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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居茶楼北临墨水江,南边是一条沿江路西段,路南便是宝龙国际小区,运气不错,刚好二百米内有人出租房子,只不过是一楼,采光不太好,不过用来监控已经足够了。
我把房子租了下来,直接交了半年的房租,让木头住了进去。
“盯好了,我需要知道李向秋跟什么人接触?”我说。
“没问题,强哥,我这也算是跟你混了,有工资吗?”他问。
“有,你一会拿身份证去找陈小曼,她会给你办张银行卡,平时一个月五千,出任务的话会有奖金。”我说。
“好咧!”木头应道。
这里交给了他,我暂时清闲了下来。
嘶吼迪厅在范磊的管理下,也逐渐进入了正规,并且生意越来越好,吸引了不少白领和大学生群体,街头上的泼皮混混倒不是很愿意去。
这个现象很奇怪,按理说,迪厅这种地方,其实比酒吧和KTV混乱的多,一般是混混和不良青年的聚集地。
“有点意思。”我心里暗自奇怪,于是有一天晚上特意去了嘶吼迪厅。
开始的时候觉得大同小异,但待了一个多小时,却发现还真有一点不同,里边没人卖乱七八糟的东西,酒水价格比较亲民,设备和场地却是一流,酒水小妹个个赏心悦目,DJ好像挺有水平,气氛调动的很好。
几名流里流气的小混混进来,好像调戏了一下服务员,便被范磊带人扔了出去。
稍倾,等他处理好这件事情之后,我将其叫了过来。
“强哥,你来了,去办公室坐。”范磊说。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来到了办公室,因为迪厅里音乐太响,不是说话的地方。
“刚才我看你把几名客人赶了出去,还有几个人你根本没让人家进来,怎么会事?”我问。
“强哥,整个江城,乃至全国的迪厅几乎都是混混、泼皮、不良青年居多,并且里边乌烟瘴气,卖什么的都有。”范磊说。
我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就在想,他们这些不良青年的出现,肯定会让一大部分遵纪守法的人望而却步,于是我反其道而行之,想让咱们的迪厅环境干净一点,吸引周围的白领和大学生,沿江路离江城大学、江城师范和农大都不远,如果环境安全的话,应该可以吸引他们前来玩耍……”范磊侃侃而谈,把他的经营思路表达的很清晰。
“强哥,沿江路迪厅一共七家,个个装修和设备都不错,咱们没有什么优势,所以我便想了这么个卖点,前几天生意不怎么样,但最近随着宣传,生意已经有了起色,只要口碑打出去,我想以后生意会越来越好。”他说。
“不错,很不错,有想法,肯动脑子,好,就按照你的经营理念来。”我说,不过随后想了想,忍不住叮嘱道:“范磊,这样做应该会得罪不少泼皮吧?你能应付?”
“强哥放心,我身边的人都是从孤儿院出来的,他们从小就跟着我,打架不成问题。”范磊淡定的说。
他虽然说的淡然,我却听出了一丝凶狠:“这小子没想到还是一个凶角色。”心里暗道一声,至少比庄栋要豪横,要有脑子。
我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干,我看好你,只要不惹出大天的事情,我都替你抗着。”
“谢谢强哥。”
离开嘶吼迪左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把范磊的位置提到了庄栋前边,培养好了,他以后绝对是自己手下的一员大将。
我刚走出迪厅,突然一辆面包车停在路边,自己反应不慢,立刻朝后退去。
万万没想到,范磊反应比自己还要快,立刻挡在了前边。
面包车里下了三个人,其中一人刚下车便被范磊给一脚踹在地上,另外两人朝我抓来,但因为有范磊的阻隔,我很轻易的躲开了。
他们错过了最佳时间,范磊手下的小弟立刻从迪厅涌了出来,手里的甩棍朝着三人身上招呼。
很快三人被打趴在地上。面包车的司机见机不好,立刻开车离开了。
我对范磊这群从孤儿院出来的青年的战斗力很吃惊,他们打架非常有默契,好像有一点配合在里边,面包车里的三人,一看就是打架老手,但仍然被他们在半分钟之内给解决了。
“强哥,接下来怎么办?”范磊问。
“从后面带迪厅办公室去。”我说。
“好!”范磊挥了挥手,自然有人去办。
几分钟之后,我坐在迪厅的办公室,看着躺在地上惨叫的三人,紧锁着眉头问:“说说吧,你们是谁的手下?”
“王强,你最好放了我们,不然的话,一会熊哥来了,看你如何收场?”其中一人好像是头头,开口威胁道。
我微微一笑,伸手从范磊手里要过一根甩棍,轮圆了胳膊朝着此人的腿砸去。
砰砰!
啊啊啊……
此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随之痛晕了过去。
我扭头朝着另外两人看去,问:“你们是老熊的人?”
“嗯!”这两人立刻点了点头。
“我跟你们老大没接触,为什么今晚要绑我?”
“老大说,临江宾馆就是庄栋告密,庄栋是你的手下,他想跟你谈谈。”
“谈谈可以啊,明天上午十点钟,我请他到一品居茶楼喝茶。”我说。
其实自己也想跟老熊接触一下,主要是看上了临江宾馆,对方竟然用来做黄色生意,其实这块地最好盖一栋真正的酒店,其地段不比江城大酒店差。
稍倾,两人带着昏迷的那人离开了。
“强哥,明天需要我带兄弟跟着你吗?”范磊问。
我想了一下,于志的伤还没好,庄栋呢,让人有点不放心,范磊这群人从小一块长大,打架心齐,其战斗力很强,倒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好,明天你们提前去一品居茶楼,到307茶室等着,如果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给你。”我想了想说。
“是!”
第二天上午,我思来想去,还是把庄栋叫上了,毕竟这事跟他有关。九点五十,我带着庄栋走进了306茶室,庄栋的几名小弟则留在外边的车上,并没有上来。
“叔,我跟老熊干过两架,算是平手,他没占到大便宜,我也没有吃亏,没想到这孙子竟然想绑你。”庄栋说:“要不找人把他做了?”
“先谈谈吧。”我说,随后紧了一下衣服,现在是春天,还外套的内口袋里装着那把哑鸟,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竟是捣毁了别人的场子,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