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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怎么了?小兄弟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倒没有,药方我倒是可以无偿给你们,可是就算如此…你们也做不出来的…”
“这是为何?”
林无忧默默站在药柜边拿起纸笔,写起了药方。
“天冬,艾叶,白苏…这些都是平常药材,这凝霜花嘛…倒是难得,不过也不是不能够得到,可这星子奇和莫鸢草是什么东西?我行医多年都未曾听闻过。”沈大夫捋着白胡子,倒觉得好奇。
废话,这可是仙界独有的花草,这人间要哪里寻得?要不是当年小爷我有收集癖,看到新奇好玩漂亮的,通通收集起来,否则还制作不了这清心丸!林无忧心里虽然这样想,不过嘴上还是说到:?“这我也就不知道了,这是那个高人留下的药方,顺便给了我这两味药材,兴许是知晓这药材鲜为人知,稀少难得。”
“如此,怪不得我们制作不了了,可这药丸如此少,又如何救的了锦州城数以万计的百姓呀?”
“你别担心,药材管够。”此时林无忧有些得意起来,自己这空间手镯,在仙界也属于极品了,这可是当年自己两百年生辰宴,怜月仙君送的。这手镯里,可是可以放置活物的,里面那边空间,林无忧之前可是特地腾了一片药草园出来,里面灵气充裕,说是一方小天地也不为过,药材花草在里面生长得也极快,林无忧可不愁没有这药材。
想当年,那白宛仙子看到怜月仙君送自己这镯子,可是眼红的紧,她明恋怜月也不知多少个百年了,怜月这么多年来因为同事关系,也就最多送过一次当年中秋佳节兔子仙儿们送来的月饼,他不喜吃,林无忧也不喜欢吃,又赶上了这白宛的生辰,便转赠给了白宛,可把白宛高兴坏了,可当看到怜月送了闵星,也就是林无忧一只极品空间手镯的时候,脸都绿了,真是又气又嫉妒。
“你确定可以支撑的起这么多人使用吗?”
“自然可以。不过这些普通药材你们准备好材料给我。”
“好,锦州城有救了!沈某替锦州城的百姓谢过小兄弟了!只是还未曾听过小兄弟姓名?”沈大夫拱拱手,对林无忧表示感谢。
“林无忧。”
“无忧公子,你做成了这药丸,你想怎么卖?你要知道这可是一大笔收益啊。”沈大夫试探性地问道。
林无忧想了想,免费送出去又觉得自己白跑这么久,卖贵了到时候大家又都买不起,还会滋生怨念,于是说到:“你便按平常医治风寒的药丸价格卖吧,若有人实在买不起,你便送给他们,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还有这药丸分成嘛…我七你们三…”
这三成利润也算是不少了,毕竟他们也只是出了一部分药材,出了点人力卖。
“无忧公子,你可是锦州城百姓的福星呀!”
“言重了,你们先把这两瓶药丸给最病重的患者服下,你把那些普通药材给我准备好,我现在带走,我先回趟家,去制药。”
林无忧回到家,就找到蓝茗,“如今这锦州城因为这瘟疫,怨念四起,灵气受到影响,也稀薄了许多,我可答应你再渡你魔气,不过你得帮我做好足够的药丸。”
“没问题!不过没想到你还有颗善心,真是难得,按理说,作为魔族圣子,见多了阴谋阳谋,明争暗斗才是,你如何还有一颗赤子之心?按我老说,我觉得这善善良,才是魔族圣子多余的东西。”
“你别管那么多,以后有什么疑问能憋着就憋着,你只需知道给我办事有好处拿就够了。”
见此蓝茗也不再深问,这对于蓝茗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蓝茗此刻还觉得自己赚到了,“我好心提醒你,你这人还真是不识趣。行行行,我以后不再多问了。你把药材给我吧,我现在便开始制作。”
林无忧拿出药材,蓝茗花瓣渐渐绽放出蓝色的光芒包裹住眼前的药材,之间那蓝色光芒隐隐似有火焰跳跃,林无忧还能够感受到丝丝冰凉之意,没过多久,这些药材便融化成汁液,逐渐浓缩,凝成一粒粒清香的小药丸。
“居然这么快…”林无忧都看傻了,之前在仙界看那些千年道行的药老头们制药,速度都没这么快。
“天赋异凛罢了。”蓝茗喜傲娇地说到。
一边的小白则见怪不怪,“可比我的主人慢多了,我主人可是万古难遇的天才,他会的也可多,这小小清心丸,一念便成。”
蓝茗被这话逗笑了,“你主人?你别吹牛了,难不成你主人是前魔尊帝修不成?哈哈哈…”蓝茗见林无忧和小白就这么沉默地看着他,笑着笑着便僵硬起来,“难不成…难不成?”蓝茗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又赶紧闭上了嘴,仔细端详起眼前这头白狼起来。
这头狼…这头狼…怎么与帝修的坐骑如此相似?它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林无忧,“你…你们…”
“不该问的别问。”林无忧淡淡说了句。
蓝茗也不敢再出声,如果小白真是前魔尊帝修的坐骑?那林无忧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堂堂一魔尊坐骑还跟在一个还名不经传的圣子身边,还是说,前魔尊并未陨落,林无忧就是前魔尊的化身?怪不得林无忧修习功法它觉得熟悉又陌生,这不就是帝修所创的幽冥心决吗?可是…为何帝修又化为女身?蓝茗越想越心惊,越想越离谱,只好努力沉住气,以后都老老实实跟在这位小魔头身边获得好处即可。
此时,屋外王佩真的声音响起,“无忧,你的同袍找你,说是专程来看望你。”
同袍?这几年除了跟赵溢最熟联系甚多之外还有谁??林无忧给蓝茗和小白知会一声不要乱动,也不要说话,免得吓到来访者,便好奇地打开房门,眼前一道修长的身影挡在了林无忧面前。
“是你?你怎么会来?”
“路过此地,听闻这街坊上的邻居说你父亲染上了瘟疫,怕你也染上了,特地来看看你。”
林无忧有些惊奇,“你就不怕也染上了?”
“不怕。”郝景云也不知怎地,那日上元节之后脑海中总有个女孩的身影,他清晰记得女孩在屋檐上如风潇洒地跳来跳去,他看着就能感受到活力与快乐。那日后便打听到了林无忧家的地点,之后总是特意路过林无忧的家,本想来个偶遇,说句好巧,可惜就是这么没缘分,这么多天就是没碰到过一次,今日他路过,边听到这里的街坊邻居在讨论这家人感染上了瘟疫,说要离这家人远一点,以免传染了。不知怎么,他听到这些话担心得紧,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传染了,不顾身边仆从的劝阻,索性敲响了门。
“无忧…你还好吧。”郝景云的语气格外的温柔。
“你…你…我们不过有过几面之缘,你怎地叫的如此亲近?”
“几面而已,还不够么?不过足以记得一辈子了。”郝景云对眼前这个女孩实在好奇,总感觉这个女孩有一层迷雾,吸引着自己接近她,他也是十分好奇林无忧为何要女扮男装生活,为何不跟其他女子一样,规规矩矩地长大嫁为人妇?
林无忧脸上作如火烧云一般,扯了扯自己衣角,这还是自己第一次露出一副小女儿姿态,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怜月仙君在身边,他一定会告诉自己如何应对眼前这个长的十分像怜月的人了!
“老实说…你长的像我一个故人。”林无忧吞吞吐吐了半天扯出这么一句。
“哦?”郝景云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紧紧盯着林无忧,等待她的下文。
“谢谢你能来看望我,不过我很好,你回去吧,现在锦州城瘟疫四起,还需得等待些时日,你再出门也不迟。”
“你这是关心我?还有,那个故人是谁?”
林无忧实属没想到那日诗词大会高居于上,一副风轻云淡与世不争模样的郝景云会有这样无赖的一面。
“这不关你的事。你快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林无忧摆摆手,示意郝景云赶紧回去。
“我冒着生命危险来看你,你倒是要赶我走,罢了,我下次再来吧。”郝景云见林无忧执意要赶他走,也不好再留下,“下次再见。”
下次?还有下次?林无忧说不出这种感觉,从前她对怜月仙君便有种依赖亲近之情,现在对于这个长相跟怜月如此相近的男人,居然也生出来亲近之意,林无忧不明白,这是种什么样的感情,不过当那个男人说下次再见的时候,她的心跳,隐隐加快了,还抱着些许期待。
此时的赵溢,望着刚从林无忧家出门的郝景云,停下了脚步,赵溢拿着食盒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如何,他把食盒递给了身边的仆从阿全,“我们回家。”
阿全十分纳闷,“啊?少爷,不是刚才吃到这一品楼的烧鸡觉着十分好吃说要带给无忧少爷吗?”
“太晚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