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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着,这让受益的每个人都很高兴。鲁冬把蔡梦洁家房顶漏水的事情解决后,又把宁剑波从出苦大力的岗位中调了出来,宁剑波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鲁冬才会这样,所以在他心里,对鲁冬的感激之情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因为这木匠和瓦匠毕竟算是技术工种,挣的钱也要比他出苦大力当装卸工挣得多了一些,厂里同事,家里邻居,也都高看了他一眼。哪怕宁剑波不是专业科班出身,但是凭借技术水平和任劳任怨从不糊弄的性格,很快就得到了厂里的认可,这让他在厂里的日子比以前舒服多了。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因为蔡梦清知道蔡梦洋一直出差没在家,想到娘家房子漏,这个时候自己如果去的话,万一被蔡梦泽或者蔡梦源逼着干活,姐妹之间闹得怪不愉快的,所以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面她一直都没有回娘家!
蔡梦清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回家,这对蔡梦泽和蔡梦源来说算是个稀奇事,因为平日里隔三差五她就会回家来看看,前几年哪怕赶上蔡梦洋指挥她们干活,蔡梦清也会在一旁跟着吆五喝六的跟着瞎掺和,即便她人都到位了,可她就是找各种理由不干活!
而这次听说蔡梦洋没在家,她就一直没有露面,这事用屁股想她俩都能猜出大姐为什么没有露面。再加上当时的通讯不太方便,所以蔡梦清一直以为家里的房顶没有修好,她也就一直没敢露面,直到…蔡梦洋从外地回来了。
蔡梦洋算是个有心人,从外地回来后,不顾疲惫,第二天就起身回到娘家,想到姐妹几个人挺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蔡梦洋特意联系蔡梦清一起回家,得知四妹妹回来了,蔡梦清也终于放下心来回娘家了。
回来后的第二天,蔡梦洋买着蔬菜和水果来到了娘家,一进院,蔡梦洋就觉得首先映入眼帘的蔡梦洁房子有点变化,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似的,她问跟她一起回来的苏国维;老五的房子怎么看着哪里有些不对劲呢?苏国维也没有跟她废话,直接拉开蔡梦洁的屋门就进屋去找蔡梦洁了。
眼下是八月份,气温很热,平日里,蔡梦洁在屋子里面穿的比较少,睡觉的时候穿的基本就是三点式了。当然了,这种穿着时,她都会在里面把门锁上,窗帘拉上。虽说金志勇,穆成刚,韩童这三个姐夫从来没有单独进过自己的屋,都是跟自己的姐姐一起时才进。蔡德和蔡境林更是每次来的时候,都敲门得到允许再进,但出于女人保护自己的本能,蔡梦洁自我保护工作做的很好。
相比起那五位家族里的男性,这个四姐夫苏国维却是个例外!因为他单独进过蔡梦洁的屋子,也跟蔡梦洁没话找话的闲聊着,整的蔡梦洁心里很不舒服,为此,她要么将苏国维“请”出去,要么自己从屋子里走出去。
今天苏国维拽门而入,虽说蔡梦洁没有穿的那么暴露,但是毕竟天气炎热,她穿的短袖和大短裤也是料子比较薄的。听到拽门声,蔡梦洁不知是四姐他们过来了,所以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休息的鲁冬来了呢,于是马上从炕里跑到炕沿准备下炕,一抬头看到是四姐夫苏国维,他俩四目相对,蔡梦洁楞了一下,然后赶紧把苏国维推出到了门外,一边推还一边说;
“四姐夫你可真是的,进屋也不说敲敲门,这天多热啊。”
苏国维被蔡梦洁推着后背,脑袋歪着笑嘻嘻的说;
“哎呀你轻点推你四姐夫啊,你四姐夫腰可不好。”
把苏国维推出门外,蔡梦洁看到蔡梦洋在门口站着,苏国维笑呵的说蔡梦洁还挺有劲,一旁的蔡梦洋用胳膊杵了苏国维一下,翻了个白眼,对蔡梦洁说道;
“老五才起来啊。”
想到自己穿的衣服属于室内穿的,不方便在室外久留,所以蔡梦洁跟蔡梦洋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就跑回自己屋子里面去了。见蔡梦洁回屋了,蔡梦洋看着苏国维扔给他一句话;
“你是当姐夫的,有个正形啊。”
苏国维做了个鬼脸,他们两口子就走进丁华的屋子里面了。
蔡梦洋因为是丁华现在最稀罕的姑娘,所以她的回来对于丁华来说绝对算是一件高兴的事,这点从丁华的面容上就能看出来。蔡梦洋把买来的水果和蔬菜放在门口附近的桌子上,跟丁华唠着家常,说着最近这段时间里面发生的事情,这娘俩一见面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弄的一旁坐着的蔡德和苏国维只有听着的份了。
这娘俩唠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吧,这时大姐蔡梦清和大姐夫金志勇就到了,早已在屋子里面就坐的蔡梦泽,蔡梦源,蔡梦洁等人,看到大姐的到来,也都寒暄着打着招呼,别看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但蔡梦源一看到蔡梦清时,心里依旧有点不舒服。一来是因为蔡梦清逃避劳动的事,二来就是这个大姐每次都会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大家伙心里都知道她这是在躲避早来要干活,但蔡梦清给出的理由,每次都很冠冕堂皇,要么临时加班忙,要么孩子临时有事,所以她每次来晚都来的特别理直气壮,堂而皇之,但明眼人都知道,她这其实不过就在掩耳盗铃而已。
蔡梦清来不来晚对于老二蔡梦泽来说意义不大,因为她的性格是不太愿意计较这些小事,只要对方不主动招惹她,她基本上算是不会主动出击的。
她是不出击了,蔡梦源的脾气可不管这个,在蔡梦源看来,大姐每次都晚来一个小时就是为了躲避干活,这一个小时家里面的活也就忙活的差不多了。如果她来的时候,丁华这还有活没忙活完,她要么是脑袋不舒服,要么是身体不舒服的,说完就往屋里跑,上炕一躺,根本不管其他人如何的忙活。而每每吃饭的时候蔡梦源都观察好几次了,顶数蔡梦清和金志勇他俩能吃能喝的。所以蔡梦源对蔡梦清有成见这是“自古以来”的,当然了,她的想法不能说全对,反正至少不是全错… …
蔡梦清进屋之后,照例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自己这段时间忙,忙的不可开交,身体也不舒服之类的话语,这些话蔡梦源等人早已经听累了,也听够了。到是丁华也不知她是故意愿意相信蔡梦清的话,还是她压根就相信蔡梦清的话,所以她每次都是安慰着蔡梦清,让她和金志勇注意身体。
此时,蔡梦清还在那里跟丁华像倾诉一样说着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忙和身体的情况,听的蔡梦源有几次都想打断她的话了。一旁的蔡梦洋了解三姐蔡梦源的脾气,从她的面部表情上来看,蔡梦洋知道三姐可能要发作了,为了不让姐妹之间的关系太尴尬,蔡梦洋把话题直接扯到了关于房子漏水的事情。
随着蔡梦洋将话题扯到房顶漏水的事上,蔡梦清也不再喋喋不休的了,众人抬头看着棚顶水印,似乎各有心事似的。蔡梦洋不像蔡梦清那样总是以高高在上挖苦别人的姿态说事,她会选用一种更加让人舒服能接受的方式来跟丁华说事;
“妈啊,这几天我就给你修房顶啊。”
“不用了,人家鲁冬都已经修完了。”蔡梦源抢先一步把话说在了丁华的前面。
鲁冬把棚顶修完了?回想到刚才自己进院时看着蔡梦洁的房子有些变化,却不知哪里变化,现在一听蔡梦源这么说,蔡梦洋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房顶有变化!于是蔡梦洋忙问道;
“老五,你的房子也漏水了啊?”
“嗯,我的房子也漏水了,鲁冬给妈家房顶修完后,也把我的房顶给修好了。”
蔡梦洁略低着头,一边看着地面一边回答着蔡梦洋的话,虽说她现在不像以前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但可能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吧,她现在坐的位置还是最靠边的电视机位置。很显然,她还是很清楚自己在这个家庭里面的位置。
老蔡家很有意思,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是,家里人都回来在一起唠嗑的时候,丁华坐在炕沿上,而她的位置基本就是炕的中间位置。至于蔡德,只要不是吃饭的时候,他就很少坐在丁华的身旁,他基本上都是坐在屋门口那张桌子的旁边椅子上,双臂杵在大腿上,时而抽烟看他们说话,时而双手捂着脸闭着眼睛听他们唠嗑,因为他是父亲,所以没有人会计较他在干什么,做出的举动有没有尊重在场的各位。
如果说丁华坐在炕沿中间位置,那在她的右边一定是蔡梦洋!而她的左边有时是蔡梦清,有时是金志勇,之所以他们两口子不一定谁坐在丁华的身旁,这是要看当时蔡梦清在干什么,她要是当时正在地上说的眉飞色舞的时候,就会站在屋子的中间位置,手舞足蹈的,空出来的位置自然是金志勇去坐。
剩下蔡梦泽和蔡梦源,蔡梦洁的位置坐的就很普通了,她们三个完全是按照岁数来坐的,蔡梦泽坐在前面,中间是蔡梦源,最后就是蔡梦洁了,她离丁华的位置最远,而这个距离仿佛就是在彰显她在家族里的地位。至于蔡境林,他算是个特殊的存在,他要么挤在蔡梦洁的一侧,要么站在蔡德的身旁,或者直接干脆坐在炕里面,没有人会在意他在哪,因为他是男孩,跟这五个姐妹的待遇不一样的。
平时家里唠嗑说事时,蔡梦洁就坐在最后,微低着头看地面,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点她跟蔡梦泽到是有些像,而蔡梦泽跟她不同的是,蔡梦泽得靠着身后的木箱子,要不然她会嫌坐的不舒服。但只要她俩听到;今天就到这吧,该干啥就干啥去的话语后,也不知她俩有没有听进去家里说的事,反正她俩是机会同时起身就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去。
此时,当在座的蔡梦清和蔡梦洋听到鲁冬已经把房顶漏水问题给处理完后,她俩的心里都是一愣,心说;难到说这鲁冬是神人一样?他啥都会?蔡梦洋可比蔡梦洋做人圆滑的多了,她通过丁华的面部表情上来看,她猜测,母亲一定是对鲁冬修房顶的事很满意,不然也不能一直笑呵的样子,眼下蔡梦洋虽说有些话想问一下丁华,不过她知道眼下不是时候,更何况这个时候会有人出来替她放这个“炮”的!
“妈啊,刚才老三说咱家这房顶是鲁冬修的?他不是电工么?咋的这活他也会啊。”
“呵呵。”丁华笑的很慈祥,她看着发问的蔡梦清说道;
“咱家没有厨师,可是老三把菜炒的也嘎嘎地,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不是,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好奇,这鲁冬怎么连瓦匠的活也会啊,他要是啥都会的话,那他就不是电工了,我估计他在厂里应该是万能工,对不对啊老五?”
蔡梦清的话语当中有一些嘲讽的成分掺杂在里面,听的蔡梦洁的心里很是不舒服,什么叫电工会瓦匠的活就是万能工啊?蔡梦洁抬起头,不情愿的看着一脸得意的蔡梦清没有回答她这句问话。
见蔡梦洁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蔡梦清又问了一遍;
“老五,你跟我们说说实话,你家鲁冬是不是厂里的万能工?然后你嫌着说出不好听,你就说他是电工,其实他是万能工对不?”
蔡梦清此时完全没有大姐应该有的样子,有的只是她擅长的嘲讽,挖苦,她似乎就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喜欢谁都不如她,不然的话她心里似乎就不好受一样。
“其实老五啊。”见蔡梦洁还是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蔡梦清继续说道;“万能工也没啥不好的,真的,你也没必要因为鲁冬是万能工这件事而感到自卑,这没啥的啊,你放心吧,我们都不会看不起他的。”原本这万能工和电工一样都是技术工种的一种名称,没有谁高谁低,可经蔡梦清这么一说后,给人的感觉万能工好像低电工一头似的,听的蔡梦洁很是不舒服!
“不是大姐,我就不明白了,人家鲁冬是电工还是万能工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怎么从你嘴里说出的万能工就这么不受听呢?好像啥也不是的人似的。”
“老三,人家我跟老五唠嗑说事呢,你跟着掺和啥啊?”
话说到最后,蔡梦清咧着嘴撇了蔡梦源一眼,蔡梦源刚要发作,她的手被蔡梦洁一把按住了。
蔡梦洁看了蔡梦源一眼,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为了自己跟大姐在那掰扯,转过头她对蔡梦清说道;
“大姐,鲁冬不是万能工,因为他现在还是不是万能的,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电工,一个普通的总厂技能标兵,一个普通的省技能标兵,一个普通的总厂第一批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而这个奖只有两个人获得了,全厂成百上千人的员工里面,只有他俩得到了。”
听着蔡梦洁说出鲁冬获得的荣誉,蔡梦清却还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些都是工人得的荣誉,有什么用啊?我就这么跟你说老五,你大姐夫,人家处长上赶子要让他当一个科长,他都没干,所以说你说的那些名头,不算什么。”
“大姐,你说我大姐夫的科长什么的真与假我不知道,但我说的这些你都是可以随时验证的,对了,妈。”蔡梦洁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头转向到了丁华,听着女儿叫着自己,丁华应答了一声。
“妈啊,我们厂新成立一个机修段,就是我们厂里的所有技术工人都归他管,我们车间主任提的鲁冬当段长,并且还要入党了。”
“哎呦,是么,那可怪好的,这孩子真有出息啊。”蔡梦清看丁华向着蔡梦洁了,她继续说道;
“哼,这不还是个技术工人的头么,能咋的,还入党呢?”
“哎?大姐,你说我大姐夫不愿意当干部,那他工作这么些年来获得过什么奖状没啊?证书啊?比如说个人先进,或者什么助人为乐,学雷锋之类的。”蔡梦源终于不顾蔡梦洁的劝阻,开始把一直想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金志勇听蔡梦源这么问蔡梦清,他的处境其实挺尴尬的,要说蔡梦源说的这些奖状啥的吧?自己还真就一个都没有,据说人家鲁冬年年是个人先进,这么一比,一下就给自己给比没影了么。
“我都跟你说了,你大姐夫不喜欢当官,他也不在乎这些东西,所以他才会不要这些东西的。”
“不在乎这些东西?大姐,那我问你,你们俩一整加班是为什么呢?”
“我们俩…我们俩那是为了给单位做贡献,奉献自己的青春。”此时从蔡梦清的话语当中已经听出她说出这句话的底气已经不足了。
“哦,奉献青春,做贡献,那你俩加班费一定没少得吧?”
“都说了,是奉献,哪有什么加班费?”
“那你说这就怪了啊大姐,你说你们两口子的觉悟这么高,知道给单位奉献,咋就不知道给家里奉献一下呢?”
蔡梦源这句话说得犹如一把利剑一样,仿佛一个勇士拿着利剑直接把蔡梦清逼在了角落里了一样,蔡梦清张口好几次都没有说出话,弄的现场十分的尴尬。
姑娘们愿意斗嘴,这对于丁华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早在她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没啥事就在一起斗嘴玩,现在她们的孩子中最大的都已经上小学了,这爱斗嘴的毛病却还是没有改。看着被蔡梦源说的脸红脖子粗的蔡梦清,丁华冲蔡梦源一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了,蔡梦源回了蔡梦清一个白眼后,才停止了自己咄咄逼人的话语。
此时的屋子气氛略显尴尬,而化解尴尬蔡梦洋是个好手,刚才自己有些想问的话,蔡梦清帮自己问了一些,想说的话,蔡梦清也都帮自己说了不少,只是关键的问题蔡梦清没有问出来,什么是关键问题?就是鲁冬是如何修的房顶!眼下自己的老妈刚刚让大姐和三姐闭嘴别吵吵了,现在,她这个和事佬是时候表演了。
蔡梦洋的脑袋转速绝对不是蔡梦清所能匹敌的,再加上在座的每个人的脾气秉性她基本算是都掌握的,所以她知道自己如果像大姐那么问蔡梦洁的话,弄不好,那个一身侠气的老三还会对自己开炮。自己虽然有很多事做的都很到位,但毕竟自己也是凡人,所以她也有话柄在老三那里,只不过老三对待这个四妹还算尊重,所以她俩之间暂时还没有爆发像蔡梦清和蔡梦源一样的嘴仗。更何况,蔡梦洋就是再傻,也不会傻到要像自己大姐那么跟人说话,于是趁着场面稳定了一下之后,蔡梦洋对蔡梦洁说;
“老五啊,听你这么说,这鲁冬是一步步的在向上走啊。”
蔡梦洁对待她四姐的态度还行,也算比较尊重的,所以当蔡梦洋问她话的时候,她还是可以微笑着回应着她;
“嗯,其实说实话,他是真不愿意当这个领导干部的,他就想干好自己本职工作就行了,是我们车间主任让他干的。”
“哼,这不跟我刚才说我家老金是一个样子么。”
“你家老金也是厂里技能标兵和省技能标兵了啊?”蔡梦源追问道。
“那技能标兵是指技术工人的,你大姐夫不是技术工人。”
“那我大姐夫是个人先进?还是学雷锋能手啊?”
“老三… …你… …”蔡梦清被蔡梦源说的再一次哑口无言。
“大姐,你就别说话了行不行?听听老四和老五的唠嗑就不行吗?你要再说话,我就问你得没得过个人先进了啊,前提是,我在单位可是得过个人先进啊。”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蔡梦泽也回击了蔡梦清一句。想到这两个从小就跟自己对着干的妹妹,蔡梦清一时也挺无语的。
见她们姐仨终于不再斗嘴,蔡梦洋继续说道;
“男人么,应该在事业上有所作为,这是好事,对了,咱妈家这个房子小鲁他是怎么修的啊?”
“鲁冬哪会修房顶啊,他是找我们厂的一个同事,也是他从小玩到大的一个邻居哥们,我们也都认识,是他给修的,然后鲁冬跟他在房顶帮忙,我那屋也是他给修好的。”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听你刚才说,鲁冬被提到什么机修段当段长了啊,这段长的权利可不小啊。”
“具体的我也不太懂,但是我听说,他的这个段长跟各个科室的主任或者科长是一样大的官,因为说他们掌握着本厂的安全生产保障,所以给的地位并不低。”
“哎呀,那也挺好的啊,如果是你们车间主任提拔他的话,他再往上升,真的有可能升到车间主任位置的,对了,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升职这段时间里面,都干啥了?比如说管理或者人员方面的事。”
“管理方面我不太了解,人员方面就是把给咱妈家修房顶的那个人给调岗了,以前他是装卸工,现在是木匠和瓦匠了,之前不知道他会这些,后来知道了,就给他调岗了,他现在干的活比以前轻巧,但是比以前挣得多了。”
蔡梦洋问完这些话后,她停顿了一下,没有再往下继续问,因为凭借多年来的经验来说,这个时候会有人替她说出后面的话,放出这个炮的。
果然,在蔡梦洋停顿的这段时间里面,沉默了一会的蔡梦清不顾蔡梦源会回击自己的风险,冷笑的对蔡梦洁说道;
“哼!什么人呢,当官之后不知道提拔自己对象,反倒去提拔外人,他难道不知道咱家老五现在还是个临时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