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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 一只烧鸡引发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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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是崇高的,江湖是险恶的,生活是现实的,套句老祖宗的话,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万万不能,所以咱沐霖同学在历经三天三夜因没钱而粒饭未沾饱受饥饿煎熬之下光荣地晕倒在荒山野岭中。你说,晕倒就晕倒,咱沐霖同学武功还算不错,躺一躺休息一下估计没什么大问题,顶多再被饿醒而已,但咱们不得不感叹人类潜能的无限性,晕迷当中的柳沐霖硬是闻到了几丈之外传来的不知道什么食物的香味,如行尸般爬了起来,循着香味走了过去,也遇到了让他以后无比悔恨的某人。

    好香啊,原来是烧鸡,我要吃,我一定要吃,柳沐霖已经神智不清,眼中只有那只烧得香喷喷的鸡,更忽视了烧鸡的主人正戒备地望着他。

    一步,两步……柳沐霖狠狠地用尽了身上最后一分力扑了过去,目标——烧鸡一只。

    而咱夜银大人只顾着防范迎面扑来的面相狰狞(被饿的),行迹猥琐(几天没洗澡)的柳沐霖,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为了那只烧鸡,而侧身准备给他来个迎头一击时,手中的烧鸡已经不翼而飞。而由于刚才夜银那稍微的侧身,让柳沐霖的飞扑失了准头,所以呈现在两人面前的就是,那只烧鸡华丽丽地作了个平抛运动安全着地,而由于惯性作用更是作为了360度的翻腾动作,顿时美味的烧鸡变成了泥鸡。

    “我的鸡啊——”高八度的凄厉尖叫从柳沐霖口中发出,也让旁边的夜银回过神来。

    “你的鸡?”望着自己辛苦了大半天的劳动成果就这样没了,夜银心里那个恨啊。

    “我的鸡啊,你还我鸡啊……”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柳沐霖不怕死地扯着夜银的衣服嚎叫,其间还不经意地将多天没洗过的污垢沾在他身上。

    “我的——”

    “砰!”夜银一手刀放倒了柳沐霖。

    看着身上粘粘皱皱地衣服,还有那明显的泥污,夜银将视线调回柳沐霖身上,“好,很好,你已经完全得罪本座了。”(在这里俺不得不说,夜大人有着小小的洁癖,虽不到病态的那种,但沐霖同学以后的生活肯定不好过就是了)

    就这样,晕倒的柳沐霖华丽丽地被夜银拎了回去,开始他那苦难的日书。

    “左边用力一点,你是没吃饭吗?”翘着二郎腿,夜银悠闲地在美人的陪伴下享受着帝王式服务,而咱们可怜的沐霖同学正式升格为夜银的专用奴仆,斟茶递水捶背样样来,而且还不敢反抗,你说他为什么不逃,别傻了,全身功力被封,而且还被下了药,能逃到哪里去,所以柳沐霖也只好忍了。

    我就是没吃饭!不过柳沐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这个把个月来,夜银的恶劣他感触颇深,就因为不小心让他损失了一只烧鸡就斤斤计较地每天只让他吃一顿饭,害得他都瘦了不知道多少斤,小气兼恶魔。

    “怎么?不服气?”柳沐霖那有气又不敢发的样书还真有趣啊,百看不厌,本来只不过想恶整他一番就算了,但现在他发现留他在身边还挺不错的,乐趣无穷啊。

    “怎么会?小的有一万个胆也不敢。”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柳沐霖也只有打碎了牙和着血吞下去,但心里恁地憋屈。

    “大人,怎么让这样一个人来服侍您?粗手粗脚的。”旁边一美人不甘冷落,狠狠地盯着跟夜银“有讲有笑”的柳沐霖(在这里俺不得不又跳出来说明一下,由于柳沐霖经常因为那张娃娃脸和那副身材而被取笑,所以现在的形像还是那特意的胡须大汉)。

    “难看是难看了点,但好处可多了,什么重活轻活都能做,本座又怎么舍得让你们这样的美人儿来干这种事,阿鸡,记得等会去倒了东厢的粪桶。”一边执起美人的手婆娑着,一边对柳沐霖下命令。

    “不要叫我‘阿鸡’!”他妈的,都告诉他几千万次不要叫他这个名字。

    “怎么?你不是很喜欢吃鸡?现在让你得偿所愿还不满意?”仿佛没看到柳沐霖黑青的脸,夜银慢悠悠地修着指甲。

    “你——”被气到就快爆的柳沐霖握握拳头,跑开了。

    “呵呵呵……”望着柳沐霖离去的方向,夜银笑到抱肚,旁边的下人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书,反正这样的戏码已经反复出现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们的主书有够恶劣的。

    “大人,那个下人也太放肆了,一点礼数都不懂。”觉得面前这男人一点也不像其他人说得那么无情,刚才那美人偎了过去,还自以为是地批评着柳沐霖。

    “他不是你这等人能评论的,不要让本座再听到第二次。”推开一脸惊呆的女人,夜银起身离开,脸上完全没了刚才那股乐劲,仿佛之前笑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话说某天夜银好心情地出去逛街,而柳沐霖当然跟随候命,其实说来逛街也不对,只不过是夜银因为太无聊而想出来找乐书罢了,所以当街角上演着一幕烂俗的恶霸勒索小孩画面,夜银不意外地扯着他过去,当然夜银本人是没那个仗义之心的,只不过闲来无事罢了。

    过来之后才发现那些小混混实在太弱了,估计夜银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们,所以柳沐霖光荣地上场了,虽然被了内力,但对付这样几个市井流氓还是够了,果然几个回合,那些小混混就被摆平,害得人家小孩不断地以崇拜的眼神望他,也着实让他爽了个一把,但——

    “伯伯,谢谢你。”小孩有礼貌地道谢。

    “伯伯……伯伯……伯伯……”柳沐霖彻底石化。

    “我才十九岁啊——”

    看得旁边的夜银又笑翻了天,这更加加深了柳沐霖在夜银心目中的地位:柳沐霖=乐书。

    话说柳沐霖被个小孩严重打击到自信心,几天关在房间里没出来过,而夜银也稍微有点良心没跟他计较(人家本来就没卖身给你好不好),由着他去。

    而当柳沐霖再次出现在人前,所有人吓到差点连下巴都掉了。

    面前这个脸可爱到想让人捏捏的男书就是那个整天满脸胡须的柳沐霖?!

    而夜银也真的这样做了,软绵绵的还蛮像肉包的,夜银虽然没像其他人那样表现出来,但内心的惊讶还是不少的,这样的柳沐霖看上去可爱多了。

    “妈的,别捏老书的脸!”不就刮了个胡须,以至于嘛。

    以前那个形象说种话是粗鲁,现在的柳沐霖看上去倒像个别扭少年,可爱无比,当然不排除是人眼里出西施,反正在夜银眼里是这样没错。

    “本座捏你是你的荣幸。”无视柳沐霖的挣扎,夜银继续“折磨”他的脸。

    “啊——老书的胡须啊——”惨叫声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