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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三人的话只说到这,就让几名老兵扭断了脖子,他们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睛,眼里充满了后悔。
他们临死总算是知道秦泽这哪是放他们,明摆着就是没想让他们回去过,之所以没在秦家村杀人,根本就是不想给刘横找到任何借口。
到了秦家村外杀人,大可以推给那些土匪,刘横若是为他们找事秦家村,也根本就找不到借口。
他们真后悔听从了刘横的话,过来害秦泽和那两姐妹,本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最后连命都搭上了。
秦家村这边,那些富商谈好生意后,不少人往回赶去,当赶到三名富商身死之地时,看着地上三名富商等人的尸体,全都吓得瑟瑟发抖。
他们再傻也知道人是秦泽派人杀的,想到这,胆小的已经有些不敢跟秦家村做生意。
但想到三名富商是咎由自取,他们又压下了心里的恐惧,对三人心生嘲讽,他们若是不惹秦泽,又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秦家村这边,罗仁被派往了清风寨,秦泽想为唐月儿姐妹找几名会武功的护卫,唐柔那边的人正好。
而秦泽这时则将注意力放在了爆竹工坊这边,此时的爆竹工坊已经进入到了生产阶段,工人是从周边村子找的。
因为运回来的材料较少的原因,此时的产能还没有完全上去,所以,秦泽并没有将这东西正式开放买卖。现在制作的,都是准备运往京城的。
展销会还有一个来月就要开始,纪宁薇去做准备工作,秦泽这边则负责后勤,许多商品也将陆续的运往京城这边。
除此之外,远在关中城的玻璃工坊,也有玻璃制器在陆续的运往京城。
秦泽此时在为白浅兮制作生日的焰火,这是送给对方的生辰礼物,也算是还了他帮自己和帮忙隐瞒唐月儿姐妹身世的谢礼吧。
就在这时,唐月儿找了过来,她脸色明显有些难看,几次欲言又止。
秦泽放下手上的工作,声音关切的问道:“月儿,怎么了?”
唐月儿闻言,想了想后道:“哥,瓷器窑那边,出事了……”
听到这话,秦泽心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中涌起。
“发生了什么事?”
“瓷器窑那边,有两名学徒工不见了……他们也不知道是被害了,还是逃了……不过,我猜测,他们可能是逃走了……”
唐月儿声音低落,语气里有些愤怒。
瓷器窑那的工人,待遇了最好的,甚至比砖窑厂那边的还要高出一倍,特别是那些大师傅和学徒工。
因为是技术人才的原因,他们格外看重,唯一的区别就是,对他们的监管也比较重视。
毕竟,他们若是将技术外流,对瓷器工坊将会造成巨大的损失,因此,那些大师傅的家人,都安排住在了秦家村。也算是一种监视。
“你为何觉得他们是逃了……”秦泽看向唐月儿。
“他们没有亲人住在秦家村,而且,他们的师傅也说,那两人最近跟几名外地来的富商走得很近。因为他们是负责瓷砖烧制,他们接待那些富商,也就没有多想,现在想来,他们怕是被那些富商给收买……所以!”
唐月儿对秦泽道。
秦泽闻言,眼里涌起一股精芒。
他其实也想到瓷器工坊那边可能会出问题。瓷器的出现,难免会让有心人看到,说到底,还是自己这边监管不力。
人一旦多了,出现一些心怀鬼胎之人,并不奇怪。他因为太过忙碌,所以,很多方面没有做到预防。
他若是没有猜错,这两人怕是被人挖走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学走了多少制瓷的技术。技术一旦外流出去,对他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甚至是这次的展销会,只会是为他们做嫁衣。
说起来,那两名学徒,他当初还有些印象,是其中一名大师傅带来的,他们据说无亲无故,秦泽本想将两人排除在技术之外的。
但那位大师傅从小就收下那两人,感情很深,他曾一再保证,两人没有问题的。秦泽当时因为需要人才,也就相信了他们。
现在看来,还是他太过相信他人。这才造成如今这种局面,瓷器窑那边,看来以后要加强监管。好在,他手上还有感温材料,也并不算输!
哪怕他的对手拿到了技术,跟他这边比,还是要差太多。想到这,秦泽放下手上的工作,随着唐月儿一起赶往了后山的瓷器窑。
刚到瓷器窑这边,就见砖石建造的工坊前聚了很多人。在那议论纷纷的。瓷器坊的工作也好似因此停工。
看到秦泽过来,那些围观的人连忙让开一打路,还有大师傅将人驱散去工作。其中一名大师傅迎了上来,脸上露出一股愧疚道:
“东家,对不起,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怪我们……陈师傅人在里面,他的大弟子回来了,二弟子……”
说话的是瓷器工坊的管理者,也是首席大师傅,叫鲁直,此人的人品正直,人如其名,所以才被秦泽任命为工坊的管教者。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秦泽摆了摆手。
“不怪你们,是我自己监管不力,我进去跟陈师父谈……大师傅去忙吧!”
对方闻言,叹了口气,对唐月儿和秦泽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秦泽看了眼眼前的工坊,眼神微冷的走了进去,只见在工坊的工作台前,一名四岁多十的中年正坐在那,脸色难看和复杂,还有一丝悲痛。
这人正是瓷器工坊的十几位大师傅中的陈师傅,他的技术算是最好的,比起管理的大师傅鲁真来,还要厉害几分。
正因为如此,秦泽才会留下他的两个弟子。
秦泽本以为他两个如同亲子的弟子,会顾及一些师徒情分,不会让陈师傅难做。可哪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
不过,他的两个弟子中,大弟子会出现在这,倒是让秦泽有些意外,对方既然走了,干嘛又回来呢?
看到秦泽进来,陈师傅慌乱的站了起来,眼里充满了愧疚,还有一丝忐忑。
比起在其他地方烧瓷来,在秦家村这烧瓷,他不仅学到了高超的技术,还得到了极大的尊重,以及让人不敢相信的待遇。
他对秦泽是感激的,感激秦泽无私的传授技术,也感激秦泽对他的尊重和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