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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恶的人笑得得意,又使劲摁了摁怀里挣扎不休的小兔子,嗯,还是这一只比较可心。
阿沐好容易挣出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刚才还宛如恶鬼一样的大波美女此刻如同弃妇一般哀怨又崩溃的对着司徒末哭泣,每次抽泣那白嫩嫩的大兔子都要抖三抖,波涛汹涌,让她不禁又回味起刚才的头感。
又是一对渣男怨女的恩怨,却把自己卷了进去,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战斗力太渣了,若自己和司徒末一样强,只怕那女人也只能绕着自己走。
阿沐一点也不想掺和进去,可某人却不让她如了愿。
“你若是觉得跟我睡了几觉,就是我的谁,我还得对你负责的话,那寨里兄弟还有不少,我可以让你全都睡一遍。”
看看,果然是渣男,阿沐内心鄙视。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对你一片痴心,若是换了别人,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司徒,我是白香香,想要娶我的男人排长队,你就这么不珍惜我?!”
“呵呵,痴心?痴心是什么,能当饭吃么?”
司徒末一脸的不屑,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睡了一觉就跟他扯什么痴心,痴心妄想还差不多,哼!
“废话少说,伤了我的人,自断一臂吧。”
白香香大惊,她根本不相信司徒末会为了一个小女孩惩罚自己,最多是自己撒撒娇,在床上多下点功夫,对方就会原谅自己,难道那一夜夜的恩情都是假的不成?
不得不说,阿沐和白香香想的就完全不一样。
白香香认为,男人定是对自己上心的女人,才会百般恩宠,就像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总是会偏宠某个最贴心的,多几次去她的房里,所以,司徒末的如狼似虎让白香香一直认为自己就是对方心中最特殊的那个,只是这男人粗糙惯了,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但是心在自己这里。
而阿沐内心就呵呵了,渣男,种猪,臭流氓,这样的货色岛上多的是,走了一批又来一批,留下一个个没爹的孩子。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呜……你断了我的鞭子,又要废了我的手臂,那香香以后还如何服侍你,还如何策马扬鞭追随在你的左右?”
“唔……”
司徒末还真的思考了一下。
断了手臂,想了想还真有点倒胃口,至于什么策马扬鞭……寨里又不缺她这一个,倒是这一手鞭子有点麻烦,想到这里,直接出手如风,阿沐只觉得身边人影一闪,片刻就回来了,那边白香香却短暂的一晃,发出一声惨叫。
“走了。”
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就被司徒末一手搂在怀里,几个跳跃便回到了帐子里。
阿沐这厢还在晕头转向,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人能跃得那么高,那种速度和力量完全超出她的想象,感觉那人只用脚尖轻轻一点,就能抱着她这个大活人飞出很远,她有了七八分钟的路,这人几个辗转腾挪就回来了。
“哎,这女人啊,真是不懂事,本来我想让她自己动手,废了左手,养一养就好了,反正是右手用鞭子嘛,这人还不知足,赏给弟兄们,又怕她出手伤人,干脆就把她右手废了,这样兄弟们玩儿的比较尽兴。”
“欸,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
说完了一脸期待的看着阿沐。
……
阿沐:我觉得你可能对善良的误会有点深……
“你这是什么武功?能不能教我?”
阿沐满心满眼都是司徒末飞檐走壁出手如刀的模样,心痒痒得不行,加上危机解除,自认为暂时不会被这人渣宰了,情不自禁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嗯?想学武?”
“嗯,能不能教我?”
“不能。”
……
小东西没站稳脚跟就想跑?
“有我在,你学武干嘛?再学能有我厉害?”
阿沐心说,你厉害跟我有啥关系?
“我想自保,就像刚才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很多次,我不想一直都是这么无力抵抗。”
“那也不行,在我的地盘儿,我会护着你,出了我的地盘儿……哼,所以你不许跑,听见没?”
“可是我到另一个空间也会有危险!”
“危险就跑回来!你傻是不是?”
司徒末浓眉一竖,打断了这个话题。“你爪子不要了?过来我看看!”
说着就把人拎过来。
耽搁了一会儿,阿沐的血已经有点凝结了,和划破的衣服粘在一起,司徒末刷的一下扯开衣袖,一下子就把粘上的皮肉重新撕开,血呼呼往外冒,阿沐疼的脸都白了。
“唔,这么娇气……”
看到自己闯了祸,司徒摸摸鼻尖,有些心虚的看了看疼出冷汗的少女,难得的柔声安慰,“没事的,我练功的时候受得伤多了去了,一点也没留疤,咱们寨有好药,你放心啊……”
阿沐觉得自己是内伤转外伤,外伤再转内伤,被这人气的无话可说。
自然,因为这伤,晚饭只好又吃的腥臊扑鼻的野猪肉,看司徒大嚼大咽,阿沐不禁佩服这人的神经真粗。
吃过饭,伤口包扎的白布不再殷出鲜血,阿沐告辞。
“你去哪里?不怕白香香找你麻烦了?”
“她不是已经……”
“呵呵,那女人心如蛇蝎,就是只剩下一口气也会咬断仇人嗯喉咙,若你有那狠劲儿,我便也教你功夫。小家伙,你就老老实实呆我这吧。”
想跑?哼哼!
既然知道阿沐随时都能进行空间传送,鬼知道她会跑到哪儿去,到时候躲起来,他去哪儿找这么个好玩儿的小家伙?
看阿沐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司徒末忽然用双臂将少女禁锢到房柱,双臂收紧,慢慢贴近,俊美绝伦的脸一点点凑近紧张得不敢说话的少女,浓郁的男子气息轰然弥漫,将阿沐整个人罩住,然后一脸鄙视道,“你不会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吧?就你这一马平川的,我可硬不起来。”
说完了就大笑着走开。
饶是来自几百年以后,阿沐还是不禁红了脸,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这流氓,死人渣,诅咒他!
然鹅,阿沐当晚到底还是住在了司徒末的房里,在外厢加了个床,身份就算是贴身丫头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对这豆芽菜并无邪念,司徒人渣当晚还叫了三个陪床的,让阿沐听了一晚上的活春宫。
想起之前自己拒绝葛东来的话,阿沐觉得自己这脸打得啪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