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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早。”
“早。”
在星途，老人还是站在秦书瑶这边的，就是拥护何蓉蓉的那帮人对秦书菱言听计从。
路过秦书菱的办公室，她又在讨好别人。一盒盒精致的小点心，一看就是下了不少工夫。
“瑶瑶，我做了小点心，你来尝一尝呀。”秦书菱主动邀请，热情满面。
秦书瑶停下脚步，她就想，秦书菱是怎么做到装模作样，忍气吞声？明明是面对最厌恶的人，却能笑得如此虚伪。
“真不好意思，我怕有毒。”
“瑶瑶，你我之间非要闹得水火不容，不可开交吗？你都不想想，晏城哥哥夹在中间有多为难。”
秦书菱已经走出来，拿着一个点心盒放在她手心里，情真意切的说，“瑶瑶，我们冰释前嫌吧，好吗？”
真是做作。
她不是喜欢在外人面前扮演小白兔吗？好呀，那就让她演个够。
秦书瑶莞尔一笑，接过点心盒，“好呀。”
说着就把点心盒打开，突然，秦书瑶把点心盒高高举起直接从她的头顶散落，“我的好姐姐，千万绷住了，不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人设可就塌了。”
秦书菱咬牙切齿，在大家看不见的视线里，目光阴狠。
“苗青，给我倒一杯咖啡过来。今早的咖啡，我要和姐姐一起品尝。”秦书瑶大喊苗青的名字。
苗青走来，“秦总，咖啡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她有每天早上一杯咖啡的习惯，这样一上午都是精神的，所以，每天苗青都会提前准备，她一到就可以喝到。
秦书瑶端着咖啡，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秦书菱，你喜欢当小可怜，那我只能扮演大灰狼了，不然你一个人演戏没有搭戏的人，也怪无聊的。”
话音刚落，满满一杯咖啡一滴不剩的泼到秦书菱身上，精致的妆容都花了，她像只可怜的落汤鸡。
“啊……”
秦书瑶抱着肩膀，不动声色看向围观的群众，“都拍下了吗？最好拍得清楚一点，若是不清楚，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呵，这些人不是喜欢打小报告吗？那好呀，她给她们提供素材。
听秦书瑶这么说，那些人反倒不会了。
一个个面面相觑，最终都无趣的离场。
秦书瑶眸色黯然，轻轻一瞥，“秦书菱，别再惹我，我疯起来会是什么后果，你知道的。”
她转身要走，秦书菱突然开了口，“秦书瑶，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以为晏城哥哥为什么会娶你。因为爱你？离不开你？真是笑话。要不是因为你偷偷生了他的孩子，他不想让孩子没有完整的家庭，你以为他会娶你？”
秦书瑶的步子再次停下，这世上，除了杨絮和自己之外就只有魏晏诚知道孩子的身世。
现在秦书菱居然也知道了，那只有可能是魏晏诚告诉她的。
秦书菱绕到秦书瑶面前，继续戳刀子，“拿着孩子当筹码，秦书瑶，你怎么这么可怜呢？”
不能在秦书菱面前落下风，即便她说的是真的，魏晏诚娶她只是因为孩子，“那又如何？正如你所说，这就是我的筹码。可惜，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种筹码了。”
“你……”
瞥了她一眼，秦书瑶挺直了腰板扬长而去，“苗青，我们走。”
她坐在办公室，心在流血，那条伤疤好像永远都无法复原了似的，鲜血淋淋，狰狞可怕。
良久，秦书瑶走到窗边，她在想，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疼了？
可是，她不能。
有了孩子，她的命就不在属于自己，哪怕生病都是生不起的。
她病了，她的孩子谁来照顾？
时隔一天，于庆川的报告单都出来了，令秦书瑶惊喜的是，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在他体内也没有检测出HIV病毒。
也就是说，一直都是王语嫣在骗他，他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都没发生。
这个消息，是秦书瑶近段时间最值得开心的一件事了吧。
于庆川拿到报告，喜极而泣。他很少哭，貌似在他懂事之后，就没再哭过了。
可这一秒，他真的想哭。
“秦总，谢谢你。”
“这次你可以放心了吧。”秦书瑶心里的石头落地，她的目光也和蔼亲人。
于庆川重重点头，“可是，王语嫣说只要和她那个了，就会被传染的……难道她骗我？”
“王语嫣的确是HIV携带者，若是发生了那种事，被传染也是真的。所以我猜测，你们应该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是她在一直迷惑你。”
得知这个，于庆川笑出声来。
真好，他没碰那个恶心的女人。
“晚上叫上苗青，我们一起去给你庆祝。”秦书瑶提议。
不等于庆川回答，门外就传来了骚乱，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人直接用脚踹开，来人毫不客气拿着手里的刀子瞄准秦书瑶扔过去。
幸亏有于庆川在，他伸手敏捷，接住飞来的利刃，“王语嫣，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还不是你们把我逼疯的吗？”王语嫣怒气冲冲的冲过来，瞪着眼睛，要杀人一样，“秦书瑶，把我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问你，对你有什么好处？”
大声咆哮，什么形象都不顾了，面前的王语嫣是真的什么都豁出去了。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毁了你？”
“你还装，你还有脸装？”王语嫣还要扑过去，被于庆川一把推开，“于庆川，你是我男朋友。”
“我从来都没认可过，一直都是你在逼我。我没去找你算账，你倒是主动送上门了。”于庆川冰冷的眼神布满恨意。
“于庆川，我不信这么久以来，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不信。”
“是你太自负了，王语嫣，你难道不清楚和你同在一片空气里，我都恶心的窒息吗？”
他有多恨，就有多狠。
王语嫣的瞳孔放大，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不管不顾的把手边能碰到的东西全都砸碎，“所以你就联合秦书瑶毁了我，把我得病的消息宣扬的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毁了我，是你们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