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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脸笑得菊花似的：“您怎么来了？”
将人迎进去，从保险柜拿出那小丫头的茶叶，交给方特助。
满脸肉疼：“方特助，这个很稀有的，你少放一点。”
“怎么？接待我还这么吝啬？”那人笑着打趣。
“主要不是我吝啬，这个好东西是用一点少一点！”
“这么珍贵？哪里得来？”
在那人对面坐下，林老神秘一笑，“别人送的，一会儿你就知道。”
他卖个关子。
那人面上不显，实际心里有点痒痒。
林老不是随便收礼物的人，凭他这么多年对国家和人民的付出，见过并得到的好东西数不胜数。
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得林老如此吝啬。
蓦地，鼻尖飘来一阵清香。
如同晨露滋润着绿叶，散发着独特的芳香，仿佛置身清晨的茶园之中，不由得让人心旷神怡，惹人沉醉。
方特助恭敬地替两人斟茶。
“啊~”
就在他思索间，林老已经品尝一口，并发出喟叹。
“……”真有这么好？
端起茶杯，在鼻尖轻嗅。
而后轻呷一口。
浓郁的茶香在口中蔓延，喝下去只觉得一整天的疲惫都消散无踪。
“好茶，好茶。”
“那是当然了！不然我能这么小气？”林老傲娇瞥他。
那人不由得好笑，“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谈谈你上次说那件事。”
林老瞬间正经起来，“你是什么想法。”
“国库确实有些羞涩。”
那人讲话一如既往地委婉，林老大大翻个白眼。
指挥方特助，“方特助，帮我把床头柜第三个格子的方案拿过来，钥匙就在你身后。”
方特助：“好。”
“等她有时间，你们可以见一面。”那小丫头三天两头不知道往哪里跑，要他帮忙的时候就自己跑来！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唾弃！！！
那人眉眼间情绪不变，却让人无端觉得有些紧张。
“她是什么来历，竟然让你对她大加赞赏。”
林老沉默，他不知怎么解释。
眼看那人眉目间笑意渐起，林老就害怕。
小心翼翼开口：“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那人：“……”
拿着方案出来的方特助：“……”
良久，那人道：“我们崇尚科学，是唯物主义。”
明显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方特助默默把方案放下，然后站在那人身后。
林老烦躁挠头：“你不是问她的来历吗？她就是一只吊死鬼。”
满室寂静。
林老：“……”
恰好这时，窗帘微微飘动。
林老眼睁睁看着南行从外面穿过窗帘，飘落在地。
“有客人？”南行飘到林老旁边坐着。
对面一尊巨大的金人像就那样静静坐着。
那光芒，亮的人眼睛发红。
林老小心看看她，又看看对面一坐一站两个身影：“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那人眼睛微微眯起，视线落在林老旁边的位置。
直觉告诉他，那里有东西存在。
“咳咳，接下来的这一幕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但是这就是她的来历。”
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林老表情雀跃起来，向南行介绍。
“小……丫头，这是我们华国最高掌权者。”
差一点喊成小祖宗。
“这是南行，171岁。”
他对着旁边空无一人的位置隆重介绍。
那人的表情越发严肃。
方特助不敢讲话，低头看着鞋尖。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南行，一只吊死鬼。”
淡然的嗓音响起，原本空无一人的沙发逐渐显露出人影。
她穿着现代人的服饰，面上表情淡然，气质偏冷。
方特助：“！！！”
我靠！！！突然出来一个人！不对不对，她说她是一只，吊死鬼？
那人面色不变，端起茶杯喝一口，手略微颤抖。
“你……真是一只鬼？”方特助咽口水，还是不怎么信。
说时迟那时快，一段白绸没入天花板，南行飞身上去。
直直吊着。
！！！
“我靠！”方特助大声喝道，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连忙捂住嘴：“对不起，我失态了。”
不过此时那人并没说他什么。
以手握拳，抵住唇假装咳嗽，“下来吧，我信了。”
这下林老可得瑟起来。
“看吧看吧，所以我才问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南行飘下来，坐下。
那人看着她眼睛：“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不是帮，是合作共赢。”她直视回去，眸光清冷纯粹。
“你想要什么。”
“我说我要成仙，你信吗。”
“……”
那人语塞，不知面前这个十六七岁孩子模样的鬼是否诓骗他。
“她认真的。”林老道。
“不管我什么目的，只要你和你的子民都有好处，你怕什么？”
子民。
好古老的一个名词。
那人笑道：“确实，若我和我的国家是占好处的，你什么目的跟我没有关系。”
“嗯哼。”将桌面的方案推过去，“这是我写的方案，你可以看看。”
那人只迟疑两秒，就拿起方案翻开，越看越震惊。
良久，他合上方案，怔愣看着表面敷衍的“方案”两字。
那边，南行和林老已经愉快喝起茶来了。
“你这个茶叶好像比这个更好。”
“这是我……”哪里带的来着？算了，想不起来：“这是我的珍藏。”
“哦~怪不得。”原来是珍藏，“可以分我一点吗？”
厚着脸皮开口。
南行：“……你不是有一罐了吗？”
“我没有这罐。”林老指着瓷瓶道。
南行无语。
那边，刚消化完方案的他就看见两人在那里嘀嘀咕咕。
特别林老，那声音放得比蚊子叫还小声。
“这个方案很不错，如果真能实现，对华国的国库来说，将会是一笔巨大的收入。”
在林老疯狂拒绝的目光下，他毅然拿起新泡的茶。
抿一口，双眼修然亮起：“好茶！”
“方案上面的一些身份可以由我充当，但是我要求三七分，我三。”
那人看过来，目光停留在南行勾起的嘴角上：“你好像很势在必得。”
“自然。”她笑意从容，即便对面坐着的是国家一把手，她也依旧不怯场。
“你要这三来干什么？”林老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