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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奋和激情在短短的瞬间就升腾了起来,可是江建却有些心虚!他很清楚,这段时间自己身边莺歌燕舞、美女环绕,日夜不休的床上运到早就掏空了身体,一会儿上床之后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算是勉强上阵,难以满足这个女人啊!
然而,就在俩人肆意亲吻的时候,马梅从兜里拿出一个不足两厘米长的小塑料瓶,很快把几滴液体滴进了江建的酒杯里,然后变戏法似的把小瓶子丢进了垃圾篓里。
“快点喝光杯子里的酒,咱们早点回卧室里去!”马梅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杯递给江建,还妩媚的笑着挑逗他。
尽管江建看上去有些疲惫,可是仍旧懒洋洋的倚在椅子上浅尝辄止,慢慢的品咂那杯红酒。没多久,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气在升腾、躁动,感觉蛮惬意的。
“怎么样?今天我选的这种酒还好喝吗?”马梅抚弄着他的下巴漫不经心的问。
“好、好,很好!”江建一边回答一边转过身去看马梅,披肩长发、窈窕细腰,短裙下露出来的长腿白皙光滑,在褐色高跟鞋的衬托下整个人看上去身材更好。
随着腹中**的感觉不断蔓延,江建感觉到那股难以自拔的躁动越来越强烈,他伸手在马梅的大腿上抹了一把,嘴里还呵呵的笑着。
马梅看了看两眼迷离、额头上冒出汗滴的江建,趴在他肩膀上轻声说:“受不了了吧,那就快跟我回东楼的卧室吧!”说完之后,她不管江建,径直站起来走了。
背后的江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嘿嘿的干笑着站起身来尾随其后向卧室走去。
江建用飞快的速度掩上卧室的门以后,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欲火,他疯狂的扑向马梅,不顾一切的撕扯她身上的裙子……。
马梅今天晚上需要江建这么做。不然,日后无法向江建解释肚子里的孩子从哪里来的,当然了,这也不是她的最终目的!她的所作所为的最终目的是生下肚子里的孩子,让他继承江建的万贯家财!
富豪江建不是穷光蛋小魏,在卧室里的床上享受的待遇自然不一样。马梅竭尽全力配合着疯狂的江建,不停地抚摸着他松弛的身躯!
然而江建毕竟是接近六十岁的人了,没过多长时间就时间就瘫软了下来,如同烂醉如泥的酒鬼一样。马梅前胸急剧起伏、嘴里还喘着粗气,她躺在床上看了看江建脖子里松弛的肌肉和渐露老态的脸,心里掠过了一丝厌倦的感觉。
江建伸出一只手搭在了马梅白皙丰满的前胸,她佯装起身关灯,甩开了那只胖乎乎却满是皱褶的手,侧躺在床边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她心里掠过了考虑依旧的一个念头,那就是:十天之后告诉江建,自己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
这样一来,办理结婚手续和举办婚礼就指日可待了。大名鼎鼎的省内首富、商界领袖总不能让自己不清不楚、没名没分的生下他的孩子吧!
夜幕下总是静悄悄的,然而就在寂静夜幕的表象下面隐藏着无限的**。洛江城里,江建和马梅尽情之后各自安然睡去了。
远在燕林的江建前妻,也就是那位雍容华贵的贵夫人也卸下平日里优雅的外表,一同卸下的还有价值不菲的顶级时装!这会儿,她激情四溢的拥吻着李晓童,然后主动献身,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这栋临湖的别墅里没有第三个人,他们肆意的鏖战很久才平息下来。
“呵呵,感觉怎么样?”李晓童坐起来背倚床头,笑呵呵的点燃烟卷后抚摸着贵夫人丰满的胸口问。
贵夫人娇嗔的瞅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却故意翻了个身,背对李晓童。晓童见状,赶紧靠上前去温存的爱抚一番,贵夫人这才转过身换了副笑眯眯的脸色。
“我想回洛江城一趟,你去吗?”贵夫人轻声问。
“回去干嘛?”李晓童没有回答她,却好奇的反问。
“闲的时间太长了,心里空落落的。我打算做点小生意,所以要回去找朋友谈一下。”贵夫人轻声慢语的解释着。
晓童心里拿不定主意,他想回洛江城看看,可是又怕方琳万一知道了自己回去的消息后大祸临头,所以犹犹豫豫的没吱声。岂不知,现在的方琳和他一样,为了避祸而远走他乡。
“去还是不去啊?”侧躺在床上的贵夫人久等不见回音,不耐烦的问。
“我、我还是不去了吧!”掂量好一会儿,晓童才支支吾吾的回答说。
对于身处豪宅别墅,身边美女相伴而眠的江建、李晓童这些人来说,夜里是非常令人惬意的时刻。然而对于被关押在南部八席山宝石矿的幕老板、林颖几个人来说,漫漫长夜简直就是煎熬。
黑漆漆的小楼上一片寂静!今天下午,送饭的老妇人来了之后解开捆绑在身体上的绳子,林颖喝足水、吃饱饭以后又被捆绑起来了。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一直躺在窄小的木床上,闭着眼睛苦苦思考脱身的办法,可是想来想去也没什么良策,只好作罢!
夜深了,一股倦意袭来,林颖感觉自己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里,她甚至在想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谁知道一觉醒来明天会怎么样呢?
就在这时候,走廊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林颖心里一惊,不由自主的猜测午夜时分会发生什么事情。
“全打开吧!把人给矿上送过去,咱们就算是完成任务了!”林颖、幕老板和幻初雪几乎同时听出来这是保安队长李默的声音。
“队长,这里一共五个人,刚才矿上的人为什么在对讲机里说让咱们送四个人过去啊?留下一个人,咱们还得没白没黑的看着!”一个男人问李默的声音传过来。
凭着这两句话,林颖判断这俩人是来送自己和幕老板等人去干活的。然而她不仅不感到怕,而且觉得出去多多少少有些只有,总比被悄无声息的关在小黑屋子里强。
“呵呵,我刚才跟头儿说了,把昨天晚上发飙的那个女人留下,老子喜欢这样的!”这是李默得意的声音。听完之后,幻初雪马上吵吵嚷嚷的骂开了,而林颖和幕老板、华天、怒苏则暗暗的为她感到担心。
“队长可以享用这么漂亮的妞儿,真是好福气,嘿嘿,您玩腻了能不能把那个女人送给兄弟,让我也过把瘾啊?”和李默一块来的保安干笑着说。
“去你妈的狗头,老子是看上他了,要娶她做老婆。”李默大声骂着说完,大概踹了那个保安一脚。
一阵稀里哗啦声之后,几个木门上的铁锁链打开了,幕老板、林颖、华天和怒苏陆续走出来站在走廊里,大家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关押幻初雪的那间小房子,只见她趴在门口俩眼滴溜转,看上去毫无惧色。
“我们可以去矿井里干活,但是五个人都得去,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林颖扭头指着幻初雪,然后又看着李默大声说。
李默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在这里没有你们讨价还价的余地,老子说啥就是啥,让你们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小命不保,明白了吗?嘿嘿,我得留下她娶老婆,要不你留下替他,嘿嘿,看你这模样也不错嘛!”
“你们去吧!我不想去黑漆漆的矿井里干活。”幻初雪大声嚷嚷着说。
“听到了吗!她不想去干活,想留在这里跟我享福!快走吧!”李默一边说着一边推推搡搡,把幕老板和林颖几个人拉出了黑洞洞的走廊。
林颖和幕老板回头看了看幻初雪,只见她满脸乐呵呵的样子,只好叹了口气跟李默走了。
坐进了楼下的吉普车,东搞西搞大约半小时就来到了矿井边上,沿着地面上一个三间房大小的洞口往下走十几分钟,这才来到足足有几百多平米的工作面。
这里灯火通明,一百多个男人女人手持各种小型机械和锤子小心翼翼的打孔,然后一点一点的敲打着。在他们旁边站着几个身穿迷彩服持枪的保安,不停地走来走去,东瞅瞅西看看,监视着正在忙碌的人们。
“西瓜兄弟,这是头儿让我送来的人。不是来做工的,是咱们抓来的人,一定得看好,别让他们逃跑了。”李默粗声粗气的对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说。
“哎,好的!”那个男人大声答应着,也不看林颖和幕老板等人,而是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口袋,拿出几副手套递给大家,嘴里嚷嚷着吩咐说:“你们几个人刚来,不会干别的,就去把他们敲下来的石头搬到这边的小车上。这些石头里说不准就有价值连城的宝石,千万记住轻拿轻放,摔坏了挨打。”
怒苏和华天没说什么,结果手套戴上默默的开始干活,可是已经六十多岁的幕老板搬石头的时候显然很吃力。
“哎,老家伙,你别搬石头了,去筛碎石子,然后装进袋子里。”五大三粗的男人大声吩咐着。
幕老板低着头说了声谢谢,然后不声不响的忙活开了。
这会儿功夫,林颖拿着手套一直在旁边站着。她手无缚鸡之力、细皮嫩肉,怎么能搬得动那些沉甸甸的石头!
“你怎么了?”李默呵斥着问林颖。
“我没力气,搬不动!”林颖没好气的回答。
“嗨嗨,脾气不小啊!再说一句搬不动,我就让你去推车子,看你还敢不敢说没力气。”李默怪声怪气的说着,指了指旁边巷道里装满石头的推车。
说完后,李默和五大三粗的监工男人看着林颖放声大笑。这肆意的笑声让林颖感觉很难堪,如同收到了侮辱似的。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啊!”林颖气呼呼的大声说。
“我看你是真的犯拧了,好,老子今天非得收拾你个小娘们儿!”李默指着她大声喊叫。
监工的男人一看李默动气了,赶紧伸手拉着他说:“哎,算了,这里脏兮兮的,李队长回去休息吧!有我在这里,用不了三分钟就把这个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您放心,一会儿她保准老老实实的听话。”
怒苏、华天和幕老板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瞪大眼睛看着林颖和监工。
“嗯,不行就打一顿,打了就听话!”李默一边说一边离开工作面,向矿洞口走去。
幕老板看了看林颖,小声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不要太倔强了,免得吃亏!”
林颖这会儿不知道犯了哪门子脾气,硬邦邦的甩出来两个字:“不干!”
几分钟后,送李默出去的监工回来了。他看了看扭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林颖,呵呵一笑,然后说:“看上去你脾气不小啊!”
“就是脾气大,你打算怎么办?”林颖这会儿还是嘴不饶人,冷冰冰的回答说。
“好吧!搬石头搬不动,那就去打扫碎石子。”监工说着递给林颖一把扫帚和一个小铁锹。
林颖和旁边的幕老板、华天、怒苏都以为监工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人家既没有在意林颖硬邦邦的顶撞,也没坚持让她搬石头,而是安排她做最省力气的活儿,一时间深感意外。
幕老板使了个眼色,示意林颖赶紧去干活。
“谢谢你啊!”有些诧异的林颖接过扫帚和小铁锹,看了看五大三粗的监工,小声说着。
“嗯,干活吧!”监工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通过这件事,林颖、幕老板和怒苏几个人对监工产生了好感,他们觉得这个人和那个霸道蛮横的队长李默不一样。这会儿,幕老板一边忙活着筛石子一边考虑如何利用这个监工,尽快摆脱窘境。
深更半夜里,走出矿井的保安队长李默没再开吉普车,而是溜达着往关押幻初雪的那栋小楼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哼着没人听的懂的小曲儿,还从怀里掏出一小瓶酒,美滋滋的喝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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