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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回到飞船,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道。
“这次你没有想要去的地方了吧?”
以太粒子没有回应克拉克。
等了一两分钟的克拉克系好安全带,推动飞船引擎操作杆缓缓的驾驶飞船起飞。
十几秒后,飞船猛的一个加速离开了沃弥尔星。
远处,红骷髅站在灵魂宝石旁边,眼神复杂的看着克拉克的飞船离开。
......
银河系某处,一艘宇宙战舰上。
弗瑞坐在战舰指挥室的某个角落的操作台前,看着屏幕里的一堆待办事务叹了一口气,在电脑上拨通了一个电话。
“滴,滴,滴...”
电话半天没有接通。
弗瑞冲着电脑低吼一声。
“塔罗斯,我知道你在!”
电脑上突然亮起来了一个身影,绿色的皮肤和头上纵横交错的角质层显示这是一个斯库鲁人。
塔罗斯轻叹一声。
“唉,弗瑞,我知道你想去干一些真正的间谍工作,但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先学会这些星际常识和工具。”
塔罗斯假笑一声。
“况且,地球人可不像斯库鲁人一样可以随机应变,间谍工作还是让我们来比较好,你做个文职也挺好的。”
弗瑞脸色又黑了一些(可能?)。
“我是间谍头子,是我这个不会随机应变的地球人抓住了你们这些外星间谍。”
塔罗斯耸耸肩,歪头道。
“好吧,你确实做到了。那我给你个任务吧。”
弗瑞阴沉着脸点点头。
......
大麦哲伦星系,哈拉星,诺林城,“喝不了算了”酒吧。
弗瑞拿起杯子仰头一口吞下杯子里剩下的酒水,甜到发腻的味道让弗瑞眉头皱成一团。
弗瑞抬起手,手腕上的腕表和酒保酒保的腕表轻轻一碰付了款,起身走出酒吧。
弗瑞撩起兜帽遮住自己,低调的走在人群中,左拐右拐走到一条没人的小巷,拨通了腕表上的联络器。
“塔洛斯,你可没告诉我这次的任务需要保护一个大小姐,我是间谍,是特工,不是保镖!”
通讯器对面的塔洛斯假笑一声。
“哈哈,弗瑞,这个大小姐手里有个我们需要的东西,但她不愿意接受其他的报酬,只要求一位保镖带她去个危险的地方,我相信你能胜任这个任务,加油!”
弗瑞看着黑屏的腕表,脸色比看起来屏幕还要黑。
弗瑞面无表情的打开腕表浏览着保护目标的信息。
康特能源集团,克里帝国排名前十的巨型财阀,一位高层领导的独女,萨琳娜·维安。
萨琳娜目前在康特能源集团做文职工作,性格冷静,平时基本不与同事交流,是个沉迷于工作的工作狂。
弗瑞翻着资料思考萨琳娜为什么需要一个保镖,突然看到一条信息——萨琳娜的父亲几天前出了交通事故,目前正在抢救。
弗瑞若有所思的调出这次事故的新闻,在这种程度的科技星球,一位大公司的高管出了这种事故,这几乎就是一场毫不遮掩的谋杀了。
几分钟后,弗瑞关闭新闻拨通萨琳娜的电话。
“喂,是谁?”电话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
弗瑞压低声音。
“你的保镖,在哪见面?”
对方好像楞了一下,几秒钟后才开口道。
“奇摩公寓,顶层18号,你什么时候过来?”
弗瑞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上午九点。
“我下午三点到。”
“好,等你。”
弗瑞关闭腕表,走出小巷在街边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奇摩公寓。
......
半个小时后,弗瑞在距离奇摩公寓一两公里处从出租车上下来,戴起兜帽步行靠近奇摩公寓。
弗瑞来到公寓对面的一家酒店办理入住,提着自己的行李走上顶层的豪华套房。
走进房间,弗瑞拒绝了一个长得像鼻涕虫一样的服务员的按摩服务,将他(她?)赶了出去。
弗瑞将所有面对公寓的窗帘全部拉上,从窗帘的缝隙用腕表上的望远镜观察对面的公寓。
弗瑞看到萨琳娜的公寓窗帘全部关着,楼下停着她的私人汽车。
工作日不在公司在家干什么?车子为什么停在楼下而不是公寓的停车场里?明明身处危险的环境,为什么听到自己说是保镖也不疑惑而是直接让自己到家里见面?
弗瑞的独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拨通了萨琳娜的通讯器。
“怎么了?”对方的声音还是那样平淡。
弗瑞盯着关闭的窗帘,开口道。
“我快到楼下了,我带你去更安全的地方。”
公寓的窗帘被微微撩开,一个蓝色皮肤的强壮克里男人躲在缝隙里观察着楼下。
“是吗,我现在不在家里,我告诉你个地方咱俩去那见面吧,公寓两个街区后的库恩餐厅。”
克里男人一边观察楼下,一边张嘴说着什么,离开窗户又合上了窗帘。
弗瑞瞳孔一缩,对面的克里男人的口型与“萨琳娜”说的话一模一样!
弗瑞轻轻的合上窗帘,走到自己的行李面前蹲下打开行李。
“好的,那一会在餐厅见。”
弗瑞挂断通讯,快速的在行李箱里拿出一些武器和工具装在身上。
弗瑞走到楼下,和酒店的工作人员对视笑了一下,走出酒店走向对面的公寓。
......
傍晚,“喝不了就算了”酒吧。
萨琳娜端起一杯红色烈酒,一饮而尽。
“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敌人的?”
弗瑞面无表情的浏览着腕表。
“观察,我的职业要求我必须做到这些。”
萨琳娜拿起酒杯透过酒吧里的灯光观察着酒杯。酒杯里残存的与自己肤色一致的红色酒水沿着杯壁流淌出来,滴到吧台上炸裂。
弗瑞没有理会大小姐的伤感情怀的空闲。
“你有什么信息能告诉我的?”
萨琳娜放下酒杯看着弗瑞。
“全部。”
一会儿,弗瑞翻了个白眼开口道。
“就这?集团董事长的儿子看上你了,你不顺从他,他就找人把你父亲给弄死了?这也太狗血了吧。”
萨琳娜低头摸着自己项链上的吊坠。
“可能生活就是这样的吧,残酷无情又好笑。”
邻桌的一个带着眼镜的克里男人听到这句话,猛的用手里的酒杯砸了一下桌子。
“是的,生活就是这么狗血!”
克里男人向弗瑞两人诉苦。
“我在游戏里找了个陪玩,她玩的不好我也忍了,毕竟是朋友的朋友。
“她态度冷淡我也忍了,就当她性格高冷。
“她想喝奶茶了,我给她发了二十,她收了还嫌少,还转头和我那朋友说我抠门的要死。
“她和我那朋友说,想追女人还这么抠门,奶茶不得发个五十?
“呵!先不说我对她就没一点意思。就问问你,什么奶茶要五十?啊?
“她知道我要去国外留学了,还和我那朋友说就我这么抠门的男人,出去国外也是只能喝国外酒吧别人喝剩下的剩酒、泡别人剩下的女人!”
克里男人又猛的一砸桌子。
“你能忍吗?啊?啊?!”
克里男人看弗瑞和萨琳娜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自讨没趣的又转过身和另外一桌人诉苦。
弗瑞看着这个克里男人,摇摇头起身对萨琳娜说。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出发吧,早点解决我也早点回去。”
萨琳娜被弗瑞突如其来的离开搞得有点懵,迅速起身跟上离开的弗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