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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翰确实已经安全的回到了竹竿里11号。
此时,李翰已经在室内在地上放着手电筒,静候朱莉文归来。
但是,朱莉文始终没有归来,李翰甚是担心她的安危。
不过,他想这场战斗安排的是天衣无缝的,朱莉文有那么多的特工接应,应该没什么事,即便她现在没有回来,也属正常,因为她还要向特工站报到,并交纪录片和胶卷。
她晚些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我再等等她。
……
渐渐的,李翰握着一把加装了消声器的m1935,坐在木椅上睡着了。
酒井久香带队押着约翰和杰克回到特高课,就直接把约翰和杰克带到地牢,即时开审。
约翰和杰克自然不会向小鬼子低头,否则,他们也不会成为国际友人,也不会冒险地去偷拍小鬼子大屠杀的罪证。
酒井久香吩咐地牢里的打手,将约翰和杰克打的浑身是伤。
但是,约翰在阵阵惨叫声中,就是说不认识什么李疯子,与他接头只是一名叫罗峻城的复兴社特务处金陵站的特工。
杰克浑身血痕,但也说只认识罗峻城,不认识什么李疯子,也没见到什么李疯子。而事实上,约翰和杰克也没见过李翰的真面目,他们俩当时见到的只是由李翰扮演的一个“老妪”。他们之所以说认识罗峻城,是因为他们看到罗峻城已经被复兴社特务处金陵站的特工救走了。
此时,他们“供出”罗峻城,也不会对罗峻城造成什么危险。
酒井久香又拿来李翰的相片,让约翰和杰克认真细看,但是,约翰和杰克仍然直摇头。酒井久香又问他们要纪录片和胶卷,约翰和杰克均说藏在栖霞山下的一个山洞里。至于那些纪录片和胶卷现在还在不在山洞里?会不会遭到蛇兽的破坏?会不会受潮?会不会被人无意拿走?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酒井久香一时无法确认约翰和杰克的话是真是假。
但是,也不能打死他们俩。
她在两个十字架前来回走动。
约翰和杰克就被她的人绑在两个十字架上吊打。
酒井久香在来回走动中,又喃喃自语:难道我算错了?
今晚,李疯子没参加行动?
此人仍然在静默养伤?
李疯子不是复兴社特务处金陵站的人?
那么,那个“指南针”又会是谁呢?
不可能真的就是一只指南针吧?
……
酒井久香思考一会,想的头都有些大了。
于是,她招手让龟井过来,柔声说:“龟井君,你现在就带队,陪着约翰和杰克去栖霞山找纪录片和胶卷吧。”
龟井听着顺耳,望着美人也舒心,略一思忖,便躬身说:“酒井课长,敌谍并没有被我们真正的赶跑,你懂的。约翰和杰克被我们抓捕,他们肯定会伺机来救。我们现在出去,会不会中了敌谍的埋伏?届时,我们不仅拿不到纪录片和胶卷,可能还会失去约翰和杰克。不如,暂时将约翰和杰克关押起来,并为他们治伤。如此,敌谍必定出动寻找约翰和杰克的下落,而且,还会来救人。这一招,还是课长最擅长运用的引蛇出洞,往后再来一招请君入瓮,便可将敌谍一网打尽。”
酒井久香点了点头,又妩媚一笑说:“也对,国党的特工必定会来营救约翰和杰克的。哦,龟井君,那你就将约翰收监在圣战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治疗吧。圣战医院不是有山田樱子这个内鬼吗?那就让她把消息传递出去。届时,我在引蛇出洞和请君入瓮的基础上,也顺势揪出山田樱子这个内鬼。如此,便是一箭三雕。另外,将杰克移送到下关望江楼饭店去关押和治疗。如此将他们分开收监,敌人就无法同时将他们营救出来并拿到胶卷和纪录片了。”
“是!课长高明!”龟井躬身接令,还赞美酒井久香一句,然后转身,照令办理。
酒井久香回到办公室,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致电小鬼子华中派遣军最高司令官松井,建议暂时停止大屠杀。她说可能城里仍然有潜伏的外国人在偷拍纪录片和相片,而且,华国特工也在暗中偷拍纪录片和相片,如果有人将此丑事公布出去,对皇军的国际影响可不好。
松井在电话里哈哈一笑,又说:“酒井侄女,我们进入金陵城后实施大屠杀,就是要杀怕华国人,将他们的精神彻底震慑,将他们的灵魂彻底摧毁。至于抓捕那些偷拍的人的任务,那是你们特高课和宪兵司令部的事情喽。”
他说完就放下电话了。
酒井久香放下电话,仰坐在豪华红木坐椅上,甚是苦恼。
她想:金陵城那么大,要抓几个敌谍,真如大海捞针一样,总不能将全城的人全部杀掉吧?而且,也杀不掉。杀完了城里人,金陵不就成了一座空城了吗?那我们的给养呢?税收呢?嘿嘿,不是还有拉贝的安全区吗?松井老叔,你敢去杀拉贝吗?嘿嘿!不听美女劝,吃亏在眼前啊!
……
就在此时,龟井进来报告,并递来一纸电文。
酒井久香接过破译的电文一看:指南针已修好,请派人来取,老地方。
她愕然地问:“什么意思?这个老地方,指哪里?”
龟井疲惫地说:“有可能是百寿宫?也有可能是富民坊?或者是玉带巷?”
酒井久香想想也是,便说:“那行,你赶紧派人到这几个地方设伏几天。”
“是!”龟井躬身接令,应声而去。
他走下楼梯,看到龟川满脸沮丧的回来。
龟川捡到的是李翰留给他的一只装电台的空箱子。
伤亡在李翰枪口下的宪兵有二十多名,龟川的战绩仅仅是捡回了一只空箱子,真是丢脸。
他现在都不敢去见酒井久香了,尽管他心里时时回味酒井久香魅力无限的迷人微笑。
龟井向他敬礼的时候,龟川都失神的没看到,仍然低头回归他自己的办公室。
翌日一早,李翰醒来,伸手揉揉眼睛,起身收枪,走向厨房,烧水做饭,洗漱冲澡,清爽更衣。早饭后,他想想朱莉文还没回来,心头始终惦记她的安危,决定去明瓦廊一带走走看看。虽然他不知道尚望的特工站具体位置,但是,他能猜出特工站大概的地方。而且,根据他掌握的历史知识,也知道尚望的特工站在那一带地方。只是,史书没有标明尚望的特工站的具体的门牌号。
于是,他乔扮成一个小鬼子佐官,将小飞刀别在衣袖里,将一支转轮手枪放在裤兜里,戴上白手套。
转轮手枪细小,拇指一按保险,便可以开枪,能达到在应急突发事件中最快近距离射击的效果。不像勃朗宁手枪那样,要一手握枪,另一手去拉动套筒保险,才能开枪。这种柯尔特转轮手枪,是一种属于手枪类的小型枪械。其转轮小弹仓一般有6个弹巢,子弹安装在弹巢中,可以逐发射击。其转轮为了配合多数人使用右手的习惯,多为向左摆出,其实与左右实无任何关联。
李翰又拿了几只小弹仓,放入怀兜里,便走出家门,前往明瓦廊。
时不时的,他回头看一看,还左瞧瞧,右望望,观察有无敌情,有没有人盯梢。
他走了一会,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但是,他也故作不知。
而且,凭他穿越后有些变异的身手,他能感觉到身后之人掏枪的声响。
其实,盯梢的人就是尚望。
李翰穿过羊市桥,经过木料市,又拐往小板巷。
在一处拐角处,他忽然出手,一招锁喉地抓住了尚望,却又一松手,松开了尚望的脖子。
然后,他低声问:“站座,是你?朱莉文呢?”
尚望含笑说:“她在洪公祠。你出来干什么?”
李翰低声说:“我得找朱莉文啊!她整夜未回,你说我是什么样的心情?谭玲玲有你们照顾,我可以放心,但是,朱莉文现在是我的同伴,是我的组员,她不见了,我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这对她负责任吗?对站里负责任吗?对您负责吗?”
尚望看到有鬼子特务鬼鬼祟祟的在附近走动,便掏出老刀牌香烟,递一支给李翰,又拿出一支,叼在自己嘴里,再掏出打火机,为李翰点火。
两人吸了口烟,又各自往四周看了看,便又凑近点。
尚望吐着香雾,低声说:“你得带上香烟和火,一是可以烧毁有的情报,二是有时候也可以作为掩护工具,三是还可以向人借火套近乎。哦,对了,你打算到哪里找朱莉文?”李翰吐了一个烟圈,低声说:“自然是明瓦廊一带啊!我不知道站里的具体位置,但是,大概位置就是明瓦廊一带。如果发现周边有异样,我就走开。如果没发现异样,我就继续在明瓦廊一带寻找朱莉文的下落。你说,她昨夜到底回来没有?有没有把纪录片和胶卷给你?”
他说罢,又吸了一口烟,侧头扫视了一下周边的环境。
尚望也东张西望了一下,又点了点头说:“她昨夜回来了,并且把纪录片和胶卷都交给我了。但是,这次战斗出了纰漏,我们必须甄别一下谁是内鬼?为什么你会独自逃生?你应该明白,特务机构就是怀疑一切。”
李翰气呼呼地说:“为什么你这么不相信自己人?我不是独自逃生,而是故意引开敌人的重兵,那些巡逻兵不是我引开的吗?鬼子宪兵队不是我引开的吗?这些,我都是提前想好,并且与罗峻城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