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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2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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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发生了什么?

    薄年愿打,长孙乐意就这样愿挨呢。

    “为什么长孙乐意让我不要对他人提起今日之事,难道她会好面子,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青衣看着无雪、静静地等他醒来,感觉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生而在世,谁非秘密呢:“年儿她···”

    算了,不说便不说吧。此事闹大,对城主府的名声也不好,就当所有的一切都没发生吧。但愿公主以后行事收敛一些,于人于己都再好不过。

    至于薄年,她的故事就留给上官无雪去发现吧,因他起缘他落,终不为过。

    至于长孙乐意,她缘何会息事宁人,这所有的谜底,这其中的恩怨纠葛,请君静待揭开。

    总之,我们每个人都是故事的一部分,因为有他们,我们的故事才更加的精彩。

    “上官无雪,你醒了。”,青衣柔声的问道,她看着上官无雪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对她微微一笑,这早晨所有的惊恐、所有的迷惑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句温馨的、问候之语:“无雪,早。”,无雪笑:“仙上。”,这一句仙上,足以。青衣离去,推开门,是烟火中的红尘。关上门,一句问候、足以。

    “昨夜睡得可好?”,青衣问。

    “很好,梦里有你。”,无雪道。

    青衣笑应,她欲与上官无雪换药。

    那昨日之药,已然赠与清泠,她便找出另一金疮药取而代之:“今天,记得找个郎中。”

    “有你足以。”,无雪道。

    这贫嘴的功夫上官无雪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只奈何,说者有心听着无意。

    “少贫嘴,躺好。”,青衣一如往常的,习惯性的扒开了无雪的衣服。

    “你对旁人也是如此吗?”,无雪问。

    “什么?”,青衣问:“什么对旁人?”

    “你对别的男人也是如此吗,说扒衣服就扒衣服。”

    “说什么呢。”,青衣重重的拍了一下无雪的后背:“我是那种人吗?”,她嘟着个嘴,放下金疮药,起身言道:“老娘也是有原则的好吗?”,说完、她便生气的走远了几步:“你自己上吧,省的你又说我占你便宜。”

    无雪哭笑不得,真是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无论怎样做,她始终不明白。

    “仙上,你向左右看看,在出门瞧瞧,可有人啊?”

    “何意?”

    “你走了,谁帮我上药啊?”

    上官无雪顿时捂着胸口,一阵乱嚎:“哎哟,好痛啊,疼死我了。”,演尽了什么叫做无病呻吟,不过到被他演的惟妙惟肖。青衣心软,唉、又忘了方才的事,乖乖地就范,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为上官无雪上药。

    这是不是有点虐夫一时爽,追夫火葬场的感觉,唉、这还没咋的呢,这要是有个啥的,岂不是把他宠上天了。

    顿时,竟有点期待,他们之间错过了五千年的,本来就属于他们的短短几十年的爱情是个什么亚子,会很幸福吧。

    “怕了你了。”,青衣道:“你不能给自己度点仙力吗,起码也好得快些呀。”

    “这是你带给我的感觉,无雪甘之如饴。”,无雪撇过头,深情款款。

    这一点,他跟君莫笑倒是格外的相似,都是那般傻、那般执着、那般情深。

    “昨晚,薄年那丫头在你房中吗?”,青衣突然问道,无雪猛地一惊,他迅速地起身,将青衣看着,眼神明显比刚才有神了许多:“怎么,吃醋了。”,青衣笑:“什么呀,我在为年儿高兴呀,如果是真的的话。”

    无雪收了欢喜:“想什么呀,我是那样的人吗。”,她又在青衣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你又打我,昨天打的还没好呢。”,青衣痞笑到:“躺好。”,她也学着他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嘿嘿,这感觉是不错么。”,看着他无辜的小眼神,青衣又心疼了,她连忙凑近他,给他度了口凉气:“不疼啊,乖乖乖,我们继续上药,快躺好。”,无雪倒是挺听话。

    “疼。”,无雪无理取闹的喊着,似乎比昨天喊得还厉害,只因为她误会了他与薄年。

    “哦,好好好,我轻点。”,青衣又轻了几许,这下总可以了吧,可奈何,你在轻、也满足不了一个故意说重的人,就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是一样的。

    这便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他们两个···

    天生一对冤家。

    “差不多得了啊。”,青衣又使出她那流里流气的口稳:“公子,小女子的手,已经很轻了了啦。”,说完,她自己也受不了了,佯装作呕,无雪倒是欣然接受。

    “行了,好了,转过来。”,青衣又霸气的言道:“哎欸嘿嘿。”,青衣憋着怀的一笑:“你不是嫌弃我手重吗,一哩哇啦的,不如这样。”

    “怎样?”,无雪问。

    只见青衣拿起上官无雪的里衣:“我把金疮药涂在衣服上,你穿衣服的时候,不就带到伤口上咯。”,她自鸣得意的笑道:“虽然有点费药,但是省事啊,哈哈哈。”,说完、她便开始了起来,还真就那么做了,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样好不好。

    “好了,你这样,我还怎么穿衣服啊。”

    “没事,应该不会很难受吧,我应该这样做过,他好像没有说过不好受。”

    “谁?”,无雪问。

    “不知道。”,青衣答。

    “外层就不用涂抹了。”,无雪道。

    “哦对。”,青衣道。青衣倒是恍然大悟,似曾相识的对话。

    她到无雪衣柜,又为无雪寻了一条裤子:“这个也涂上药,你待会儿换上。”,无雪笑、真是拿她没办法:“依你。”

    “这就对了。”,青衣道,她瞧着无雪的衣柜,尽是些绿色的衣服,这一点倒是和她很像:“要不然,你今天穿一件黑色的衣服吧,我还没见过呢?”

    “你不是最喜欢绿色吗?”

    “我是最喜欢绿色,可不妨碍我喜欢黑色呀。”,她为他选了一件:“还好,有一件,就它了。”

    “好。”

    “红配黑来,好搭配,你黑我红,咱们今天双剑合璧,击退长孙乐意,让她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好。”,无雪道,他从床上下来,走到青衣身边:“那就有劳夫人了。”

    “好说好说。”,青衣乐:“乐意效劳。”

    “今天中午城主府设宴,招待卫皇,到时候、就看夫人如何力挽狂澜咯。”

    “好说好说。”,青衣道、咋感觉哪里不对劲,什么、他一口一个夫人的,叫的还挺顺溜的。

    “行了,演够了吧,城主,演够了的话,穿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