有老赵,有时间一起喝酒,为了高兴,他们不醉不归,当初歆文最讨厌喝酒,现在喝酒可以忘记烦恼,还能好好休息。
等到节假日,华江和益笑蔓去找歆文,一张车牌找他很困难,下车后去车管所,想查询户主,从农村出来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容易犯这种低级错误,你们放假,事业单位不可能上班,他们的假期比华江还要多。
居然来到这座城市,一定要看一看,就算是旅游,有人发现益笑蔓领着孩子,手里提着包,不是本地人,忽悠益笑蔓去拍照,六十元一张,一百元两张,如果继续玩,益笑蔓还要花钱,华江说:“今天晚上有一趟列车,咱们回家吧。”
这次没有成功,华江心不死,以后还会回来。
歆文曾经鱼竿老板已经不在了,就像是时代的过客(淘汰制),当时攻击他,最后想开了,不如他有能力,每一个企业都有灭亡日,早与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