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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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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栖鲸猝不及防被人摸了腺体,身体大大地一抖。

    条件反射地抓住时屿的手。

    因为被人摸了腺体,身体无法抑制地变得酥软,身体直往下坠,只能勉强用手腕撑住沙发,不让自己倒下去。

    腺体原本就是oga的命门,何况夏栖鲸的体质比一般oga还更敏感,除了打抑制剂,其他时候几乎不会去触碰它。

    有的oga羞耻于自己的身体特征,为了反抗alha与生俱来的支配优势而痛恨自己的腺体;也有的oga骄傲于这一点,更加细心地呵护自己的腺体,用保湿精华液和香水精心呵护,将它作为勾引alha的手段和本钱。

    而夏栖鲸哪种都不属于。

    他和自己的腺体的关系,更像是冷漠的同事关系——不会忽视,也不会过多关注,每天早上例行一剂低浓度抑制剂就是上班打卡,抑制剂失效了就是下班拔卡走人;只有偶尔热感期来了,才会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个阴晴不定的同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跳将出来,大闹天宫一番。

    转换成对话大概就是:

    平时:

    夏栖鲸:“早,打抑制剂。”

    腺体:“早。”

    夏栖鲸:“打完了。”

    腺体:“哦。”

    热感期:

    腺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日我日我日我日热死了热死了alha呢老子的alha呢老子要翻云覆雨大战三百回合!”

    夏栖鲸:“高浓度抑制剂,闭嘴。”

    关系虽冷漠,腺体对他的影响却是无可辩驳的——由于体质敏感,腺体又长期被忽视,他几乎经受不起任何碰触和抚摸。

    因此当腺体突然被触摸时,夏栖鲸的生理反应先于心理反应,先条件反射地软了半边身体,然后才想起来抓住始作俑者的手,抬起头,眼圈泛红地瞪着他。

    夏栖鲸:“你在胡说什么。”

    时屿没有收回手,指腹仍然在轻轻蹭着他的腺体:“有人告诉我,alha轻轻地咬腺体,会让oga感到愉悦。”

    夏栖鲸:“谁跟你说的。”

    时屿:“彭启,他说他每次哄女朋友都用这招。”

    “你也知道那是女朋友啊!”夏栖鲸咬了下下嘴唇,“他那是避重就轻,只把能说的跟你说了,至于咬腺体前和之后要做什么都省略了,光咬腺体有个屁用。”

    夏栖鲸用力把他的手从后领抽出来,感觉腺体上酥酥麻麻的,好像仍然在被人碰触抚摸。

    oga 的肉体记忆是很惊人的,尽管时屿之前只碰触过一次他的腺体,但腺体似乎已经记住了那指腹的触感和温度,今天时屿一摸上来,腺体就自动敞开了,变得柔软而湿润,驯服地接纳他的揉捏。

    温顺得让夏栖鲸想骂人。

    时屿:“之前和之后?要做什么。”

    夏栖鲸:“你是到底逃了多少生理课。”

    时屿无辜地眨眨眼:“高中的都逃了,要么睡过去了,因为生理课不用考试。”

    夏栖鲸深深地吸了口气。

    时屿催促道:“所以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一咬腺体oga就能心情变好了。”

    要不是时屿的表情太过真诚单纯,夏栖鲸都要以为他在借机耍流氓了。

    夏栖鲸想了想,跑到卧室去,随手抓了一个小羊玩偶出来。

    “假设这个玩偶是oga,它的尾巴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腺体,”夏栖鲸揪了一下小羊的尾巴,“oga分化前,腺体是潜伏在后颈下面的,等到分化期之后,才会慢慢苏醒,跟随身体的主人一起长大,像果实一样慢慢成熟。”

    “在被标记之前,腺体是不认主的,伴随着热感期的周期,偶尔释放出信息素,来维持身体平衡;如果某个alha的信息素和它契合,它也会主动敞开,释放出信息素来与它交合。但是只要不是标记,这些信息素的交缠都只是暂时的,起到安抚或者求欢的作用……”

    夏栖鲸是很认真在给时屿科普的,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科普的对象根本没有在听。

    时屿在看夏栖鲸。

    夏栖鲸说到腺体,他就瞄他的后颈。

    夏栖鲸说得口干舌燥了,忍不住吞一吞口水,他就盯着人家的喉咙,欣赏咽口水的一刹那喉结滚动的性感。

    夏栖鲸脖子白皙修长,说话的时候两颊一鼓一鼓的,像只小金丝熊。

    别墅里原本是没有气味的,夏栖鲸自从住进来,活蹦乱跳地跑遍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海盐荔枝的香气。

    海盐荔枝的气息很淡,按理说时屿是闻不到的,但夏栖鲸信息素气息的温度比室温要高一些,以至于时屿也能隐隐约约嗅到那温暖的气息。

    包裹了别墅的每一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落。

    因此刚才虽然只触摸了腺体短短的一瞬,还没有来得及勾引腺体释放出信息素,但房子里的信息素含量依然不低。

    把夏栖鲸层层包裹起来,淡淡的,引诱人品尝的香甜。

    时屿看得很认真。

    “吃”得也很认真。

    他现在才知道古书上说的“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

    至于夏栖鲸说了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所以说,彭启跟你说的所谓咬腺体来哄女朋友,事实应该是先释放信息素气味来安抚女友,然后咬腺体来注射信息素。至于注射完之后要做什么,”夏栖鲸停了一停,脸颊微微飞红,“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他一板一眼地快速说完,说完之后就看向时屿,紧张地等到自己这个“学生”的反馈。

    谁知时屿根本没给他反应,而是不知道为什么,盯着他的脸发呆。

    夏栖鲸略微恼火:“……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听!”

    他结结巴巴的,好不容易给人当一次老师,还是给学霸当老师。

    结果时屿的反应,根本就像在心不在焉地敷衍他。

    夏栖鲸气得起身要走。

    时屿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我在听的,只是,有点跟不上。”

    天下奇事,学霸也有听不懂课的一天。

    时屿似乎有些羞惭,低着头,恳切地说:“因为我真的一点都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直接讲理论实在有些太抽象了。”

    夏栖鲸不懂:“我不是拿玩偶给你做示范了。”

    时屿一眼都没看那小羊玩偶:“玩偶毕竟是玩偶,腺体又不是长在屁股上的,这跟现实差距很大啊,我脑子转不过来的。”

    夏栖鲸:“那怎么办。”

    时屿沉默了一下,试探地看着他:“能不能……用真实的腺体演示一下呢。”

    真实的腺体。

    神t真实的腺体。

    这方圆三百米上下三层楼之内除了他夏栖鲸脖子上这个哪还有第二个真实的腺体。

    夏栖鲸沉默了。

    时屿观察着他的脸色:“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也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怎么接触过oga,连腺体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后来虽然有生理课之类,但是我信息素太淡了,根本感觉不到信息素释放是什么感觉。”

    夏栖鲸没说话。

    时屿小声道:“高中的时候,我的alha朋友释放信息素来向喜欢的oga示好,周围人一起起哄,我假装自己也能闻到信息素的样子,和大家一起打趣,但其实我一点都闻不到,只是在骗别人,也骗自己罢了。”

    夏栖鲸眉眼有些松动了,但神情仍然有些挣扎。

    时屿苦笑:“其实我已经做好了一辈子一个人过的准备,其实也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只是……”

    略微可怜的语气,像个穿着破旧衣服、眼巴巴看着橱窗里的精美糖果的小孩,无论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实现梦想。

    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着,一边小心观察夏栖鲸的脸色变化。

    不说太多,说到点上之后就适时地闭了嘴,话尾留下意味深长的遗憾和感伤。

    夏栖鲸忍无可忍:“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他咬了下嘴唇,把小羊玩偶丢开,抓了抓头发,慢慢地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

    他穿的是纯棉t恤,胸前有两三颗装饰性质的纽扣。

    解开之后,领子就能变得大一点。

    解开纽扣后,他把领子向后拉了拉,趴在沙发扶手上,忍着略微的奇怪感觉,微微回头,问他:“看见了吗。”

    时屿居高临下,看着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乖乖收拢了爪子,敞开自己的后颈,温顺地趴伏在沙发上。

    沙发是他买的,米色的棉质沙发,铺着柔软的羊毛毯。

    夏栖鲸这样趴在他的东西上面,就像是心甘情愿等待他的征服。

    似乎随便他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时屿早就发现了,夏栖鲸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跟他来硬的,用合同逼他去做什么,他一定会把你呛个半死,然后专门跟你对着干;

    你要是摆低姿态,可怜巴巴地请求,他反而一定会心软。

    心软到把自己扒光了送上门,还要温温柔柔地问你这样行不行,还有没有什么需求。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骗的小笨蛋。

    领子其实挺大了,可以完全将蛰伏的腺体暴露出来,粉红色的,略微红肿,带着淡淡的湿润。

    连带着后颈下方白皙光滑的背部,一并暴露在柔和泛黄的吊灯灯光下。

    像是民国时清纯柔媚的美人画像,半遮半露,勾得人口干舌燥。

    时屿无声地笑了一下。

    话出口时,说的却是:“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

    夏栖鲸:“?”

    时屿温柔地帮他拉上衣领:“我妈妈有时会来看我们,我怕客厅信息素气味太浓郁的话……可能会有误会。”

    夏栖鲸明白过来,脸色微微有些烫。

    时屿这话说得,莫名有种在长辈眼底下偷情的感觉。

    即便本来没什么,也好像有什么了。

    夏栖鲸略微尴尬地拢好衣领:“那……”

    时屿摸摸他的头:“等会儿去我卧室吧,你先去洗个澡,今天一天肯定也累了,洗个澡放松下。”

    夏栖鲸乖乖接过时屿塞给他的睡衣。

    晕晕乎乎地进了卧室,等到脱衣服的时候,才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就洗澡换睡衣了,怎么就顺理成章等会儿去对方卧室了。

    时屿说得太过自然,好像很自然地就应该一切都这样安排。

    被安排的人事后才能察觉出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不对劲。

    夏栖鲸懊丧地把衣服扔进洗衣篓里。

    他又有种,自己掉进坑里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