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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说是清河便是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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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清河,便是清河。

    君莫笑固执的想陪她多走一程。

    “君子,清河快到了,青衣有几句话肺腑之言想要对君子讲,君子可听。”,赵青衣突然言语道:“君子莫怪。”

    “自然。”

    她对他说···

    经过这半月的相处,可以看出君子是一个极好的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冷淡,但实则、是一个极其温柔的人。

    她对他说···

    君子,你应该多笑笑,我虽然没见过你的容颜,但可以猜想君子笑起来会很好看。

    她对他说···

    君子,对夫人很好,思念之情日月可鉴,就不要再对其他女子太好了,就比如说我,否则、尊夫人回来瞧见会不高兴的。

    她对他说···

    君子,你的故渊阁太冷清了,无情无忧兄弟都还不错,无情沉稳、无忧欢脱,会给你带来许多欢乐的,你应该跟他们多亲近亲近,而不仅仅视他们为属下。

    君莫笑应允:“好。”

    还有···

    最后一点,她对他说···

    “给我道歉。”

    这突如其来言语让君莫笑一愣,这好端端的,她竟然来这一出。

    “什么?”,君莫笑邪魅一笑:“何意?”

    “让我跟你好好缕缕啊。”

    接下来,就让你们知道,赵青衣是怎样的将离别伤感弄的是啼笑皆非的。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是霸道总裁的“小娇妻”,什么叫做无理取闹。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欲哭无泪、入地无门。

    因为,都要走了,还不准人吐槽几句吗?反正,我要走了,你能奈我何?难不成你一个仙上,还会跟我一个即将离去的人斤斤计较不可吗,好意思吗?

    “青衣,请讲,本尊洗耳恭听。”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不许翻脸,不许生气,不许····,唉、总之,就是,不许,没不许了,爱咋咋的。”

    “好。”

    既然你说好,就别怪老娘呢。

    我说什么,便是什么,知道吗?

    君莫笑傻愣着,你这个傻丫头,真不怕本尊反悔,不让你走吗。

    嘿嘿,还真不怕,也不看看,现在是哪儿,这可是清风城。清风城是哪儿,爱哪哪。

    “我们坐下来说,还是边走边说。”

    “随便。”

    “好,那我们,边走边说。”

    嘿嘿,请开始你的表演。

    “这第一呢,你不经过我的同意便设下结界不让我走,这对我不公平,你得给我道歉。”

    “好。”,君莫笑宠溺的一笑:“我道歉。”

    “还算你诚恳,原谅你喽。这第二呢,你没问过我是否愿意留下来为你做饭、沏茶,你得给我道歉。”

    嗯哼?这一点···青衣丫头,你别忘了,是你自己说,要天天做饭给他吃的。至于愿不愿意,也是你自己以情破境的。

    “算是吧。”,君莫笑亦是宠溺一笑。

    “什么叫算是,明明就是,我不管、道歉。”

    “好,我道歉。”,君莫笑无奈的言道:“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这第三呢,你这个人,很难伺候,毛病贼多,就比如说那日,足足让我提了四十八桶洗澡水,你知道吗?”

    “这,算是吧,我道歉。”

    “可以可以,嘿嘿、我接受。”

    你以为就结束呢,好戏方才登场。

    请继续你的表演。

    “接下来呢,就是····”

    “还有···”

    “是啊,那不然呢,你以为呢?”

    “是是是。”,君莫笑连声应道:“好。”

    只见青衣四处张望着,似是在找寻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君莫笑问道:“我帮你找。”

    “黄荆子条条。”

    “什么?”,君莫笑诧异的问道:“何物?”

    “就是···”,青衣四处找寻,终于在路边瞧见,她兴奋的走近,指着它、对着君莫笑言道:“就是它呀。”,她打量了半晌,寻着机会便折断了一节:“好着呢,嗯哼。”

    “这为何物,做何用的?”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傻吧你。”,说完,青衣拿着那黄荆子条条,向君莫笑一挥手:“就这样。”,此时,君莫笑方才明白,此为何物。

    “青衣,这是要打何人,我帮你打。”

    “这,这不太合适吧,嗯、就不劳你呢,还是我自己来吧。”

    “当真?”

    “自然,主要是嘛!你、不方便。”

    “你究竟要打何人?”

    “你。”,青衣一阵傻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惊喜,是惊吓吧,君莫笑不解:“为何?”

    感觉有点作死呢。

    “常言道,黄荆子条条底下出好人。”

    “我为何从未听说过?”

    “额,因为,你就当是村里老人说的,很有道理的。”

    “好。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何?”

    “你听我说啊。第四、你说谎,该打。第五、你耍流氓,该打。第六、你无礼,该打。如此三状,认是不认,服是不服。”

    “何认?此言何出?”

    “你听我讲啊。”

    “好。”

    他们继续边走边聊着。青衣在前手舞足蹈,君莫笑在后、东躲西闪。

    “这第一,你说谎是因为,你私自藏了我的千尘佩,我呢、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能看见我的千尘佩,但是我知道,我的千尘佩在你那里,我亲眼看见的,就在昨夜,你得还我,没得商量。所以,拿人财物而不告知、视为窃,该打。”,君莫笑一乐。“这第二呢,你沐浴更衣,故意刁难与我,毫不避讳男女,不为礼法,视为逾矩,该打。”,君莫笑一乐,不语、继续听她讲完。“这第三呢,你为人傲慢、处世清高,待人刻薄,视为无礼,该打。”,说完,青衣回头:“如此,可明白了?”

    君莫笑亦是宠溺的一笑:“明白,了吧。”

    “什么叫做,明白,了吧。到底明白了没有?”,赵青衣将那黄荆子条条往君莫笑那里一扬:“听明白了吗?”,君莫笑倒也是惯着她:“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这便好。”,赵青衣憋着怀的一笑:“嘿嘿,君莫笑。”

    稍时,这赵青衣便要真的要“黄荆子条条底下出好人了。”,而在此时,一队人马朝他们行了过来,是赵经国、赵靖父子。

    君莫笑知道,此时的赵青衣并不想回去。

    “别说话。”

    “啊?”

    “别说话。”

    君莫笑再三强调道:“别说话。”,奈何青衣却是不听:“为什么?”,还絮叨个没完。

    只见···赵靖父子越来越近。

    他们避无可避。

    霎时间,君莫笑缓缓的蹲下身子,与青衣齐高,双眼与她平视,显然、他弯曲着双膝,有些难受,可他还是那么做了,没道理的这么做了。

    “君子,你?”

    此刻,他们四目相对,一个净是疑虑,一个全眼温柔。

    他抬起双臂、身体前倾,双手从两侧缓缓绕于青衣头后、两手相交、兰花轻起,常以宽袖避青衣。

    而此时,他们近的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赵青衣也安静了许多。

    “君子,你···”

    继而,君莫笑又矮她半头,那三分之二半面妆的铜人面具轻抚她的嘴唇。

    “君子,你···”

    赵青衣傻眼,小脸一红,这什么情况?君子,你这是为何?还好,你戴着面具,倒也是没什么。不过,这气息,为何这般熟悉,他在干嘛?似乎有点过了,你在紧张吗?

    她可曾明白,因为她的那一吻,即使是隔着三分之二半面妆的铜人面具,他也能感受得到,那吻、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