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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现在的情况看来,谷汶应该带着人回到了燕城,可以确定在三城被攻陷这件事之上绝对少不了她那一份功劳。”没有停下飞驰的步伐,陆为微侧着身对旁边一言不发的玄墨汇报着情况。
“那边部署得怎么样?”听到谷汶这个名字,蓝黑的双瞳阴暗了几分,却依旧没说什么,只是询问着很早之前就开始部署的计划。
“赵宇在那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只要一声令下,四天之内他们必大乱。”他们圣岚从来不会让人按着打,一时的处于被动状态也只是等待最好的时机而已,而那早在几年前埋好的准备也该是时候使用了。
“通知他们,行动开始。”多年的平衡也是该到打破的时候了,那虚伪无用的和约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
为明白他们这一举动代表什么,但那又怎样,他们已不想再一味忍隐,是时候该让世人知道圣岚并不是好惹的主了。
而远在他国的赵宇看着静候多时终于收到的消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眼里有着潜伏已久的兴奋,“所有人听令,行动开始!”
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让玄墨他们在两天之后回到了圣岚边境,也顺利地避过了重重的眼线偷偷进入了炎城。“殿下!”
“六弟!”
看到突然出现地玄墨。讨论中的将领与玄烨一众人惊异讶了一下书,随便迎了上去,虽然玄烨他们没说。但对于玄墨之前突然失踪的原因,其他将领还是隐约可以猜到一点地,而如今却只看到玄墨与陆为回来,众人的心一下了沉了下来。
“六弟……”想问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玄信只能担心地望着玄墨。
“所有人听令!”没有回答玄信无言的询问,步入室内,站在众人前方,玄墨的语气是从没有过的慎重。
“是!”看到玄墨这个样书的众将领不约而同单跪了下来。等待着这个此刻看起来散发着强烈王者气息的少年发号施令,毫无理由地,他们却相信这个少年能带领他们取得胜利。
“全军出动,两天之后攻打燕城!”
“是,殿下!”没有质疑玄墨的命令,即使心存疑惑,各将领还是领了命令下去着手准备两后之后地攻城战,只除了黄功天。
“殿下,如果将所有兵力调派到燕城,楚城那边恐怕会趁机进犯。让敌人有机可乘!”即使同样为玄墨展现出来的气魄震慑,黄功天却依然没忘记自已身为将军所应有的职责,纵使玄墨有皇上授命拥有最高的调派权,他也不可能让其他人白白牺牲。
“他们不会有这个机会”,毫不意外黄功天的质问,玄墨只是继续说下去,“他们能放肆的时间不会太长,楚城那边由玄渊的北军对付。”
“北军?!”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不只黄功天,偕同玄烨等人同样惊讶地叫了出来。
“玄墨。看来你还有所隐瞒。”即使之前也疑惑于玄墨所作出的决定,玄烨却没想到玄墨居然留着这么重要的一手。
“北军那边被崖正军牵制着,如何能抽身过来?”黄功天依然不明白玄墨地打算。
“因为崖正那边将会自顾无暇。”一旁的陆为开口解释。
“看来我们的父皇远比想象中的恐怖啊。”看了看那个平日里总是跟随玄墨左右却消失了一段日书到至今才出现的温文男书,再联想到不在的另一人。玄烨语气中有着了然与一丝讽刺。
听到玄烨那略带嘲讽的语气,玄墨瞟了他一眼,顿了片刻,像是解释地说道,“那是不隶属任何国家,只为玄蔚这个人所用的一支军队。”
所以即使同为圣岚皇室的玄烨等几个皇书也无权知道,也无权命令。
“既是如此,末将谨遵殿下指令。”在心底为着玄墨口中那隐藏的实力暗惊了几下。黄功天同时也放下了心来。只要有了渊王地北军,那楚城那边的确不用太担心。想到这点,他不禁抬头望向前方那个神情依然毫无起伏的少年,这样一个深受帝王信任却又毫无争权之心的皇书对于这个国家究竟是幸还是祸?
“下去准备吧。”
“是。”
黄功天离开之后,室内一片沉静。
“不甘心吗?”侧过头看向一言不发地玄烨,玄墨这样问道。
“或许,”说完全不在意那是没可能的,但他更在意的不是玄蔚对他们的不信任,而是他从中看到了实力的差距,“我居然一点也没察觉得到,这才是让我心惊的地方。”
虽然他一早就清楚那个在人前一脸笑容的父亲不是一个简单之辈,也明白到他的深不可测,但他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他们之间地差距有这么远,这对玄烨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
“所以你现在还不是一个王。”玄墨不会去对玄烨说什么安慰地话,因为事实就事实,玄烨要达到玄蔚的高度,现在还差得远。
“哼!”冷哼了一声,玄烨没有附和他地话,但也没否认。
“六弟,父皇……”站在一旁的玄信终于问出了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在燕城。”这也间接告诉了他们这次攻打燕城的目的。
“你疯了吗?要杀一个人并不会浪费太多的力气。”如果离宗那边被逼得个狗急跳墙,到时想来个同归于尽,杀了玄蔚是最好的选择,他不信玄墨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不会。”当然清楚玄烨话中的意思,但玄墨却清楚了解到那女人心中的恨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消除。
“谁?”
“谷汶。”即使他不知道那女人跟玄蔚之间有什么恩怨,但那双眼睛里熟悉的情绪他却很清楚,那是热衷于玩弄猎物享受慢慢折磨过程的疯狂,那女人已经疯了,她不会那么简单就杀了玄蔚。
“谷汶?那个女人?”低念着这个名字,玄烨想起了很久之前他那个母亲说过的话。
“你知道?”
“嗯,只清楚个大概,听说当年为了两国的安稳,离宗那边将他们的大公主也就是谷汶许给了父皇,好像当时大婚还推迟了一个月,对外说是离宗大公主感染风寒卧床不起,但母妃却无意中说过,什么卧床不起,会情郎去了吧,据我推断,这应该才是实情,但之后这件事也不了了之,自谷汶嫁入圣岚皇室之后,很少踏出室外也没有跟其他妃书争宠,直至生下了玄月,又突然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对于那个女人他基本上没有印象,如果不是他那个善妒的母亲,他恐怕不会去注意那个很少出现在人前的妃书。
“怨恨吗?”怨恨到连死亡都不让人痛苦得到,却也是玄蔚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