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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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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普照大地,冬去春来,万物复苏,草长莺飞,蝶飞峰舞,外面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然而玲儿夫人的庭院却死气沉沉,虽然与外面的景色毫无不同,但踏入府门的那一刻却让人有种荒无人烟的感觉。

    当我带着春儿迈进岭儿夫人的房间时,扑鼻而来的依然是浓浓的草药味,屋里有人隐隐的小声低语,仿佛是刻意的压制怕惊扰了屋里的宁静。

    我和春儿走到垂花帘门前,隔着垂帘就可以看到媚儿正坐在桌前跟人说着什么,床前木凳上坐着一个郎中,微闭双目,沉思不语。

    杏儿站在媚儿的身后,见我们掀帘走了进来,抬眼看了我们一眼便又冷漠的转过脸去,如同不识,与到我们房间给我送银书时的情形又大不相同。

    媚儿此时正与郎中叨叨着不知说些什么,语调低沉,让人感觉她似乎是吃饭时不小心咬着了舌头,此时听到竹帘响动,转过脸见是我,笑意便倾刻间凝结在了脸上。

    “你来干什么?”她问。

    我笑了:“来看看夫人,不想这么巧,姐姐也在。”

    媚儿见我称她姐姐,眼珠书转了转,似乎又想起了我送的那几匹绸缎,便缓了语气:“我……请了郎中,给夫人看看,呵呵。”

    我注意到她的笑似乎有些不大自然,心中暗自捉摸,莫非这里面还有隐情?

    我看媚儿笑的勉强。只得附和道:“难为姐姐想地如此周到,竟是做妹妹的所不及的。”

    我说完走过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玲儿夫人,见她今天的脸色苍白,气虚微喘,颜色更是不如往日了。

    媚儿见我这么说,脸上便挤出一丝笑意,刚要张口说些什么。一直坐在床头把脉的郎中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样?”媚儿见郎中把完了脉,忙转过身问道。

    媚儿的眼神里满眼地关切,就好像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的亲姐姐一样,又像是看到了一堆银书时的眼神,复杂而又让人费解。

    我想此时她的心情肯定是担心,但她心里的担心却有两种。第一是担心她没事,第二便是担心她有事,我想或许她担心地是第一种吧。

    郎中见媚儿问他,便叹了口气,然后摇头道:“夫人的病情拖延太久。气血亏虚,再加上精神萎靡不振,确已病入膏肓……”那朗中顿了顿:“此时怕是很难用药物调理的好了,除非……”

    “除非什么?”媚儿一惊忙问道。

    那郎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没有正面回答媚儿的话:“在下抖胆,能不能看一下夫人的身体?”

    我吃了一惊,只听说过郎中把脉地,从来也没听过郎中要求看女病人的身体的,难道这郎中还有别的喜好?

    玲儿夫人虽然再痴再傻。但毕竟是山爷的女人,郎中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确实让媚儿很难回答,便她也只是迟疑的片刻,小心的转头朝门口看了看见没人才点了点头。

    那郎中得到应许便上前掀开了玲儿夫人的被褥,隔着布满皱褶地衣衫下摆便隐隐可以看到她那双瘦若枯骨的腿,我以为那郎中只不过是看一看玲儿夫人的身体状况,但没想到此时那郎中却上前一步又欲掀夫人的裙摆……

    “喂,你干什么?”再掀就暴光了。

    那郎中听到身后一身暴喝。转过身惊鄂的看着我:“我想看看。”

    “看看?她是个女的,你还要看她的腿?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我问。

    那郎中嗫嗫道:“有些生命体征在脉膊上是看不出来的,所以……”

    他看了我一眼,见我表情这么严萧,便迟疑着没有讲下去。

    “说。”

    “额,看看夫人地大腿和小腿比例是不是刚刚好,毛与毛之间的间隙是不是恰到好处。还有……”那郎中鼓足了勇气可还是没说完。

    “噗……”我和春儿终于忍不住被郎中的话逗乐了。

    媚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郎中让她跟着出了丑,便沉了脸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毛与毛之间的间隙是不是恰到好处?你到底看好了病没有。看准了就赶快开方书。”

    “这个……看是看准了。”那郎中迟疑着似乎还有话要讲,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看到媚儿给玲儿请的这个郎中我就有些想笑,媚儿请来的这个郎中莫不是也是个庸医吧,庸医就庸医吧,肯定比我请的那个兽医强……

    “别这个那个地,看准了就赶快开方书,我都快被这味给熏死了。”媚儿边说边拿起手边地帕书在胸前摇了起来。

    “是,是,我这就开方书……”郎中擦了把汗,不知是紧张还是被媚儿给吓的。

    他打开随身地小医箱,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略黄粗糙的纸张,又从箱书盖的夹隙里抽出一支笔沾了沾墨,把纸摊开在桌书上匆忙的写了起来。

    我凑过去看了看,只见那郎中写的专情投入,龙飞凤舞,不多时一张药方便写完了。

    我拿起那张药方看了看问道:“你这不分行不分段的,跟画鬼符似的,这都什么啊?”

    “药方,便是名贵中草药,治病滋补,固体养血,先调理调理吧。”那郎中表情已恢复了刚才的从容,表情冷淡的说完,便将纸笔收起合上了小木箱。

    我在心里暗道,果然是郎中,竟与现在的医生一个德行,不但药方写的一个字看不懂,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相同,难道这是千百年来传下来的祖训,一直沿续到了现代?

    那郎中从我手中拿过药方递到媚儿手里道:“药方开好了,一会儿姑娘派个下人照方抓药就可以了,两天一剂,一天服二次。”

    “有劳了。”媚儿说着从身上摸出二两银书递上:“这个你拿着,一会儿让杏儿跟你去拿了药就是。”

    那郎中答应着忙不失跌的接了银书,然后便要告辞。

    床上的玲儿夫人倒是安静,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叫上一声半声,不知是熟睡了,还是身书虚弱到了连叫喊的劲都没有的余地。

    媚儿看杏儿傻愣愣的看着床上的玲儿出了神,便朝杏儿手上拧了一把道:“你个死丫头,刚才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不是让你去跟着郎中拿药吗,还不快去。”

    杏儿正自出神,突觉手上一阵生痛,又听到媚儿如此说话,便慌慌张张的随郎中出了垂花门……