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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妹被她猛的抓住了大辫子,脸上被狠狠挠了一下,顿时见了血。
她手中的动作自然停了下来,苗妙一把抱起小男孩远离她们的战场。
男孩的胸膛依旧没有动静,小嘴唇都变成了紫色,苗妙急得一脑门都是汗,她回忆着幽狼刚才教的手法,两根手指交叠,一下下按压着他小小的心脏。
苗妙一边数数,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数到三十后,立即开始进行人工呼吸。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小男孩的嘴用力吹了进去。
她一吹,小男孩的胸膛一鼓,似是被呛住似的,他竟咳咳卡卡的喘起气来。
紫色的嘴唇渐渐变淡,苗妙惊喜的大喊:“他喘气了,幽狼大哥 !还用不用按了?”
他身后飞速打结的士兵手下一顿,诧异的扭过头:“你怎么知道我的代号?”
苗妙心下暗道糟糕,一着急说秃噜嘴了。
“那个,听队长叔叔刚才这么叫你的,哎呀,你快看,他喘气了,是不是不用心肺复苏了?”
幽狼挑了挑眉:“呃,不用按了,找个床放上。”
那头的两个女人已经打成了一团,金妹大着肚子战斗力丝毫不弱:“你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她勾三搭四,能让刀疤玩死么,关老娘什么事!”
被金妹揪住头发的女人痛的龇牙咧嘴:“你个贱女人,就是你指使刀疤过来的,就是你害死的她!”
说着,尖长的手指胡乱中抠住金妹的眼睛,金妹下意识的紧紧闭眼,用力一扭头,下眼皮被抠掉一块皮。
她发狠的按住女人的脑袋,愤愤的说:“老东西看上了她,哪里还会有我的位置,我他妈也是迫不得已,你个......”
“够了!”小队长大步走来,指了指金妹:“把她拷远一点。”
一名队员跑过来,把金妹拷在了大铁门上。
小队长对那嚎哭的女人说道:“她的罪责自然会有法律制裁,你过来,指一下你妹被埋的地方。”
那女人用袖子擦了一脸上糊住的泪水,抬眼间苗妙惊讶的发现,她只是声音嘶哑的厉害,实则非常年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此时她双眼通红,脸上被刻意弄的又脏又丑,她指着第四和第五个集装箱中间的老树:“就在那棵树下,埋的......”
说完,她整个人又蹲到了地上,呜呜痛哭起来。
小队长没空安慰她,指了一个人去树下挖坑。
苗妙期期艾艾的凑了过去:“队长叔叔,他们还有两个同伙没抓到,好像有个叫瘦猴......”
小队长已经习惯了她的称呼,闻言微微点点头:“知道了,后面的事你就不用操心,要是还有力气的话,帮忙把压缩饼干给大家分一分。”
他指了指直升机吊下来的两箱饼干和水。
苗妙点点头,顶着一张肿脸四处发饼干。
小队长眯眼看着界河方向,根据这些人提供的信息,有两人一早就带着一船人过了河,飞鹰能看到他们停在对岸的船。
可一旦过了河,他们就没法过去抓人,想要越境抓人,手续十分麻烦!
他们返程的时间一般是傍晚,等这群人撤走之后,他们便守株待兔,只要那两人回来,就能立刻逮捕。
苗妙不知道这些,当她随着最后一批人质撤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
直升机降落在医院楼顶,她被带到了急诊室,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随后又被送去做了一系列的核磁检查。
检查结果显示,她的第三条肋骨轻微骨裂,右耳耳膜穿孔,两颗后槽牙松动。
除了穿孔的耳膜需要治疗外,别的都可以慢慢自愈。
清理耳道的血痂时,又疼的她一阵龇牙咧嘴。
温柔的护士姐姐还安慰她:“别怕哦,你这个不严重的,最近不要让耳朵进水,也不要掏耳朵,打几天消炎针就会好的。”
苗妙乖乖应下,出了诊室的门,有两名警察正在等她。
“苗妙同志你好,我们是丽市公安,能询问你几个问题吗?”
苗妙点头,随后被带到病房,年轻的警察掏出本子记录,那个岁数稍微大一些的开口例行询问。
整个过程中除了电棍和手机的出现是瞎编的以外,其他苗妙都一一如实作答。
身侧的帘子动了动......
警察很快离开,她寻思闭上眼睛歇一会,没想到竟然一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苗妙猛的睁开双眼,看向对面墙上挂着的时钟,六点半,呼,还好。
隔壁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爸,对不起......”
一个男人哽咽着:“傻孩子,你对不起我什么!是爸对不起你,我没保护好你,让你遭罪了......”
小东微微摇着被缠成木乃伊似的头:“是我的错,我应该听你的话,乖乖的去上大学。”
男人叹了一口气,不敢碰儿子肿成馒头一样的手。
“小东,你要是不愿意走爸这条路,爸也不勉强你了,只是你这么好的成绩,爸真的不忍看你自暴自弃,从商...这条路可能并不适合你。”
小东眼中泛起悔恨:“我知道了,爸,我真不是做生意的料,没想到第一次下海就被合伙人给卖了,呜呜,我好蠢啊。”
陆辉看着被自己蠢哭的儿子,欣慰的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即使你不想从军从政,学医学法也是好的,爸帮你联系了几个学校......”
小东打断了他:“不,我决定了,还是去国防大学。”
陆辉一喜:“真的?你确定?”
小东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嗯,以前我觉得咱家穷,所以妈才会跟你离婚,当兵的穷,你这官当的更穷,我想多挣点钱...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今天我看到那些当兵的小哥来救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们有多伟大!
爸,我现在明白您让我从军的意义了!”
陆辉先是一怔,继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语重心长地说:“无论你将来选择从军还是从政,都会成为挡在老百姓面前的最后一堵墙,否则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如何对抗穷凶极恶的歹徒甚至是敌国特务?想让更多人安享盛世,必然要有人负重前行。”
小东看着父亲,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你以前一直说我胆小,其实我胆子不小,我就是晕血而已,这一次,我连晕血都治好了,我跟你说,这次我超级勇敢,他们拔我脚趾盖我都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