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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湘湘往后趔趄两步,随后拼劲所有力气抓住容渊。
“三少,别走,你别走!”
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留下容渊,今晚是她唯一的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她浑身都在抖,在手上力气极大,死死抓着容渊,手指甲甚至掐进他的肉中。
容渊定住,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放手!”
余湘湘抖得厉害,畏惧他,但又大胆挽留,“别走,三少,你不能走!”
容渊眉梢轻挑,门缝处泄露了影子,藏匿在暗处的人,露出端倪。
他低笑,“说个理由。”
余湘湘哆哆嗦嗦找借口,“我有话要跟你说,跟我爸有关。”
容渊像是信了她的话,跟着她进屋。
只是在进门那一刻,有人从右后方攻上来,又快又狠。
容渊早有准备,反应很快地应对,避开攻击的同时,给了对方一脚。
余湘湘吓得不行,关了门,抵着门口,望着容渊和男人缠斗,紧张得大口喘气。
容渊认出男人就是之前在锦城绑架沈鸳逃跑的男人。
他没找到人,对方却是主动现身。
容渊动作凶猛,男人毫不逊色,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男人早有准备,看准时机,藏着的针头扎入容渊手臂。
容渊拔掉已经来不及,针管内的东西被注入容渊体内。
男人退开几步,嚣张又挑衅。
容渊支撑不住,单膝跪地,喘着粗气,“什么东西?”
男人粗哑的声音里透着笑,“当然是好东西。”
容渊脸色难看,下流的手段,助兴用的还能熬,最怕涉毒,根除很难。
身体的力气被抽离,支撑不住地往后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男人往后看余湘湘,“剩下的交给你。”
余湘湘走近几步,吞吞口水,心跳如雷,“他……他这是怎么了?”
男人勾唇,“放心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没办法反抗你。”
余湘湘脸都红了,虽然是一早就有这样的计划,但话说出来,还是让她不好意思。
男人不想浪费时间,以免生变,他抓着容渊的手臂,“去房间。”
容渊被拖进房间,看见了被捆绑在床上的沈鸳,“沈鸳!”
沈鸳被捂了嘴,发不出声,瞪大眼睛看着狼狈的容渊。
余湘湘随后进来,男人则打开早就准备好的摄像机,对着容渊。
拍下容渊和余湘湘发生关系的视频,而且是当着沈鸳的面。
沈鸳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容渊堂堂容家三少,尊贵的男人被女人骑在身下,无力反抗,传出去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话。
不知道谁想出来的阴损招数,邪恶,下作,但胜在好用。
沈鸳用力挣扎,绳子却是勒紧,怎么都挣不开,反倒是磨得皮肉红肿。
余湘湘跪在容渊腿间,解他的皮带扣,又慢慢地抽他的皮带。
许是周围有人盯着她,太过紧张,所以动作很慢,而且不顺。
容渊眼神森冷布满戾气,像是要杀人,他威胁余湘湘,“你敢,我会弄死你。”
余湘湘被吓唬住,小声小气,“三少,你别怪我,我也不想的。”
她扯着容渊的西裤,容渊呼吸都重了些,越过她的肩头,看向沈鸳。
无声的口型,让她闭上眼。
沈鸳死死盯着他不放,看懂了也没有要闭眼的意思。
男人站在门口,冷幽幽地盯着容渊。
容渊又恐吓余湘湘,“余湘湘,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敢碰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余湘湘舔舔唇,娇羞又委屈,“三少,我说了呀,我是被逼的,你都打不过那个男人,我也打不过他的。”
她爬到容渊身上,甚至要去亲他,被容渊避开,她的唇擦过容渊侧脸。
容渊浑身往外冒寒气,但身体使不上半点力气。
余湘湘剥掉肩带,刻意勾引,她身子妖娆地趴在容渊身上,“三少,你也不亏的。”
容渊视线落在地板上,不看她。
余湘湘心一横,手往下摸,还没碰到,门外传来剧烈的响声。
门被撞开,有人冲进来,男人回身抵挡,但有人趁机进了房间,扯着余湘湘的头发就将人拖离容渊,摔在地板上。
余湘湘疼得叫唤,对方却是看都不看她,先看了容渊的状况,又用刀子割了沈鸳手脚的绳子。
沈鸳冲到容渊身边,担心又后怕,“怎么样?”
容渊从未有过的狼狈,恨得牙痒痒,“没,没事儿。”
沈鸳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这副样子挺秀色可餐,但她不敢调侃他,以免伤他自尊。
她给他整理好衣服,皮带都扣好,再看余湘湘。
余湘湘瑟缩在床脚,全然不负刚才妖娆勾人的模样。
她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是被逼的,别杀我……”
外面是老周喊来的人,绑架沈鸳的男人跑了,有人去追,有人留下来帮忙。
老周将容渊抬下楼放进车内,至于余湘湘,被手下的人看管起来。
容渊被第一时间送进医院,好在没有危险性,只是暂时的失去力气,等药效散了,人就会跟着恢复。
他住院观察,沈鸳留在医院陪他,手腕脚腕的伤,医生拿药给她处理过。
容渊对于老周处理事情的速度极其不满,“你再晚出现一点,我的清白不保。”
老周身手好,常年跟在容渊身边,是他贴身的保镖,跟他有默契。
容渊独自一人上楼,他没走太远,而且看好时间,便上去帮忙。
老周尴尬地轻咳,“没想到这些人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
容渊闭眼不想看见他,挥手让他滚,老周识相离开。
目睹全过程的沈鸳,则留在病房内,神色复杂地看他,“好在有惊无险。”
容渊抓着她的手,“早知道容祁是个阴险小人,但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沈鸳失笑,“不一定是他,说起来,你该庆幸是余湘湘对你,换作是我……”
容渊眼神凌厉,“没什么好庆幸的,对你对我都不行,我的清白也很重要。”
沈鸳好声好气,“当然,你也得保住清白,不然我嫌弃你。”
容渊,“……”
沈鸳忍不住笑出声,惊险过后,松弛下来,竟是发现这件事多么荒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