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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世光此前化名林劲,在伪警局工作了一段时间,自然熟悉伪警局的各种区域。
他领着韩国茂来到了徐又远的办公室前。
韩国茂掏出铁丝钩,打开了徐又远的办公室房门。
高世光将黄小鹤的衣服放到了徐又远的办公桌上。
然后,他们两人便走出了警局,钻进隋凯欣驾驶的这辆属于黄小鹤的轿车里,乘车而去,前往鼎新桥街123号大别墅。
这里,四周都是徐又远的警员,都持枪包围着大别墅,死盯着每天傍晚下班回家的李翰不放。
徐又远狠毒地想,既然查不到“山田太吉”什么,就把“山田太吉”当作鸟笼里的鸟,用这种办法来把“山田太吉”关进“鸟笼”里,他相信“山田太吉”迟早会露出狐狸的尾巴的。每天二十四小时如此被人盯着,谁受得了呀?而且,徐又远的人已经盯了李翰十余天了。
他就是要亲自带队,盯着“山田太吉”露出狐狸的尾巴。
现在,隋凯欣按照朱莉文的计策,来给李翰解围了。隋凯欣驾车来到附近,他放缓车速。高世光戴好手套,握着黄小鹤的那把南部十四式手枪。韩国茂也是一样,握着南部十四式手枪。两人拉开手枪保险,握枪移下车窗口,伸枪而出。
隋凯欣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高世光说:“准备好了!”
隋凯欣随即猛踩油门,驾车直奔123号大别墅大门前。
高世光、韩国茂便握枪向那些伪警开枪。
叭叭叭!啊呀!啊呀!啊呀!砰砰砰!
三名伪警中弹倒地,连声惨叫。
高世光知道这些伪警是来混饭吃的,所以,没要他们的命,仅仅打伤他们,教训他们一番,便扔掉了黄小鹤的这把南部十四式手枪,乘车而去。
其他伪警急忙朝高世光和韩国茂开枪。
徐又远听到枪响,急忙和坂本次郎驾车过来停车,推门下车,捡起了黄小鹤的那把手枪,又令其他警员抬伤者去医院救治。一些伪警过来报告,称刚才那辆轿车是黄小鹤的。徐又远知道黄小鹤一直在和自己争宠,两个叛徒内心是有矛盾的。但是,在此之前,表面上都是和和气气的。
可今晚,黄小鹤竟然派人来杀自己的手下?
事情有疑点,但是,又好像是真的。
现在,徐又远听说黄小鹤的轿车来此,顿时又怒又气,他将这把手枪交给一名伪警,命其马上回局里技术鉴定室,查明这把手枪的来源,并要在十五分钟后送到特高课课长办公室来。无论是哪支部队,枪械都是有登记的,有编号的。除非是黑市买的枪械,比如克拉送给李翰的那些枪械,那就没有登记在册的。
徐又怒气冲冲的乘车直奔特高课,怒瞪着一只眼睛,向酒井久香告状,称黄小鹤破坏他对“山田太吉”的监视活动,抢他的功劳。酒井久香打个手势,邀请徐又远到功夫茶具旁跪坐在地上。这种跪坐,徐又远很不习惯,但是,又很无奈地按她们小岛国人的生活习惯,下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酒井久香亲自给徐又远泡茶,她还是很看重徐又远的。
这段时间,她少了很多烦恼,毕竟有徐又远这么认真的盯着“山田太吉”。她给徐又远倒了一杯茶之后,分析说:“徐副局长,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很恼火,你之所以怀疑黄小鹤,正是因为你内心的恼火和生气。所以,你也中了敌谍的诡计。我怀疑,今晚黄小鹤出事了,敌谍一定是驾着他的车,用他的枪,来袭击你的人,然后,你就气呼呼的带队撤掉了部署在鼎新桥街123号大别墅外围的盯梢,给了山田太吉出去活动的机会。”
坂本次郎瞪着一只眼睛,连连点头称“是”。
徐又远伸手拍拍后脑勺,惊叫一声:“哎呀,也是哦!对不起,课长,卑职刚才怒气冲心,确实错了。我现在带队到回鼎新桥123号大别墅去,继续亲自盯着山田太吉。这只老狐狸,很快就忍不住的了。没有自由是最痛苦的。”
他说完,赶紧起身,又向酒井久香欠欠身,转身而去。就在此时,一名伪警进来报告,并躬身递与黄小鹤所用的那把南部十四式手枪,称查清楚了,确实是黄小鹤使用的手枪。徐又远又是一阵恼火,但是不敢发怒。
他接过手枪,转身而来,躬身递与酒井久香。
酒井久香并非那种头脑简单的女子,朱莉文和高世光玩的这套把戏,骗不了她的。
她脑子里快速分析,感觉今晚这件事,就是一个圈套,就是一个陷阱,是敌人挖坑让徐又远和黄小鹤去跳的。
她接过手枪,站起身来,若有所思地说:“我看,还是黄小鹤出事了,这把手枪,暂时存放在我这里。我会派人去找他,找到他之后,我会审问清楚今晚的事情。徐副局长,你这段时间工作很有成效,自从你盯着山田太吉,金陵就平静了许多。我看,山田太吉就是李翰。你只要盯着他无法做任何传递情报的事,金陵肯定平安。如果你稍有放松,金陵肯定会有事情发生。徐副局长,去吧,多一点耐心。接下来,让山田太吉这只老狐狸露出尾巴,就靠你了。拜托了。”
她说完,还朝徐又远欠欠身,以示对徐又远的尊重,对徐又远的看重。徐又远顿时激动万分,热泪盈眶,马上立正敬礼说:“卑职誓死效忠课长,愿肝脑涂地报答课长的知遇之恩。”酒井久香点了点头,徐又远伸手抹拭一只眼睛的泪水,转身而去。酒井久香又侧身朝坂本次郎点了点头。
坂本次郎赶紧起身,追向徐又远。
他们俩走下楼来,钻进轿车里,乘车出来,恰好黄小鹤及两名日军特务乘人力车来到。他们刚才先去了伪警局,并拿回了黄小鹤的衣服和钱物,此时看到徐又远从宪兵司令部大院里乘车出来,满腔怒火的黄小鹤急忙从人力车上腾跳而起,张开双臂,拦住了轿车的去路。
嘎唧!轿车司机紧急刹车。
车里的徐又远坂本次郎顿时东倒西歪。
怒气冲冲的黄小鹤跑上前去,拉开车门,对着晕头转向的徐又远就是两拳击去,一拳击在徐又远的鼻子上,咔嚓!徐又远的鼻梁断了。一拳击在徐又远的下巴上,砰!哎呀!击得徐又远惨叫一声,仰天吐血,门牙也掉落在轿车里面。
坂本次郎大怒,稍定定神,便一拳击在黄小鹤的左眼上。
哎呀!黄小鹤惨叫一声,仰天跌倒在地上,左眼顿时什么也看不到了。
坂本次郎跳下车来,刚好踏在黄小鹤的肚子上。
啊呀!
黄小鹤仰天吐血,腹疼如绞,天旋地转,单目发黑,金星乱冒。两名日军特务赶紧掏枪而出,跟着徐又远的伪警也赶紧端枪而起。大门前的日军宪兵岗哨急忙端枪而来,分开对峙的双方,还有一名日军宪兵岗哨走进岗亭,给龟川打电话,给酒井久香打电话。
龟川和酒井久香赶紧小跑出来。
一大队宪兵和特务也跟着跑出来。
酒井久香怒喝一声:“怎么回事?”
坂本次郎急忙移开踏在黄小鹤肚子上的脚,立正敬礼,向酒进久香汇报了情况。徐又远此时艰难地从轿车里钻出来,吐字漏风地讲述了情况。
酒井久香看到徐又远满脸是血,鼻子也歪了,急忙吩咐中村梨子带队护送徐又远去圣战医院接受治疗。又命人抬起黄小鹤,把黄小鹤押到地牢审讯室,将黄小鹤吊绑在十字架上,命人用带倒钩的鞭痛打黄小鹤一顿。
黄小鹤声声惨叫,很快就皮绽肉烂,浑身血痕。
酒井久香眼看黄小鹤就要晕过去,便喝令停打,又怒问黄小鹤知错了吗?黄小鹤有气无力地说:“课长,卑职知错了,卑职不该打徐副局长。虽然,他抢了卑职的枪,抢了卑职的衣服和钱物,但是,无论如何,卑职都不该打徐副局长。卑职太冲动了,做事鲁莽,不经大脑。”
酒井久香这才命人给黄小鹤松绑。
黄小鹤无力站着,坐倒在地上,背靠着那个巨大的十字架。酒井久香又喝问他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黄小鹤艰难吐字,讲述了自己到怡红院玩乐,因徐又远的部下来查房,又用枪指着自己,所以,自己很无奈,只好任由来人拍照,但是,自己的衣服和钱物确实是在徐副局长的办公室拿回来的。现在,自己的那把枪可能被徐副局长藏起来了。丢了枪械,可是死罪,所以,今晚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向徐副局长讨回公道,而且,还要讨好那把手枪和那辆轿车。就是刚才冲动了点,打伤了徐副局长。
酒井久香吩咐高桥苗子端来茶水,并亲自倒一杯茶,递到黄小鹤身前,低声说:“黄副队长,你知道吗?我为什么打你?”黄小鹤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
酒井久香说:“因为你被敌人利用了。今晚那些去查房的人,根本就不是谢耀星的手下,以你现在的地位,谁敢抢你的枪?徐又远又怎么会那么傻?把你的衣服和钱物放在他办公室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