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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尚书忙道:
“给你,都给你,今后西营的钱一文不少。
快说,他们是不是我的儿子?”
贾琮拍拍周尚书的手道:
“周大人放心,算算时间,舞姬的儿子是您的。
不过您那嫡长子嘛,时间太久了,不好推算,要不回去仔细瞧瞧到底像谁多些?”
说罢,贾琮就出了马车。
户部这边搞定,文人嘛爱面子,贾琮相信他不敢反悔,否则满京城里都是他夫人、小妾的故事。
接下来就是兵部了,对巫家这样的武勋用这招就没效了,弹劾他们喝兵血也没用。
太上皇对军中这些脏事肯定是知道一二的,不可能站在自己一边。
文的不行,就只能动武了,明天就去兵部。
贾琮回到府里,守门的亲兵禀报贾琮,有四位舞象之年(十五到二十岁)自称是故人访。
一个叫李博远,另外三人分别姓解、云、高。
贾琮心想,师侄李博远,另外三人就是金陵三杰了。
当初自己离开金陵去游历,至今已有三四年没见面了。
外院书房,
“七郎”,“博远、解兄、云兄、高兄”。
五人相见甚欢,李博远、解正山、云希贤、高先东四人如今已近弱冠,而贾琮也正值少年。
一番交谈下来,贾琮得知四人是进京备考明年的春闱。
因三杰都是江南人氏,考虑到京城气候差异巨大,故而提前一年进京,如今住在希贤伯父家的一个院子里,平日里都在国子监进学。
博远道:
“七郎,听闻你修了个大观园,美景如画,如今正是春意盎然,何不邀我等去游玩一番。”
贾琮心想如今姊妹们还没搬进去,正好带他们去游玩下,便欣然同意。
领着四人游园,一路上几人谈及分别这几年各自经历。
博远厚积薄发,以乡试第二名的成绩中了举;
解正山虽出身寒门,性情却愈发乐观、进取;云希贤已出落成儒雅、大气的翩翩公子;倒是高先东身上多了些他父亲的圆滑世故。
云希贤的大伯是吏部左侍郎,几人都知晓了江南即将推行的“改稻为桑”,自然提及此事。
贾琮庆幸的是,四人都对“改稻为桑”随之而来的土地兼并、粮食短缺有相似的看法。
贾琮只稍加提起,日后“改稻为桑”之祸,必然会有官员要成为替罪羊,高先东便马上表示要写信劝其父调离金陵知府之职。
此刻晚霞满天,大观园里姹紫嫣红,贾琮提议到小山上的摘星亭观赏全景,几人拾阶而上。
咦!摘星亭里怎会有人,只见两位少女正在亭里对弈,身后各自站着一名侍女。
见贾琮五人上来,两名少女忙起身道:
“弟弟”,“三哥”
正是迎春、探春二人,见贾琮身后有外客,两人忙转过身去。
博远等人也赶紧转身回避,唯有云希贤看着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的红衣少女出神,呆呆的站在那里。
贾琮道:“我不知姐姐和三妹在此,冲撞了你们,这就带他们离去。”
迎春道:“不怪弟弟,是我见今日阳光明媚,拉着三妹妹来此对弈的。”
云希贤听闻迎春温柔的声音,眼神更发痴。
贾琮见状,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骂道:
“还看,你这世家公子的礼仪呢?”
云希贤回过神来,急的面色通红,忙转身道歉:
“失礼、失礼,七郎恕罪,请姑娘恕罪。”
云希贤狼狈的模样引来司琪和侍书的窃笑。
贾琮忙带着四人离去,回到前院。
晚宴间,云希贤在大观园的荒唐,成为几人的笑柄,云希贤只低头认罪,自顾自的用饭。
直至贾琮送四人出府,离别之际,云希贤终于鼓起勇气向贾琮道:
“令姊可有婚约?”
贾琮打量着郑重的云希贤,心想,他性情温润、儒雅、大气,同善良、温和的迎春倒是相配。
论才貌,出身世家的背景,也配得上迎春。
贾琮盯着云希贤,道:
“家姐暂未说亲,不过我就这么一个亲姐姐,我可以不希望她远嫁。”
云希贤出身于福建世家——云家。
云希贤听闻,点了点头,向贾琮告辞,与李博远三人离去。
贾琮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算算时间,离那中山狼孙绍祖出场的时间尚早。
那一世迎春晚嫁,是因为贾家落魄,老太太、贾赦、邢夫人等人也不重视。
如今迎春的年纪也该说亲了,自己是不是该敲醒老太太了。
……
次日,贾琮带着西营张主薄,一队亲兵和西营步兵来到兵部衙门,今日将直面兵部尚书巫众。
对他这样既蠢又坏的仇人,讲道理没有任何意义,贾琮早就想好了对策。
自己只要占着理,不死人,不把朝廷官员弄残,就不是什么大事。
西营按户部调拨的数目,如实领军饷,本就符合朝廷规矩了,兵部没权克扣自己的军饷。
贾琮让张主薄拿着户部的批文,去按部就班的一个个签字盖印。
自己则打量着这个衙门,与其余五部不同,这里来来往往的人除了文官,有一半那胸前绣着兽类(武职)。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张主薄拿着批文递给贾琮道:
“下面的人,按部就班的办理了,只缺尚书巫大人的官印。”
贾琮说了句“等着”,便领着两名亲兵去了巫众的厅堂,大门口有四位巫家的亲兵守着。
其中一人喝道:“随行军士不得入内。”
贾琮给了个眼神,自己的两名亲兵便候在门外。
贾琮进门,二话不说,转身就把门关上。
屋里除了巫众,他身后还有一名幕僚。
那幕僚喝道:“贾大人,你这是作甚?”
话刚落音,贾琮一个健步突进到他面前,一拳砸在他嘴上,那人便昏死了过去。
巫众目眦欲裂,怒视着贾琮,喝道:
“来人!”
却不见外面的亲兵冲进来,门外连丝毫动静都没有。
贾琮把批文扔在书桌上,冷声道:
“巫众,你只有一个选择,老老实实把批文办了。”
巫众见外面的亲兵没了动静,依旧色厉内荏道:
“大胆小儿,你敢动手,巫家定踏平你贾家,将你碎尸万……”
话未说完便被贾琮捏住了下巴,一阵剧痛传来。
贾琮逐渐加大手上的力度,巫众感到下巴都快碎了,伸手欲去抓贾琮的手腕,却被贾琮拿住,像扭麻花似的扭了过去。
贾琮也想过练些折磨人的手段,但包括千蛛万毒手、五毒神掌、九阴白骨爪之流都对自身有损伤。
至于生死符、九阴真经的移魂大法这类控制人的手段,则是不能暴露的。
所以,对巫众就是简单粗暴的一力降十会,让他疼到极致,让他感到死亡的恐惧,最终以德(武)服人。
贾琮渐渐加大力度,直到看见巫众眼里的绝望、恐惧和疼痛流出的眼泪,贾琮冷声道:
“你不想死的话,就眨眨眼。”
巫众双眼忙眨个不停,贾琮松开他下巴,反手捏住他后颈,把他推到文案前。
待巫众取出官印,盖了印又提笔批完,贾琮才把他像死鸡般的扔在地上。
贾琮拿了批文,推门而出,见门外巫家的四个亲兵昏死在地上,正享受着婴儿般的睡眠,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吩咐张主薄带西营步兵去兵部库房搬银子。
这边热火朝天的清点银两,那边,巫众的厅堂里传来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贾家小儿,不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衙门里众人惊讶的看去,只见巫众发疯似的冲出厅堂,直奔马厩,带着一队亲兵,拍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