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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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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夭夭生怕杏仁出事,催促着张大厨加快脚步。

    天黑路滑,不熟悉路况的她被绊到了好几次。

    两个婆子见她真心为杏仁着急,对她的不满也消失了。

    而在这段不算太近的路程中,她已经知道了关于猪肉荣此人的基本讯息。

    猪肉荣是柳府负责采购猪肉的人,早年丧妻,为人好色,仗着在后厨有几分权力,经常对婆子丫鬟动手动脚。

    又是嗜酒如命的性子,有时候喝醉酒就会将路过的丫鬟拖进他的住处。

    为了方便寻欢作乐,他一个人住在靠近后门的一件小屋里,平时无人敢靠近这屋子。

    因此,就算有人呼救,也不会被人听到。

    刚走到门外,就听到了屋子里的叫骂声,张大厨快她一步将门踹开。

    “谁敢打扰大爷的好事?”

    一个蓬头垢面的醉汉腿都站不直了,他眯着猥琐的小眼睛看向门口。

    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和坏掉猪肉的臭味相结合,柳夭夭刚一进屋子,就差点被熏吐。

    “又来一个小娘们,今天可真有福气。”

    猪肉荣向柳夭夭扑过来,被她一脚踹开。

    她绕过躺在地上哀嚎的猪肉荣,顺着呜咽声,走到更里面的小屋子。

    “杏仁。”

    只见在小屋子的中央,吊着一个身形消瘦的女人,她的嘴里被塞了一个破抹布。

    头发凌乱,脸上已经又红又肿,身上的衣服也被鞭子抽破了几处。

    绳子绑得很紧,柳夭夭也没有那个耐心去解,一刀子就将绳子隔断了。

    杏仁站不稳身子,歪倒在柳夭夭的身上,柳夭夭被压得后退了几步,站稳后,急忙将杏仁嘴里的东西取下来。

    “小姐,你快离开这里,这个人很危险的,他要是过来的话,我们都逃不掉的。”

    柳夭夭没想到杏仁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第一句话居然是担心她。

    她拍了拍杏仁的肩膀,柔声说道:“我来救你了,杏仁,你别怕,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杏仁闻言愣了一下,强装出来的坚强瞬间瓦解,“呜呜呜,小姐,我好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人突然把我拖进屋子,绑了起来,我越是挣扎,他就用鞭子打我,嘴里还……还骂骂咧咧侮辱我娘亲。”

    柳夭夭紧张的查看了一下杏仁的衣服,虽然凌乱,但不似受过屈辱的模样。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用披风将杏仁严严实实包裹住,又吩咐婆子照顾杏仁。

    “他们是不是早就知道猪肉荣是这样不堪的人?”柳夭夭死死盯着猪肉荣,声音很危险。

    “府中年纪大一些的人都知道。”一个婆子回答道。

    “那郑婆子为何让杏仁一个人来?她难道不知道清白对于一个女孩子多重要吗?”柳夭夭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郑婆子最会献殷勤,她听说夫人吃了亏,为表忠心,这才想教训杏仁。”

    “她有些背景,我们只是厨房烧火的,平时都不敢惹她。”

    “原来是因我而起。”柳夭夭身上散发出杀气。

    这股气势,连张大厨也感觉危险万分,更别提两个被她吓唬过的婆子了。

    “冤有头债有主,只要你们以后不犯我,我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当然,如果有人觉得我还是个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那我也不会客气。”

    两个婆子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

    “你们先把杏仁带出去。”接下来的事情不适合她看。

    杏仁被两个婆子搀扶着,看到猪肉荣的时候,她控制不住恐惧,尖叫了一声,加快了步伐。

    柳夭夭见状上前踩在猪肉荣的肚子上,猪肉荣疼得惨叫了一声,酒也醒了几分。

    猪肉荣刚想反击,柳夭夭就快准狠一刀扎入他的右手肩井穴,瞬间废了他的右手。

    “哪来的小贱人敢废了老子的手?”

    闻言,柳夭夭加重了脚下的力道,猪肉荣不敢再骂。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

    猪肉荣再次挣扎着要爬起来,打了个酒嗝,突然贱笑几声,开始扒拉裤子,轻浮的说:“原来是大小姐,你也想试试蚀骨销魂的滋味吗?”

    “呵,我也叫你尝尝真正的蚀骨销魂、生不如死。”柳夭夭嗤笑一声说道。

    她取来桌上的杀猪刀,这把杀猪刀不是很锋利,却正合她的心意。

    猪肉荣的裤子已经脱得差不多,柳夭夭看都不看,一刀从他胯间砍下去,他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声音。

    柳夭夭看着溅到裙子上的血,特别心疼,本来也没几件能见人的衣服,这就毁了一件。

    留在房间内随时准备帮忙的张大厨,一脸震惊的看向大小姐,他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子。

    “这人祸害了不少女子,为什么还能留在府中?”柳夭夭施施然走出充满血腥味的小屋子,对着两个婆子微笑着问道。

    “回小姐,听说他对夫人有恩,夫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倒是有意思了。”柳夭夭眼眸幽深。

    “去给他请最好的大夫,不要让他死了,费用从郑婆子月银里扣,不够的话就让整个厨房一起承担。”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小姐,这不妥吧?”

    “这件事因郑婆子而起,她是主犯,其他人没拦着,便是从犯,能花钱解决的事情,如果你们想闹大,我现在就去官府报案,让官府来评评理。”

    几人不敢再多言,柳夭夭亲自扶着杏仁,主仆两人相互依偎着走回去。

    在大树上,一个黑色的身影很快出了柳府,悄无声息进了宁国公府,将柳府冲突见闻都禀告给萧邵。

    “有意思,你回去把阉狗的手脚绑上,每日把这瓶痒痒粉洒在他的伤口上。”萧邵一脸坏笑。

    “是。”黑衣人满头黑线接过精致的小药瓶。

    “让卯月想办法混进柳府,到柳夭夭身边去,你继续监视她。”

    “是。”黑衣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萧邵背手而立于窗前,寒风将披散的长发吹起,他所看的正是柳府的方向。

    “小豆丁,你到底还能给本王带来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